她覺得身爲一個妻子,結婚的前提雖然有衆多原因是不願,但最後的確是她點的頭,所以,夫妻的義務應該要盡到吧?
不然,叫他出去找別的女人解決?
“傾城,我不敢保證,我還可以再忍。”剛纔他中途停止已是極限了,可是他還未平覆激烈的心跳,現在又遭她這樣的挑逗。
樑彥哲的聲音已是壓抑得變了音,他躺在牀上不敢動,就怕一動不可收拾。
“呃,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說完這話,肖傾城的臉刷的一下紅了,這樣的暗示已經接近於明示了吧?
樑彥哲眯了眯眼,不再忍地翻身,望着她,“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肖傾城手又不自覺地握成拳了,她其實很緊張,可是,身爲一個老婆的義務,她不能只顧自己,不是麼?
緩緩地鬆開拳頭,她看着樑彥哲,“嗯。”
“傾城……”
“陪睡也是妻子的義務。”她本來想解釋說話,讓自己沒那麼緊張,可是,此話一出,便比冰水還要刺激,一下子涼卻了樑彥哲的激情。
他覆身在她的上面,凝望着她,最後放棄地躺下,“睡吧。”
如果只是義務,那他……什麼**也沒有了。
肖傾城傻眼了,他剛剛看起來明明就很想要,很那個啥,怎麼突然間就……
可是,無論她再做什麼,他都像死屍一樣躺着不動,最後還是很不爽的側身睡去。
良久,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肖傾城也放棄了,黑暗中,響起一道輕輕的嘆息聲,出自她口。
樑彥哲睜開眼,有些難過。
次日肖傾城醒來的時候,樑彥哲已經不在房中了。
她愣了愣,這些日子,通常她醒來的時候,他都是在身邊的,現在,他忽然不在身邊,她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