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207,她興奮地聞他的味道 局長紅顏 青豆

認識他的人大吃了一驚,羅會家怎麼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了!真是一夜熬白頭了。

他用昏沉的眼光看了看臺下黑壓壓的人羣,顫顫驚驚地站在哪裡,用發抖的聲音述說起來:“我是罪人,我向組織與人民交待,我對不起黨的培養,對不起父母的養育與期待。我老老實實交待自己的罪行,爭取政府寬大處理。”

他簡直成了一個傻傻與狗熊。

人們還是耐住性子聽了下去,他們被他背後的億萬財富,與成百上千個女人的故事所強烈吸引,他們太想從他親口講述中得到證實。他終於說到他自己的出身了,他是老城城本地人,什麼漢族、大專文化、中共黨員,這些對大家來說根本沒有意義,他說他是1951年3月2日出生的,讓一些人大吃了一驚,他這個樣子那裡像個剛過50歲的男人,他的樣子與70歲的老頭子比也沒有什麼差別了。

他說了他的職務是老城市公安局向陽分局局長、局黨委書記、還是區委常委。人們這才相信,他是一個區委領導,他的腐化墮落是有其背景與根源的,不到那個級別,能有資格如此腐敗嗎?要是別人也許早就垮臺了。只有真正的官員才能縱橫馳騁,所向披靡啊。

羅會家按照市紀委給他審定見的材料講述着自己腐化墮落的人生,會場真正是鴉雀無聲。他講到了買官賣官、收取保護費、循私枉法、權錢交易、釋放犯罪嫌疑人,也講到了生活腐化墮落、玩女人,如何沆瀣一氣、爲非作歹,還講到了他們如何分錢分贓,縱情享樂,把在場的人聽得是目瞪口呆,不時發出噓唏之聲。

特別是講到各娛樂場所、酒店、洗浴城、髮廊的老闆,只要來了新人,一定會通知他去玩去驗貨,爲他配備了固定的房間,他真的與上千名女子發生了性-關係時,下面啊哦之驚歎聲,響成了一大片。

羅會家這隻神種馬被押下去後,會場內還沉浸在對他的驚歎、豔慕、惋惜、妒嫉、厭惡之中。他雖然沒有煊耀自己的人生腐敗,也痛悔自己將失去人生的自由,可是不少人卻認爲他這一生值了。這樣的想法竟然在不少民警的頭腦裡出現,羅會家仍然是他們學習的榜樣,不是以他爲戒,而是要以他爲師,這在林文龍那裡,實在是有些預料不到。

如果羅會家不被查處,他不照樣活得有滋有味、生龍活虎、呼風喚雨麼?就如主席臺上坐着的那些人一樣。沒有制度與監督上的保障,反官場腐敗如隔牆拋磚,誰背時誰才被砸着,人們能不以羅會家爲師麼,能不羨慕與爲他惋惜麼?當然正面作用也是有的,不要利用職權搞權錢交易,否則會樂極生悲,這種樣法的人也是有的,無權無職的人這樣想的最多。

正當人們還沉浸在對羅會家的人生經歷思之時,市委政法委書記楊林講話了:“下面進行、大會的另一個議程,由市人民、檢察分院、檢察長楊良成同志,宣佈對羅會家、劉長沙、陳家林、黃明第、李冊、明力利、曾善勇、顧紅舟、李言明九個人的、逮捕決定書。請楊檢察長到、前面來。”

雖然楊書記斷句不準,但下面的人還是聽清楚了,要逮捕這一批人了,大家轟地一下炸了鍋,有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會場上的氣勢突然變換,一隊武警手持衝鋒槍,全副武裝地站到了主席臺上臺下的兩邊,及大門口。法警們也限制了人們的進去。

高大威武、猶如包黑炭的楊良成走出後排,來到了劉健書記與陳副市長的坐位邊上站着,他抽出麥克風拿在手上,大聲宣佈:“將犯罪嫌疑人羅會家押了臺來!”

只見兩名法警押着被五花大綁、胸前掛着“涉嫌貪污、循私枉法違法行爲”牌子的羅會家,走到了主席臺前邊的正中央。一名法警將他的頭按了下去,楊良成開始念羅會家所涉嫌的罪名,最後說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的多少條款對他進行逮捕。

這時臺上臺下的人差不多都站了起來。

接下來,同樣被五花大綁、脖子上着“涉嫌貪污、循私枉法違法行爲”牌子的劉長沙也被押了上來,楊良成宣佈了他的罪行與逮捕決定。人們才知道他就是分管治安工作的那個副局長,參與收黑錢、辦賭場,想不到他一個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竟然這般厲害。

隨着楊良成的一個又一個的威嚴宣佈,主席臺前就站着一排——胸前掛着或寫有涉嫌貪污、循私枉法違法行爲,或寫着涉嫌貪污行爲牌子的昔日曾是豪傑的階下之囚。

人們也才知道沒有出面來現身說法的明力利、曾善勇、顧紅舟是好此的窮兇極惡、窮奢極欲!他們才真正是敲骨吸髓、披着人皮的惡狼。人們這才發現第一個出來現身說法的鄭一州沒有被法辦。

楊良成宣佈完逮捕決定,已退了回去。楊林大聲宣佈:“將犯罪嫌疑人押出會場!”

法警們於是提着自己看管的對像,依次退出了主席臺。武警隨後也撤出了警戒崗位。會場下面出現了鬆鬆垮垮的景象。

劉健大聲宣佈:“請市委書記馬玉新同志作重要指示!”

馬玉新說:“大家坐好,請大家安靜五分鐘,今天的現身說法教育會,開得很好,即緊張又活潑,我現在的心情也與大家一樣,還十分興奮,被逮捕法辦的這九個人,是生活在我們身邊的幾個執法者,他們爲什麼走到上了犯罪道路,值得我們深思啊。

馬書記並沒有做長篇大論,講了三五分鐘便宣佈了散會。因爲市紀委決定在軍分區再次宴請坐在主席臺上的領導們,林文龍與劉安祥、馮少華、唐明遠、張光明幾個新老局領導合記了一下,決定在軍分區二餐廳另開四桌,把全局新舊科長以上的中層領導幹部,安排在一起碰個面,大家樂一樂,慶賀一下。

席間,馬書記、唐市長一行市委常委,都過來對劉安祥、馮少華等人的升職進行了祝賀。這是一個歡天喜地、熱血沸騰的場面,人人把盞敬酒,豪氣沖天。

在坐的不是升職了,就是保住了位置,大家如願以償,因爲能繼續在市公安局的戲臺上面,縱橫馳騁當演員,誰不心花怒放,一醉方休?

林文龍當然是今天的主角之一,紀委那邊一餐廳的宴會,他就不參加了。與政法幾家的頭頭們昨天就在一起喝過的,今天是市公安局黨委,及各支隊新班子到位(其實還差黃先成未到任)的第一次相聚宴會,林文龍當然要在這裡展示他的核心價值與地位,那些從他這裡得了官位,又得了經濟補嘗(私下退返買官贓款)的人,自然對他盡力地表示了忠效與敬意。

這一場酒仗下來,林文龍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爛醉如泥了。他是怎麼上的車,怎麼回來到市局的臥室裡,怎麼過的這個晚上,他頭腦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知道了。他的記憶停留在吃飯喝酒的場景上。

只記得自己吃了多少酒,在酒席上有點控制不住,打了醉拳,可是自己不肯去醫院,至於別人是怎麼把他弄回來的,之後他做了什麼,確實一點也不知道了。

林文龍安全回到市局,其實是唐明遠、昊林源幾個當場沒喝醉的人送回來的。因爲林局長說沒事,送他上樓的人,坐了一會兒就走了,易豔對唐局長他們說:“我留下來照看林局,你們也喝得差不多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男人們確確實實都喝得雲裡霧裡了,這時自身的行爲、思想意識都無法控制,也不太可能安排好幾個人來照顧林文龍,聽易豔自願留下來照顧他,他們真的走了。這局長室裡只剩下了一個不省人事的林文龍,與一個對他心存愛慕與敬意的秀珍美女——經偵支隊長易豔。

所有的人都走了,林文龍東倒西歪地躺在沙發上,易豔坐在他的身邊,深情地注視着眼前這個標誌的男人,他的頭髮有一個月不理了吧,小平頭已有一寸多長。

他的臉也比先前曬黑了一些,他沒有什麼大的變化,身材依然是那麼的結實健壯。他身上有一股男子漢的味道,更多的是汗氣加酒氣的混合氣體,她沒有感到難聞,反而覺得一份興奮在傳遞,她甚至有點喜歡這種味道。

她自己也還沒有洗漱的,他也沒有,她想找到他的洗臉手巾、洗臉盆之類,於是第一次走進了他的臥室,去看了看。只見裡面有一張大牀、一個衣架、兩隻單人沙發、一個小茶几、一個立式衣櫃。竟然沒有洗臉的用具。她在門後找到了他的洗臉手巾。

她退出來,在飲水機的內側找到了一隻鋁皮提桶。她走近來看了林文龍一眼,發現他安安靜靜地躺在沙發上,估計沒事,於是自己去了趟衛生間。她接了半桶水,將林局長的手巾搓了搓,自己先洗了一把臉,聞了聞他手巾上的味道,自己的臉紅了。

伴隨這種味道,她想象着是自己與他在接吻,她胡亂地洗了一把,心中擔心着他,只怕他有事,於是提着半桶水回到了局長室。這時夜靜更深,她用溼毛巾幫他擦了擦臉,他完全沒有知覺。她抓住他的大手,一隻一隻地用幫他擦洗過,然後幫他把皮鞋脫掉,把他的腳搬到了沙發上面,讓他全身側臥在了沙發上。

她放好毛巾、提桶,然後關好辦公室的門,幫他倒了一杯茶,放到了茶几上,同時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她做好這一切後,她依然不敢關燈,安安靜靜地坐在了林文龍的頭邊,那個轉角沙發上。

她就這麼憐惜而安靜地注視着,這個其實並不屬於她的男人。對他產生了那種十分複雜的好奇心。她多少想了解他,得到他的關愛,與他像現在這樣一起共度風雨人生。她默默地守在他的身邊,直到瞌睡來了。

她剛好要睡去,他卻有了動靜,他把頭靠在沙發邊上,哇地一聲吐了出來,她當即被驚醒過來,發現他在吐,跳起身去拿了提桶來接住。

林文龍將沙發、地板嘔吐了一大攤惡濁之物。她並沒有生出厭惡之感,看着他難受地乾嘔,便如親人一般地把水杯放到了他的嘴邊,情意纏綿地說着:“林局長,你喝一點水,洗漱一下口吧。”

他的口腔發苦,她讓他喝水漱口,他照做了。他吐完之後,又喝下了她倒來的一杯水,然後呼呼地睡去。她看着他安靜了,於是把沙發上、地上的嘔吐之物,用茶几下的報紙,一點一點小心地抹進了提桶裡,然後提到廁所裡沖洗了。

又找來拖把,抹布,把地上拖乾淨,將沙發擦乾淨。做完收好,她坐在他身邊心痛地搖了搖頭。

當她才坐下不到一刻鐘,他竟然自己爬了起來,知道自己腳上沒有鞋子,用腳在地上掃了掃,踢到了鞋子,卻穿不了。她看着他爬了起來,馬上關心地問:“你想幹什麼?”

他看了她一眼,也不知她是誰,只是說:“我想解手。”

易豔馬上幫他把鞋子穿上,把他扶了起來,一起攙扶着去了衛生間。

到了衛生間,林文龍似乎發覺,在身邊攙扶着自己的這個小個子是個女人,他不解地問道:“你是誰?”

她小心地說:“我是易豔。”

他仍不解地問:“你怎麼在這裡?你出去,這裡是男廁所。”

她自己也有些爲難,便不放心地說:“你自己站好。我出去了。”

林文龍不說話,自己去解褲子釦子,把他的弟弟放了出來,稀稀索索一大把尿液,像堤壩開閘門似的射了下去。

易豔剛一轉身,林文龍站不穩,差一點摔倒,幸好他雙手扶住了牆壁。可尿還沒有屙完,他的腳還是支撐不住他自己的身子,癱軟下去,倒在了便槽邊。

聽到林文龍咚地倒地聲,她一個箭步衝了進來,可是他已坐在了地上,小弟那裡還在往外冒水,他的褲子已打溼了一大片。

她抱着他的腰身,大聲說:“林局長,你站起來,林局長,我抱你不動,你配合着站起來!”

林文龍卻不聽她的,直到將尿屙完了,他纔想站起來,身子卻**的,站不起來,在她的攙扶下,他終於站了起來。易豔發現他的褲襠下一大片全尿溼了。

扶着他說:“林局長,你褲子全尿溼了,要不要去洗一洗?”

他看了看她,不認識,又問道:“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

她說:“我是易豔,這是在市公安局的三樓廁所裡。”

他哦了一聲,就要過洗澡間去,她扶着他走了進去。

他擰開了洗澡間的水龍頭,全身和衣地淋了起來。這一淋,他的意識清醒多了,他發現一個女人站在他的身邊,就看着她說:“你出去,我洗個澡。”

她堅持着說:“你已倒了一次了,我不放心。”

他說:“沒事了,我清醒多了。”

她不再扶他,其實她也已淋溼了,她走了出來。林文龍在那個淋浴間把自己的衣服、褲子全脫下了,他淋了一小會兒,就摸了出來。易豔已看到了全身赤*裸的他,扶着牆壁走出來了。看他東倒西歪的樣子,她一絲猶豫都沒有就扶了上去。

他是赤腳出來的,她扶着水淋淋的他來到了臥室。他癱倒在了自己的牀*上,她過去拿來毛巾,幫他抹乾了身子,到他衣櫃裡找出了短褲**,讓他配合着穿上。他又一次呼呼睡去。

她走出來,先去洗澡間脫-光衣服,自己也洗了個澡,然後把她和林局長的衣服洗了,把他的皮鞋一起帶回了局長辦公室。她只穿着一條內*褲,她想明天還得穿這些衣服的,要趕快把它們弄乾纔好,於是把他臥室裡的那個衣架,搬到了外面的空調邊,把自己的衣服、褲子掛在了上面。

她進到他的臥室,找到了他的一件紅背心穿在了身上。她個子矮小,他的背心穿在她的身上,就像一條火焰般的長裙。

這段折騰完結以後,她不知他是否還要嘔吐,就把那提桶放到了他的牀邊。她不敢上他的牀睡覺,只好躺在了一個單沙發上。

看着他那健美的身子,她心裡的愛*欲在上升,她實在制止不住自己的春*心萌動,就近到了他的身邊,先是看着他剛毅的臉,聽着他勻稱的呼吸,然後看着他寬厚的胸-脯,右手不自覺的就摸了上去。

她心裡十分奇怪,他會要我嗎?我如果睡在他的身邊,他明天醒來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能這樣做嗎?想啊,就是想!她摸着他的胸-脯,她的身上就像被火燒着一樣,難受得要命。

就算她再想再思春,可這時的林局長什麼也不知道,不可能迴應她的纏綿。她心裡好難受,她的手從他的胸-脯摸到了他的小腹,最後停在了他小-弟弟那裡,可惜那傢伙柔軟得像一條注水肉,鬆鬆垮垮,焉不拉及的,根本不頂用。

她站在牀邊將他的內*褲扯了下去,在那裡玩弄着、觀賞着,卻不見他的小-弟弟有絲毫的甦醒跡象。她不得不放棄了,自己開始撫-摸起自己來,心裡騷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擡腳上了他的牀,身子伏下去爬到了他的身上,瘋狂地吻他、舔他,在他的身上磨蹭、痙*攣。

可是身下的林文龍就是一動不動,像一個笨重的大木偶,任她瘋狂地擺佈與虐待。

她愛恨交加,無以回報以,無以肆放,身上的那把欲-火越燒越旺。

她坐起來,先把他的內*褲剝了下來,又在他那裡揉着,搓着,期盼奇蹟出現。當她一個人瘋狂地折騰了好長一段時間以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她的欲-火緩慢地消散了,她不甘心,於是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然後緊緊地摟抱着他睡在了那裡。

林局長的內臟在高效地工作着,他的酒醉狀態一點點一點點地消退,到了天快亮時分,他終於醒來了。

他的口裡發苦,全身發軟,睜開了雙眼,卻發現自己的胸口上竟然躺着一個人。難怪自己的心口那麼難受,原來是有一個人壓在了上面。

他將她迅速推了下去,同時看清了她竟然是易豔。

他的驚訝比知道自己醉了酒還大:“易支,你這是怎麼了?”

她也醒了,十分的羞澀,竟然全身發起抖來,不敢看他地說:“你昨天喝得酩酊大醉,是我留下來守了你一夜。”

他吃驚地問:“你我爲什麼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