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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滾燙沸騰的兩人世界 局長紅顏 青豆

鄭秋成那個滿足啊,真是風吹仙袂飄飄舉,脫陽而死必成仙呢。烏山,烏山啊。

可是就在這時,房門竟然從外面被打開了。迅速衝進來來了四個大男人,差不多當鄭秋成剛從那女人身上滾落下來的同時,他就被兩個大力士按住了。

他大吼一聲,扯亂談,你們這是幹什麼?老子的局你們也敢來攪?

一個人回答他說,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你因涉嫌收買國家核心機密行爲,被捕了。

鄭秋成一聽,腦袋轟地一下暈了,的這感覺,真正的是從天上墜入了地獄一般,他追問道,你說什麼?你放屁!老子一個公安總隊長,會打豆腐會嫖-娼,也不可能涉嫌收買國家核心機密吧?

那個中年男人搜了他們的衣正物、提包,把陳明麗收賣的那個文件袋、鄭秋成放在包內的七七式手槍,作爲查獲的物品,放到了電視櫃上,十分鄙夷地對他說了一遍,你就狡辯吧!你們因爲間諜行爲被捕了。

鄭秋成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看着抓他的人說,你們是怎麼搞的,你們不認得我麼?老子是江南省公安廳的刑警總隊長鄭秋成,怎麼一下子變成了你們手上的間諜了呢?這不成笑話了嗎?

那兩個抓住他的男人聽了面面相覷。可那個中年男人說,不會錯的,陳明麗,我們又見面了。讓你們起來穿好衣服,跟我們到市國安局去吧。

鄭秋成不解地問陳明麗:“蘇聯早就垮了,你還在爲克格勃做事麼?

她羞愧地搖了搖頭。可是她沒有還定她是間諜。

鄭秋成知道自己樂極生悲,心裡罵道,陳大娘啊陳大娘,你她媽的爛透了,原來是要拉着老子來墊底啊,老子這次搞慫了、搞爛西了。算了算了,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卵子好說的呢,也只能到了哪座山上唱哪支歌了。

這時,那個中年人出示了二炮政治部保衛幹部的證件,大聲兇道,起來。趕快起來穿好衣服,跟我們走一趟。

鄭秋成認真看了一下他的證件,看見證件職務欄裡,只是個副處長,他哼了一聲,爬起來開始穿衣褲,心裡窩火,便大聲罵了起來,你的吼什麼卵,老子今天真是踩到野了。你一個副處長,敢對老子正廳職這麼兇!

這幾個人也不搭理他,劉副處長認真看了一眼他包裡的警官證,發現眼前這個五十來歲的老傢伙,竟然真的是江南省公安廳的鄭總!可他仍然不亢不卑地說,對不起,鄭總隊長,你不要罵人,我們也是在執行公務,麻煩你配合我們工作,跟我們走一趟吧。你到這地方做這種事,也有失你的身份吧,你就自覺一點吧。

去就去,老子沒犯多大的事,他不再吼叫,和陳明麗跟着他們下了樓。

當林文龍與黃忠漢還在他的辦公室裡,談論着儲少良與劉泰安的那些破爛事之時,國安局的程處長給他打來了電話,讓他馬上到國安局去一趟。林局長問,是不是出了什麼情況?

程處長笑着說,出了點意外,我們今天在國際大酒有一個逮捕間諜的行動,想不到鄭秋成與那個女間諜在一起,被我們的人將他一同傳來了。案件還在偵辦當中,他讓你過來一下。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個老傢伙還這樣花心啊,真是多出來的事啊。他只好對程處長說,好咧。林局長答應着過去,便掛了電話。他站起身來看着黃忠漢說,鄭秋成出了點事,被國安局的人在國際大酒店,當間諜抓了,我們馬上過國安去一趟吧。

黃忠漢聽了,卻怔在了那裡,他自言自語地說,他怎麼可能被國安局的人抓了呢?他不來吃飯,護什麼名堂去了呢?

林局長催促道,聽說是和一個叫陳什麼的女人在一起,走吧,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們馬上走出辦公室、辦公大樓,上車後由林局長駕駛着,向國安局飛駛而去。林文龍與黃忠漢來到了程處長的辦公室,見到了有點狼狽的鄭總,怎麼回事啊。林文龍一進門便微笑着與程處長握手,輕聲地問,是個什麼情況?

鄭秋成坐在那邊沙發上失落地說,小林啦,搞爛了菜了,出醜呢。我到你們國際大酒店,去會見了一個多年不見的朋友,想不到她是一個被監視的間諜,我於是也被二炮保衛處的,傳喚到這裡來了。

程處長對林局長和黃局長說,坐坐坐,坐下來說話。林文龍與黃忠漢便也坐到了那邊沙發上。

黃忠漢問道,事情搞清楚了麼?

程處長說,差不多了,應該沒有鄭總的事了。

林文龍卻看着鄭秋成說,鄭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鄭秋成不好意思地說:“我有一個名叫陳明麗的朋友,她今天從深圳來,問我能不能見一面,我說我在老城市出差,恐怕有點難。她說我正好已到了老城市,一個朋友已在國際大酒店的巴黎迷宮等我吃飯,我們一起過去吧。我就答應了她。於是我開車到火車站接到她以後,來到了老城國際大酒店。

鄭秋成看了看他們三人,個個都在聽他說,他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了下去,我們來到巴黎迷宮後,她的朋友,二炮基地的一個營長已經等在那裡,陳明麗喊他吳科長,並向他介紹我是她的先生,還說我是什麼大學的教授。

我一時不好反駁,只得聽任了她的擺佈。我們在吃飯時,聽他們問東西帶來了沒有,看他們的神態,不像是做販毒等違法的事,我還以爲他們談什麼正經生意。

吃完飯以後,陳明麗讓我下樓去車上幫她拿提包。等我回來時,那個叫吳科長的已走了,我與她去了我們訂的1216房間。不久,二炮保衛處的一個副處長帶領四個人,進到了我們的房間,說我們販賣國家核心機密,是什麼間諜行爲,就把我們帶到這裡來了。

程處長笑着說,是的,陳明麗是國家安全局一直在監控的一名間諜。

林局長盯着鄭秋成微笑着,心裡想,你老兄也是五十多歲的老傢伙了,還這麼花心啦。這下可好,一事未了,又多出一事來了。我們的3.04案件還指望你下點功夫的,你這個老雜毛一下來,竟然吃野食打野炮去了。哎,看來靠你來幫忙辦事,真還難靠得住啊。

鄭秋成被他看得臉紅起來,只好羞愧地搖了搖頭。程處長也看着他問道,鄭總,你是怎麼認識陳明麗的?

鄭秋成不好意思地說,還不是那年二炮某基地,破獲了克格勃盜買我們國家軍事機密的間諜案,省廳抽派我協助他們到地方辦案,我們去廣州抓捕楊基時,認識了她的。想不到蘇聯解體這麼多年了,他們還在從事間諜活動。

程處長說,美國、臺灣、俄羅斯等方面,對我們國家的軍事,特別是二炮部隊以及導彈、核武器部署情況十分關注。我們對一些特殊羣體,也長期進行着監控與跟蹤。這次陳明麗與吳應佑的交易剛剛完成,就被我們及時查獲,就是我們對他們長期進行了——有效的技術監控的結果。

林局長笑了笑問,程處長,我們可以走了嗎?

程處長說等一下,於是打了二炮劉副處長的電話,問鄭秋成還有些什麼手續要辦。一會兒,那個把鄭秋成抓獲的中年人,便過到他們這邊來了。

程處長問他道,劉處長,鄭總隊長可以走了嗎?

劉副處長轉身對鄭總說,鄭秋成同志,我們想讓你自己寫一個材料,寫清楚你與陳明麗是如何認識的,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你爲她做了些什麼事,時間、地點、人物、經過這些情況要寫清楚,寫好後,材料交到我們這裡來,給你兩天時間,你看行嗎?

鄭秋成無奈地說,好的,沒問題,我們只是偶兒交往,我確實沒有爲她做過什麼。

劉副處長說,寫清楚對你有好處。這是你的槍支、證件、皮包,你清點一下,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鄭秋成收撿了他的東西,有些沮喪地跟着林文龍、黃忠漢走了。來到林文龍的車上,林局長問鄭秋成,鄭總,你到那裡住?

他說,我的車還在國際大酒店,你送我到那邊去吧。

林文龍於是先送鄭秋成去了國際大酒店,然後送黃忠漢回家。十一點半了,他打電話問王巧雲,你在哪裡?

她說,我還在店子裡。

他於是高興地說,我開着車,我來接你吧。

她也欣喜地說,好啊。

林局長開着這臺黑色奧迪車,在城內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新情況,於是來到了美輪美奐美容院。他剛緩緩地停下車子,王巧雲就出來了,他爲她拉開了車門。

見到她了,林局長心頭一熱,全身頓時精神爽朗,看見坐上車來的她神清氣秀,香豔奪目,便微笑着說,累了麼,是到哪裡坐一坐,吃點夜宵,還是馬上回家?

她輕鬆地看着他說,你還有那份雅緻啊,我也沒什麼,聽你的吧。

他興奮地說,那好,我們在城內轉一圈。

於是加了油門,讓車子緩緩向前駛去。此時的老城市在林文龍的眼裡,竟然成了一座天上仙庭,它是那麼的流光溢彩,那麼的美妙絕倫。他對她溫柔地說,你身上到底有一股怎樣的神奇力量,怎麼讓我一見到你,整個人就有了一種特別想飛翔的感覺。

她微笑着,看着輕鬆愉快神采飛揚的他,心裡也蕩起了一份暖意。她星眸微嗔,你別盡說好聽的話來騙我,你做了什麼,我不會計較的。

他哎了一聲,像受了天大的冤屈,我守着天仙一般、聖女一般的巧雲妹妹,我還朝三暮四,那我還是男人嗎?你別冤枉好人啊。

她說,好好開你的車,我哪也不想去了,我想回家。

他們還是在城內轉了一圈,他看了副駕上的她一眼,她是那樣的嫺靜、高雅,或許還有那麼點困盹。是的,應該到家裡去好好享受我們的二人世界。於是他美滋滋地將車開回了太平路新巷116號,直接將車停在了三棟的樓下。

仙子般婷婷玉立的巧巧先下了車,她就站在那樓道口邊,猶如月裡嫦娥一般,飄轉半個身子,在那半明半暗的夜色裡,等待着他一同上樓。林文龍將車鎖好,走近來看着讓他心顫的她,深情地傻笑,溫柔地說了聲走吧,手已輕巧地扶到了她的肩上。

她還是那麼專著地看着他,沒有說話,沒有擡腿,這是一份多麼美妙的時刻,她在等待着他應該給的一個溫馨的吻。可是他卻有點白癡,竟對她說,我沒忘記什麼吧?

扶着她的肩膀準備向前走去。她的腳步邁得太慢太不情願了。他不得不說,你這是怎麼了?

她失落地說,我的腳不知怎麼就麻了。

看着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彎下了腰身,竟然要去檢查她的腳哪裡不對勁,還說,你試着伸一伸看看。

她卻央求道,我受不了了,你揹我上去吧。

他看了她一眼,微笑着蹲下了身子,順從地讓她爬到了自己那結實的背脊上。

好在這時已是深夜時分,院子裡萬籟俱寂,樓道里沒有行人,林局長揹着自己的情侶,輕巧地來到了他們的房門口。他並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她也不願下來,把頭伏在他的肩上,呼吸着他那有點汗水味的氣息,心裡甜蜜如飴。

他一隻手拿出鑰匙開了門,揹着她進了屋裡,開了燈,關了門,來到了客廳,才把她放了下來。他看着她關切地問道,好點了麼?

這時,她清脆開朗地笑了起來。

他也笑眯眯地看着她憨厚地說,我知道你是在耍我的,不過我願意。

並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摸了一下,以示。她辨解道,我可沒有要耍你,這是你欠我的!

他不解地問道,我哪裡又欠你什麼了?

她得意地說,不知道就算了,洗澡去羅。

他拉住她,詭秘地看着她,她不得不甜甜地對着他傻笑了一下。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吻住了。她心醉了,這不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麼?她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他那寬大結實、富有男性魅力的上。

林文龍一手摟着她的腰身,一手去端住了她那顫動的小。兩人像磁與鐵的關係,緊緊地粘貼在了一起。他感受到了她呼吸的急足,聞到了她特有的體香,在這客廳裡他們就像入港的小船,在風平浪盡的港灣裡輕輕地搖盪。

當這份愛意起了波瀾的時候,當這種接吻已經不能滿足身體的飢渴的時候,他的手就去脫起了她的裙子。她也不再只是要他的吻了,而是說,你抱我去洗澡吧。

他們終於放開,各自在這客廳裡脫掉身上的衣服褲子。猶如兩條活潑的銀魚,開開心心地相互摟抱着,一走去了洗澡間。他去放淋浴,她先刷牙。

畢竟周圍的人家都已經熟睡了,她們也沒有弄得山響,她洗漱好以後,過來幫他擦着背,輕輕地在他的身上着,就像一個專注的孩子在玩弄一個特別喜歡的玩具一般。他看着她的神情,猶如聖母一般純潔,他將水龍頭流下來的水,調高了一點溫度,然後把她拉到胸前,也幫她輕輕地擦拭起來。

這是多麼的溫馨、多麼的協調、多麼幸福的一刻啊。讓他無憂無慮,感覺如詩如夢一般。他們在不慌不忙地享受着彼此的,就如非洲大草原上雄獅與發情母獅的相處一般,悠然與甜密。

林文龍與王巧雲的那份愛意到了最濃烈的時候,他便關了淋浴水龍頭,相互擦完身上的水珠,相互擁抱着一起出了浴室,歡歡喜喜地來到了他們的那個拳擊臺上。

現在的王巧雲,已是一架性能十分優良的小鋼琴,讓林文龍彈奏得碧波盪漾,猿鳴水滴,就是用毛老大的團結緊張、嚴肅活潑來比喻也馬馬虎虎,差強人意。用行雲流水、高山仰止來形容,那就更加的引人入勝,曼妙貼切了。

林文龍是不用控制的,可是他幹漿了,遲遲不能到來,他加快了節湊與頻率,又是一場多麼飈狂的馬拉松啊,兩人世界再次滾燙沸騰起來了。

林文龍送鄭秋成來到國際大酒店之後,林局長問道,鄭總,還住這邊嗎?他說,不了,我馬上過海天那邊去,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林黃兩人便與他一起下了車,握手告別。

看鄭總走向停車場去了,他們便上車走了。這時的鄭秋成心裡多麼的不是滋味呀,一種空虛感襲上了他的心頭,你她媽的陳明麗,這一次把老子害慘了。他的心裡還是那麼驚驚慌慌,什麼興致也沒有了,這老城市是個什麼鬼地方!

讓老子寫什麼卵擺情況說明,這個案子肯定會報到二炮總部去的,他們說不定還會將老子的這段花邊新聞,通報給公安部和我們省委,要是被省紀委盯上,老子真的就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