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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期待已久的消魂狂舞 局長紅顏 青豆

新巷帶的開發商就是唐衛毛,別看他只是個圓滾滾的三十來歲的小夥子,可在老城市裡,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老闆了。

老百姓喊不出些市領導的名字,但他華峰房地產開發公司老總的大名“唐喂貓”,連小學年級的學生都知道是誰。他確實是老城市裡最有名氣的大款。

大概他是文革時期出生的,長輩給他取了個保衛毛-主席的名字,他自己覺得很搞笑,但受之於父母,就留住不改了。

前些年有人把他的名字喊成了唐喂貓,他覺得很好,認爲太符合自己的個性,就更不改了。現在有人估計他的資產至少上億,光投資興建市裡鼎鼎有名的華峰酒樓,價值就在千八百萬元之多,國家正二八經地授予了三星級酒樓,這還只是他的財產的小部分。

他在老城市裡次標下十多個地段,價值十多億人民幣。沒有幾個錢,是拿不下這麼地皮來的,沒有點板眼,也是不敢接這麼多地塊的。當然拿來下來了,就是錢,那意味着他的口袋裡又將裝進十幾個億的財富。

人們都知道,或者聽說市長後唐仁標是他的堂兄,但在公開場合,倒是很少見到他們在起。但他與唐市長的關係確實不錯,做爲老城名人的巧巧,對他們的關係是完全瞭解的。

其實說起來,王美人不但早就認識了唐衛毛,他們之間其實還有那麼點淵源。要不是看不上他的粗矮,與西瓜樣的圓滾,她也許真的已嫁給了這位老城市的闊佬,做了唐總夫人了。但她直還有自己的追求,她沒有與他走進婚姻的殿堂。

因爲王巧雲的二哥王二胡,與唐衛毛確實是鐵哥,唐衛毛追不到王美人,也並沒有把她怎麼的,反而認了她做乾妹子。這與時下流行的乾爹,那是有天壤之別的,認乾爹是巴不得跟這個男人沾上點關係,有了那層關係,又有了層遮羞擋牌。

而他認的這個乾妹子,那就是個乾瞪眼,幹得看,恐怕連摟抱、的機會也沒有。不過摸不摸不重要。能看着她的笑臉也是份福氣。

唐總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待她的。不像社會上那些追不到手,就兇相畢露,不僅要毀對方的容,連她的家人也要滅了才罷休。他幫她、維護她的地方多着呢。

王巧雲到香港學美容的錢,就是唐老闆出的。她開辦的美輪美奐美容院的幾十萬巨資,也是唐衛毛墊給她的。這是王二胡後來告訴她的,他說,我自己沒有那麼多的錢,全是向我的好弟兄唐衛毛借的。

唐總的付出最終也沒能感化她,由於王美人硬是不肯嫁給唐衛毛,因此於去年底,唐總纔在省裡找了位漂亮的模特兒結了婚。

由於王美人原來是唐衛毛追求的女人的原故,沒有芭樵葉,哪敢包糉子,連唐總那麼多錢,她都看不上,所以般的男人在她的面前便沒有自信,當然也不敢追她了。

她的眼界確實太高,認爲這滿街上的男人,都是些穿着衣服的猴子與肥豬,因而至今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男朋友。可是這林局長來了,倒下就把她的心靈給征服了。這真的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天天見面亦枉然呢。

說來她與唐衛毛的接觸也不多,總的來說,唐衛毛給她的印象並不十分粗俗,認了他做兄長,他們有時也會在起聚聚的。來到了這116號大院面前,唐喂貓這個拜把兄長,便不自覺地從她這個漂亮的腦袋瓜中,跳了出來。

王美人看了看116號院內,已並列着四棟新建的粉白色高樓,大部分已住進了人家。院子內也栽了些桂花、茶花和樟樹,沿樹邊還安放了排水磨石座凳。院子內倒也乾淨,確實沒有建築工地那種雜亂的跡象。

只是這時的院子內比較安靜,沒有什麼人在進行戶外活動。她看看前面沒有什麼人,又朝後面看看,剛好看見林文龍,已從輛紅色的的士車上下來,她竟有些激動起來。

她不好意思的是,自己莫名其妙地戀愛了,而且是這種畸形的愛情。

從他打電話給她,邀請她到新巷116號來,說有東西要送給她的那刻起,她突然就猜想到——他定是要她了。她也許就……想着做那男女之事,就臉熱心跳起來。

站在這裡她猜測着,這個時候邀我來看朋友,不可能吧。那麼真的是邀約我來看房子了,面對院內的四棟新樓,她肯定,他是邀我過來看新房的。

因爲她清楚地記得,前天晚上自己曾對他說過,你給我套房子,我就與你生活在起的話。他真的已搞到了房子。看來這個男人其實很果敢,很重情誼,他對自己是動了真心了。

房子就是家,是美好生活的裁體,它能夠容納天下最純最重的溫暖。當然房子也是醜惡的掩體,幾多骯髒、腐敗就發生在房子裡面。好與壞只是看它用於做什麼了。

她來不及多想,林文龍已經笑眯眯地、向身着短袖紅裙子的她,堅定地走了過來。她什麼也不能想了,頭腦中遍空白。

都有說戀愛中的男女是白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清醒的,她癡癡地看着,朝自己走來的這位英俊偉岸的男人。

四周萬物皆寂靜,只有他的腳步聲,即沉重又輕漂,似乎是踏着她的心律而來。激動莫明的升起,她告誡自己,不要激動,應該穩定自己的情緒。

林文龍微笑着堅定地走到了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的王美人身邊,深情地看着她說,我遲到了,你說怎麼罰我吧。

他那激動的心,就要從口裡蹦出來了。他也盡力穩住自己膨湃洶涌的情緒,盡力讓自己顯得輕鬆大方些。閉月羞花的王美人,被他灼熱的眼光燒得低下了頭。

她翅了下嘴巴說,你要我到這裡來搞什麼鬼喲,神神秘秘的。

她現在的心理,反倒平靜得差不多了,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屬於這個男人,至少從心理上,已完全接受了這個男人。那就不應該緊張、激動,切都有應該順其自然。

當他來到自己身邊時,她象真正的情-人那樣,撒着嬌,輕聲地埋怨了他句。

他說,巧巧,我請你到這裡來,是想讓你跟我去看套房子。

見了面,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看到豔美絕倫的她的眼睛裡,同樣噴着那種嬌豔的感情火焰,他反而不敢做出任何親近她的動作來了。

當她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時,他根本不敢像電話裡說的——流氓她那麼放肆了。他壓抑着早已翻江倒海的,只在前面帶路,真的有點象偵查小組開展破案工作似的。

王巧雲乖乖地跟在了他的後面,走向了三棟。她回頭看,只見天空中,朵朵的白雲,正在悠閒地追逐着,路邊的綠樹,也輕輕地招着小手,彷彿說着,去吧,是你的,你就應該得到。她激動的心,真有點像喝醉了酒似的旋暈。

林文龍帶着她,來到了三棟303室門前站住了。

他拉開包,拿出鑰匙,手竟然還有點顫抖。他輕輕地、然而也是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把穩鑰匙,對準那鎖孔插了進去。啪啪兩聲,只聽得栓子被剝動,鐵門打開了。

林文龍把鐵門推開,他自己並沒有走進去,而是對身後的王巧雲說,巧巧,從今天起,你就是這套房子的女主人了!

王美人聽清楚了女主人的含義,她沒有說什麼,心裡卻興奮得快要窒息了,她發現自己太緊張,她提醒自己,還有什麼可猶豫的,這不正是自己期待的結果麼?

於是,腮暈潮紅、幸福興奮的她,先林文龍踏進了這套房子裡。

雞做夢把米,羊做夢把草。人呢?真的是身在江海,心繫魏闕麼?如今其實已沒有幾個這樣的人了!其實早就有人總結了,女人生爲了兩口,爲上口與爲下口;男人生也不過爲了兩巴,上爲嘴巴下爲弟巴!古往今來,千古理,也只此理!

能不能這樣抽扯筍剝殼,直露地來看林文龍與王巧雲這段情感,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林文龍跟隨巧巧身後,也進到了這套住房裡。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套裝修得十分豪華的住房。

可是,他實在沒有心想看什麼房子,那把早已把他烤成了只燒雞,進門之後,他迫不及待地從她身後,把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他就勢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她已是攤軟泥,不由自主的倒進了林局長的懷裡,任由他胡亂捏拿。就在這餐廳裡,他們熱烈地吻在了起。

他的那雙不老實的手,先是捧住了她的頭,然後是摟住了她的腰,再就是端住了她的。就像堆火,在熊熊燃料。

他們出着粗氣兒,只聽得她嘴裡說着窗簾、窗簾什麼的,他也不顧,只用嘴去堵她的嘴,舌頭伸得又快又長。

她的裙子被他摟上了胸前,她的被他扯到了下,兩條似剛從泥塘裡撈上來洗淨了的白藕般的,魚泡般的白肚皮兒,丘陵般的深澗香林山,都呈現在了他那賊人般貪婪的眼前。

她已經沒有了任何防線,那最爲聖潔、最爲珍貴的胴體,已經任由他支配和享受着。她秀麗的臉龐泛着霞光般的潮紅,緊閉了雙眼。

他們吻着,熱烈地吻着。突然,她的隻手卻在推他,隻手在空中指着划着。他扭頭看,原來進來的門沒有關,餐廳過去的陽臺的窗戶也沒有關,窗簾沒有拉上。

他這才放開她,慌忙過去關了門,拉上了窗簾。但那的風,馬上就把他拉上的窗簾掀了起來,揚揚的,像只招搖的大手,故意在與他搗亂作對似的。

他只好又關上了窗戶,可拉上窗戶後,室內立馬沒有了風的涼爽。他顧不上這些,迫不及待地轉過身來,回到了巧巧身邊。

這時的巧巧已癱坐在餐廳的地板上,並把裙子拉下去,擋住了她那最爲神秘的寶貴的深山澗。他知道,現在完全可以上演,自己已嚮往多日的那幕喜劇了。

他轉過身子,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像個戰無不勝的金剛,雄糾糾,氣昂昂,英雄無敵。這時真正是拉弓沒有回頭箭,烏龜忘了縮頭功,他必須勇往直前,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期待已久的狂舞。

巧巧見他光着身子,小弟那裡旗杆橫樹,像支英勇征戰的騎兵連,她羞澀地低下了頭,心跳得飛快。她感到口乾舌燥,想站起來,但他已經走過來抱住了她。

背部裙子的拉連已被他拉開,裙子已被他從頭部麻利地脫了下來,也被他從腿上剝下去了。她感到自己成了只被他剝了皮的青蛙,成了灘軟泥,自己無法反抗,要發生女人生中,既嚮往又害怕的事了。

她感到天旋地轉,心裡幸福地想着,任他去吧。她被他放到了地板上,真的成了灘不能動彈的軟泥。

他像只熱鍋,鍋裡盛着的是她,條已被他蒸得滾熟的清香四溢的鮮魚。

這世間的男人和女人,旦被點燃,就沒有吹不響的喇叭,也沒有敲不響的金鐘了!,不管吹拉彈唱,還是亦哭亦笑,爆發出來的這切,聲聲都是情愛呀。

當王巧雲的呈現在他的眼前時,他根本不可能去仔細品味,少女特有的和線條,而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可是地板太硬,他不敢全身壓下去,他用膝蓋支撐着,用雙手支撐着,但那支騎兵連卻無法找到準確的突擊點。他的小兄弟竟然衝不過,那座小小的黑色叢林山。

畢竟她沒有積極配合,任他如同野豬拱爛泥般的折騰着,把個林局長搞得臉紅耳熱脖子粗,依然也沒有找準眼位。

他的腿靠痛了,他爬起來,分開她的兩條,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她那如同打開了城門的、玫瑰般絢麗的、燦爛光輝的、神奇聖地,已完全顯現在了他的眼前。他向前再跪行步,把那高高升起的男人的太陽,照進了她的深澗裡。引道着他英勇的騎士衝殺了進去。

他畢竟有些緊張,先頭部隊派出的輕騎,只怕馬蹄驚擾臨近的村莊,不敢揚鞭加馬。接着他的隊伍找到了線路,趕着馬匹加大了行進的力度與速度。

只聽得眼前的她,燕語鶯啼,低沉歡吟。

又見她臉面緋紅,仙姿玉色,羞娥凝綠。

他心中興奮,加鞭驅馬激進,她圓潤如玉的臉上,出現了絲可見的花紋。他的膝蓋仍然很痛,只得把着力的承受點,放到腳趾尖和她的屁-股上,他的大部隊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聽到了她羞澀的,他並沒有心駛神往的抽搖,不知是相隔太久,長期沒有男女生活的緣故,還是事前數分鐘的瞎忙活,太急燥、太緊張的緣故,或是聽到她的呢喃,看到她的痛楚,憐香惜玉而沒有了激情。

總之,這次令林文龍昏了頭腦的、夢寐以求的生活,只有不到兩三分鐘就結束了戰鬥。搞得他是滿頭大汗,滿心遺憾。弄得身下的她是香消玉殞,滿身顫抖。

她那裡源源不斷流出了地殷紅,他懊惱地癱坐在她的身旁,不知是爲自己的魯莽而懊惱,還是爲她仍是而驚訝。

他們並排躺在地板上,眼看着天花板,那裡有磨得十分逼真的、荷池鴛鴦共棲的彩繪玻璃磨沙畫。

好長段時間,他們兩人都沒有做聲,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倒是巧巧側過身子依畏到了他的懷裡,用手在他的上輕輕地揉着。

他的情緒好了起來,不再埋怨自己的急躁與冒失了。他慢慢地坐起身子,把她抱到了自己的上,仔細地欣賞、驚奇地品味她的瑰姿豔逸。

她確實細潤如脂,玉骨冰肌,讓他整個內心充滿了愛憐。

神馳的戰事暫告了段落,他這才發現,客廳那邊竟然有張可以睡覺的寬大皮沙發,還有空調機也靜靜的站在那裡。

他覺得自己真是太笨了,冷笑聲,心想它們肯定嘲笑了我的魯莽和無能。老子的表演確實也太拙劣了。林局長笑出了聲,搖着頭說,我真笨,真笨啦。還是偵查員出身呢。

懷裡小鳥般依人的王美人不解地問,你這是怎麼了啦?

林文龍認真地看着她說,你看看客廳裡吧,那裡有兩個人站在哪裡,看着我們呢。

王美人聽到他有板有眼地說客廳裡有人,神經當即高度緊張,她快速把目光轉向了那邊。可什麼也沒有發現,知道自己上了他的當,便在林文龍那厚實的手臂上,不輕不重地掐了把,嬌氣地說,你這個大騙子,害得我好慘,我沒被你整死,也差點被你嚇死了!

他哎喲聲,倏地跳了起來。光着身子,去拉下了客廳的窗簾,開了空調。空調機歡快地吹起了涼風。

直到這時,釋放了那包騷氣的林局長,纔有心思認真地察看這套寬大的住房。

進門便是那間剛纔戰鬥的地方——大約十七八平方米的餐廳,再過去便是用磨沙玻璃攔開的客廳。客廳足足有三十多個平方米,再過去是兩間臥室和寬大的衛生間。

這套住房精細、豪華的裝修,讓他心裡很是興奮與快樂。他高興地轉向餐廳,看到了寬大的廚房,所有的竈臺、電器臺都砌好了。大塊的淡蘭色的磁磚,砌到了天花板上。全是高強度的塑膠板和磨沙玻璃吊頂。

從廚房過小陽臺,還有間小臥室,兩邊有十分精緻的博古架。這是套搬進來,就可以享受的豪華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