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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把女人搬到大 腿上 局長紅顏 青豆

林文龍走進自己的家門,白處長眼裡含着淚花接了他的提包,他看見桌子上已經放了一碗煎蛋面,他脫下-身上的衫衣,打了赤脖,就坐在了麪碗前。

兒子已打了一盆水來,林文龍馬上洗了手和臉,吃起麪條來。

白若雪把電扇開得最大,站在他身邊,認認真真端詳着自己的男人。

他仍然滿身健美的肌肉,鬍鬚颳得乾乾淨淨,臉色比去時又黑了一些,但精神**,仍有一張英俊光彩成熟男人的臉。她心中升起了一份久違了的激情,她多麼想撲進他的懷裡,但兒子在場,她表現得十分克制,讓一切情感涌向了眉宇之間,燃燒着愛情的雙眼在凝視着狼吞虎嚥的林文龍。

燦燦看見媽媽守着爸爸吃飯,他自己就洗蜜李吃去了。

這李子確實有拳頭這般大一政顆的,燦燦問:“爸爸,怎麼老城的奈李有這麼大一個的?”

林文龍說:“這是蜜糖李,是老城特產,比一般的奈李是大一些。”

白處長見兒子走開了,禁不住就撲倒在他身上,也不等林文龍放下手中的筷子,就和他接起吻來。

林文龍怕兒子看見了不好,就推她,但她硬是要往自己懷裡倒,他只得站起了身子,把她擁進了懷裡,吻在了一起。

燦燦洗了李子出來,正咬了一口,擡頭見爸爸媽媽已擁在了一起,悄悄地退回了廚房。一會兒他大聲說:“爸、媽,這奈李確實好吃,他們也來吃一顆吧。”

白處長這才無可奈地從丈夫的懷裡離開,說燦燦,你拿到餐廳裡來吧。

兒子就徘紅着臉,把洗好的李子拿到了餐廳裡。

白處長也拿了一顆吃起來。

林文龍三下五除二把那一碗麪條給消滅了。

林文龍站起來,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兒子,差不多有自己這麼高了,就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比了一比,已到了他的眉角上了,就問:“我兒子怕是快一米七了。”

燦燦說:“前些天我們搞軍訓時量了量,是一米六八。”

林文龍想起兒子都十五歲初中畢業了,就問:“考上高中了嗎?”白處長說:“兒子考上了師大附中的尖子班,我又想讓他上市二中的重點班,離家也近一點。”

林文龍就笑着說:“哪裡讀都一樣,我們不是四中畢業的嗎,不照樣上了大學。”

白處長說:“附中去要寄宿,我怕孩子生活不習慣。”

林文龍就問:“燦燦,你想上那一所學校。”燦燦說:“我想聽聽父母的意見。”

林文龍說:“你媽媽是關心你的生活問題,怕你吃不好,沒有人給你洗衣做飯,讀二中就可以跑通宿,由你媽媽照顧你。我呢,想你去鍛鍊鍛鍊,你已經是男子漢大丈夫了,應該去獨立生活,不要老是由別人扶着走路,我相信我的兒子是完全有獨立生活能力的。寄宿學校的好處十分多,一是生活十分有規律,二是可以參加大量的集體活動,三是讀書、鍛鍊身體的時間也較多,同樣也能考名牌大學。”

燦燦說:“我們有幾個同學都考進附中去了,我想,在附中讀書也不錯。”

林文龍就對着妻子笑了笑說:“孩子的事,就讓他自己作主吧。”

白處長愛憐地瞟了一眼兒子說:“你爸說的也有道理,就依了你們父子倆吧。”

說完就去收碗筷,林文龍也抓了一個李子吃起來。

燦燦十分懂事,他知道應給父母創造條件,對林文龍說:“爸,我們幾個同學下午相約到五潭公園玩。現在二點鐘了,我得去了。”

白處長剛好洗了碗,見兒子要出門,就大聲說:“出門要小心,防止車禍和壞人,要早點回來。”

林文龍已坐在客廳裡吹電扇,笑着說:“這麼大的人了,還象叮囑上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樣。”對兒子又大聲說:“去吧,回來吃晚飯。”

兒子走了,白處長來到了林文龍的身邊。她把他拉了起來說:“我好想好想你呀,你還不回來,我都快要發瘋了。”

他只去吻她,沒有說話。她象一灘泥軟在了他的懷裡,滿臉的淚水。

他知道,她太飢餓了,就說:“我剛下火車,全身都是臭汗,先去洗個澡吧。”

白處長只得依了他。

白若雪停止了愛-撫,推着林文龍來到了浴室。

他們十分快捷的各自脫-光了衣褲,林文龍放了淋浴。他家前不久安裝了太陽能電熱水器,整天都有熱水,兩人互相淋了淋,就你摟我抱起來。

熱水一上身,林文龍就有了衝動,而白處長早已是閉了眼睛,在丈夫的下-身直搗弄起來。於是誰也顧不了關水龍頭,兩人面對面的摟在了一起。

畢竟不怎麼方便,林文龍本想把白若雪搬到大-腿上的,她太沉,自己有點吃力,站立不住,就把她搬轉身子,讓她手撐了洗面臺,象牛馬豬狗一樣的來了個背爬式。

男人的小-弟弟進入了她那漲潮的小溪,女人得到了快樂,立即喲喲嗬嗬地叫喚起來。

林文龍緊緊地扣住了她的兩個胯骨,往裡面橫衝直闖,象智取威虎山的楊子榮不達匪巢深處不罷休。也許是坐火車太疲勞的緣故,或者是他昨天與巧巧顛龍倒鳳了一個晚上,他盡了全身的力,也達不到射*精的興奮程度。

那不爭氣的東西,直直的硬得讓他感覺有些生痛。但只要小-弟弟是硬着,他當然不便突然撒退,可是他感覺不到什麼快樂,兩個衝鋒下來實在沒有力了,他終於撤了下來,用去關了水龍頭來掩飾了自己的性冷淡。

白若雪見他突然撒離,不知何故,見他是去關水龍頭,便過去纏綿地摟住了男人的的腰身。他無可奈何地轉轉身子,把女人直直地抱了起來,女人臉生桃花、豔美絕倫,讓男人摟住抱進了臥室。

白若雪不比王巧雲、王雅芝輕巧,她有點沉。但他畢竟是一個結實的正值壯年的男人,還應付得過來。

把女人放倒在了牀*上,他看着她,想得到一些感官刺激。她白嫩、細潤,韶顏雅容、圓潤如玉,確實是富麗榮華的貴夫人形態。

他想借看一看的機會,自己鬆一口氣,但女人一把將他拉在了自己的肚皮上。於是一場山洪暴雨就這樣開始了。

林文龍再怎麼玩,採用了多位姿勢,仍無法達到射點,大約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白處長也已感到下-身痛得難忍。

她起初感到無限痛快,但滿足了之後,這林文龍卻仍然戰鬥不止,這是他們近幾年來從沒有過的現象,她就懷疑起來了。因爲過去只要相隔十天八天,他不用五分鐘,早就解決了戰鬥,這次連殺兩仗,實在太出意外了。

她先是這麼想着,一看他的臉,脹紅的象豬肝一樣,她就把他從身上推了下來,大聲說:“林文龍,你老實交待,今天爲何能弄這麼久?”

林文龍被女人推下來,慢條斯理地坐直了身子,嘆了口氣,樣子顯得有些懊惱,也不看白若雪,解釋道:“難道你還懷疑我有什麼問題不成?我老實告訴你,這幾天我知道市委同意放我的假,能帶家屬一起到南方去旅遊,我興奮得不得了,想你都想死我了,萬般無奈,只得打了手銃,前天、昨天晚上都手*淫了。今天坐了這五六個小時的火車,人也累得不行了,你一見人就要,我是捨命陪夫人,你得了快活,反倒懷疑起我來。你看看你自己,什麼樣的雞腸小肚之人!”

白若雪一聽,覺得是自己錯怪了林文龍,就把他扳倒過來。

他已不再有什麼熱情,於是她就爬上了他的身上,在那裡稀稀索索的鼓搗,林文龍的把戲本來就還是直直的,經她一弄又硬梆梆的了。

她自己輕輕的把它放進了自己的那裡面,緩慢地在那裡遊動着。

其實林文龍的感覺與她完全一樣,那東西實在是有點痛起來,性生活不是一種快樂了,而是一種必須完成的痛苦和忍耐。林文龍從來還沒有過這樣的感受,過來他對性的渴望,就象韭菜地裡叢生的韭菜,割了一茬又生一茬,永無止境。現在他真希望快點離開這個深淵。

但他無法講明自己不願來了,只得閉上眼睛任她在上面遊動着。

他把一切精力集中在射的意念上,終於在她遊動了十來分鐘之後,他發現自己來了射意,於是他一翻身,把她壓了下去,突然襲擊,大大加快了抽動的頻率。

她受不了他英雄般狂風暴雨的沖刷,竟不顧一切的哎喲哎喲的大叫起來,一種令人心顫的痛快之聲傳揚開來。

他的臉變形了,氣喘吁吁,他堅持住了,不管身下的女人怎麼叫喊,他用手端住了她的屁股,全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勇往直前。終於射出瞭如黃金般珍貴的光芒。

他癱在了那裡,她把他推下了身邊,停止了大喊大叫,小聲地抽泣着,兩人痛苦地構成了兩個月牙型的人拱。結婚十六年來,他們從來未曾達到過這種痛苦的高-潮。

誰也不知他家發生了什麼,當然也沒有人來理會,因爲她的高喊,也只有那麼一會兒就停止了。

吃晚飯的時候,林文龍把市委組織南下考查的情況,向妻兒講了,他們全家都高興,因爲明天早上就要出發,晚飯後,一家人開始準備行旅。

看了一會兒電視後,一家人早早的上*牀休息了。

因爲下午已經飽嘗了性*愛,林文龍和白若雪都不再有那種要求。他們摟着說了些情話,各自述說了身邊近期發生的故事。

林文龍自然說了老城城裡張處長與情-人雙雙死在浴池裡,及反貪局胡局長攜小蜜外逃的故事。白若雪也談了發生在省城的民警被槍殺案,情夫被處長情-人僱兇打殺案。

談着這些與自己無關的莫明其妙的事件,林文龍想起了巧巧、甜甜、王雅芝、易豔,這幾個與自己的生命有了關聯的女人,但無論怎麼樣,他是不可能說給白若雪聽的,很快就沒了談興。

林文龍對自己的女人說:“好好睡覺吧,明天早上六點鐘還要起來去搭火車呢。”

好在白處長已向火車站的朋友打了召呼,朋友已把三張明早上六點去深圳的臥鋪票,在下午下班時給她送來了。明天有行動,這時一家人早早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五點多鐘,白若雪就起了牀,爲早已準備好的包子加了熱,大家五點半吃了早點,收拾了行李,來到了火車站。

六點準時上的車,六點過一刻,列車就載着他們一家三口去了南方,這是林文龍結婚十六年來第一次三口之家出遠門。

林局長能這個時候出去,一方面是因爲市公安局黨委新班子,已配備到位,局黨委做了重新分工,該誰管什麼一清二楚了。新人新手段,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們正在加勁的時候,也用不着局長一個人,太操心全局工作了。

一方面全市公安隊伍剛剛進行了整頓,關了一批人,依黨紀政紀處理了一批人,至少能夠安靜一會兒了。

再者老城市的社會治安基本平穩,市委也看到了公安機關的作用與壓力,有意要讓林文龍減減壓,於是讓他帶家屬旅遊去了。

就在林文龍走了的這天下午,唐衛毛給王巧雲打了電話:“喂,巧巧嗎,好久不見面了,今天幾位朋友聚會,你過來吃一頓晚飯吧,怎麼樣?”

她因爲林文龍南下考察去了,覺得生活頓時失去了寄託,比較枯燥,就說:“在什麼地方,是些什麼人,別不是你那些豬朋狗友相聚會。喊我去湊熱鬧。”

唐衛毛說:“沒有別的什麼人,都是幾個老朋友了,別把你老兄看得這麼壞。”

王巧雲說:“無奸不經商,無毒不當官,你結交的人,我看都不會是一些什麼好貨色。”

唐衛毛就笑着說:“你這樣講太傷人心了,打擊寬啊,我和你二哥、林文龍他們都是老朋友了,難道他們也是壞人?”

巧巧笑着說:“也難說。你說飯局定在什麼地方?”

唐衛毛說:“先是定在老城大酒店的,因爲那裡有一家吃白酒的,覺得黴氣,加上老是這種口味,我們就定在了老城路新開的藍眼睛餐廳。下午六點半的樣子開餐,要不要我派車來接你。”

巧巧說:“用不着,到時我自己來就是了。”

唐衛毛說:“一定要來呀,好久沒有見到你了,真想死哥哥了。”

巧巧說:“你什麼時候正經一點,就不怕嫂嫂聽了多心。”

唐衛毛也不說話,嘿嘿地笑了笑,對着手機打了個響吻。

巧巧當即關了手機,罵道:“你這個壞傢伙。”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美侖美奐美容院裡,有一個特殊的客人來的十分殷勤。

他自稱姓趙,連長職務,從軍校分配來的大學生。他是個北方人,模樣長得那真是無可挑剔的英俊,身材高大結實,是個白麪武生,露着一身的帥氣。

巧巧曾聽他自我介紹過,他的義父在北京市裡坐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家庭條件十分的優越。只可惜他在林文龍之後纔出現,要不她還真的會和他談談的。

她曾動心過,但自己已是林文龍的人,不那麼好腳踏兩隻船,特別是與林文龍正如火如荼的相戀相愛,使她不可能對他專心專意。

只是這趙連長也怪,他明明是在追巧巧,可很少和巧巧在美侖美奐以外的地方約會,也沒有急切的要和巧巧單獨相聚,他自己也沒有說是來和巧巧相會的。他只是一有空就來,堅持不懈,是個勇往直前的好漢,又象是來消磨時光的顧客,沒有什麼具體的目標。

他一來就看着王巧雲,眼裡放電光,與王巧雲說話的形態是那麼的高興,分明是有目的而來的,否則他也不可能來得這麼勤快。

這趙連長也真能說,不管巧巧搭不搭理他,他總找的着機會與這些服務員交談,一來二去,他們就談熟了,瞭解了他的情況。

他們一會兒說說部隊的情況,一會兒說說社會見聞,一會又是說說笑話故事。因爲風趣加上知識面廣又健談,美侖美奐美容院的小姐,幾乎個個都和他混得相當熟了,彷彿成了好朋友似的。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大家都知道趙連長的用意,他是在追王巧雲,但他自己沒有明說,大家更願意和他開開玩笑說說話。

他一口純正地道的北京話,聽起來十分的爽朗,就像磁鐵對鐵一樣有吸引力。沒有什麼生意的時候,小姐們與他談得更是十分開心。

前一段時間,王巧雲和林文龍在熱戀之中,不太注意他們談些什麼。林文龍突然去了南方,她有了更多的時間與精力注意這位趙連長。這人真夠風趣的,常和她說話解悶兒。

趙連長見巧巧已經主動和自己談話了,而且是那麼的開朗,於是想邀請她去外面吃晚飯:“巧巧,我今天能邀請你一起到外面吃餐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