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總裁 願做你的獵物
喻雅明白,自己之所以能突然當上女主角,一定是那個折磨了她兩天兩夜的男人的安排,也就是說,周清揚沒有騙她,他說只要陪好了這個人,她就能出演女主角,這纔剛從賓館回來,就得到這樣的好消息了。
喻雅很好奇地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只需要說一句話就可以讓她出演女主角的人,來頭一定不小,而且說明這個人比周清揚周副總權勢大得多!
一邊揉着身上疼痛的地方,喻雅一邊憧憬地想,如果那個怪人能夠在燈光下好好看看她,她相信他一定能夠愛上她,對自己的姿色,喻雅是相當自信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就能長時間攀上這棵大樹,那麼,她不僅能很快大紅大紫,而且這輩子還吃穿都不愁了!
不過,很可惜,他們的交易一直在黑暗中進行,而且直到現在,喻雅都不知道那人長的什麼模樣,只知道他姓林,但喻雅知道,這個姓多半是假的。
喻雅之所以這麼渴望能夠在演藝圈大紅大紫,自然有她的原因。
喻雅原姓於,名叫於小亞,進演藝圈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名字太老土了,於是自己給自己改了個藝名叫喻雅。
喻雅從小就愛慕虛榮,她家境不錯,父親在當地當鎮長,別看這鎮長官不大,卻是統管一方的土皇帝。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這也說明了,官不在大小,而是看能耐。
喻雅的父親於鎮長能耐自然是有的,要不他在這位置上也坐不長久。但他最大的能耐還不在這裡,而是在別的方面。
尤其令當地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是他有無數個公開的情人,這些情人相互之間都認識,也瞭解,還常常見面,但卻從不爲他爭風吃醋,更不會象有的男人那樣,包養了一、兩個小情人,就弄得天下大亂,人盡皆知。
他的風流韻事雖然也是人盡皆知,是當地百姓津津樂道,百談不厭的話題,然而,雖然他的情場豔事滿天飛,卻從來沒有出現過不該出現的情況,比如說,女人們跑到他的辦公室吵吵鬧鬧,或者跑到他的家裡來要名份要地位什麼的,他的生活一直風平浪靜,連後院都不會起火。
當地人都想不通這一點,尤其是那些還沒和女人怎麼樣,就被鬧得頭大了的男人,更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爲什麼於鎮長能同時鎮住那麼多的女人!
實際上,這個說來也不怪,這於鎮長別的本事不大,他的那張嘴巴卻是相當能說會道,女人們偏偏又喜歡聽那些甜言蜜語,就算明知道他說的是假的,她們也心甘情願,滿心歡喜!
所以說,“寧願相信世上有鬼,都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這話一點都不假。
這裡聲明一點,男同胞們不要多心,這裡只是說的一部分男人,不是泛指全部,希望大家不要罵作者,嘿嘿
於鎮長的風流韻事與本文無關,因此這裡沒有必要對他的豔事追根問底,但他性生活的不檢點,卻教壞了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女兒於小亞,也就是後來的喻雅!
這於鎮長在鎮政府辦公大樓有一套房子,他的妻子在另一個地方上班,因此平時沒有住在一起,妻子幾個月纔來一次,他女兒讀書的學校就在鎮政府辦公大樓後面,所以是住在他這裡的。
這於鎮長一有機會就把女人帶回來親熱,幾次都被放學回來的喻雅撞見,喻雅開始有點反感,但於鎮長會馬上給她拿錢,讓她出去買吃的玩的,那些女人又送她些口紅、眉筆什麼的小禮物給她,藉以籠絡她的心。
當時上初中的喻雅正是嚮往成年女人那種打扮的時候,有了這些東西,就高興得不得了,整天描眉毛、打口紅,學他父親那些女人一樣,嗲着聲音說話。
她的超前打扮和扮成熟,很快吸引了一幫男孩子,頓時身邊就有了不少的追求者,給她遞紙條,寫情書,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與此同時,她的成績卻一落千丈,連高中都沒有考上。
沒考上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想讀,於是天天在街上和一羣小青年鬼混。
那些小青年教她抽菸,教她喝酒,教她接吻,然後還誇她學得快,做得好,抽菸的樣子迷人,喝酒很豪爽,接吻最可愛,很投入。喻雅特別喜歡聽別人誇她,那些小青年們不懷好意地對她一番奉承,她高興得不要命,處處都顯示她很有個性的樣子。
有一次,一羣男男女女在一個女孩子租住的小屋裡喝酒,那些男孩子激將她,說:“有脾氣就一口乾!”
向來被他們稱爲女人中最豪爽的美女的喻雅自然不甘示弱,端起杯來,豪氣干雲地說:“幹就幹,誰怕誰!誰不幹誰是烏龜!”率先一口氣喝乾了杯裡的酒。
男人們便都拍起掌來:“好!不愧是於小亞!有魄力!又來!”
就這樣喝了一杯又一杯,開了一瓶又一瓶,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最後喻雅就暈乎乎的,摸不着東南西北了,再到最後,就睡了過去,醉得人事不知。
等到喻雅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睡在那間小屋裡唯一的一張牀上,身上的衣服一片凌亂,衣服被掀起來了,露出了她剛剛發育完善的前胸,褲子褪在腿彎處,褲子和腿上全是血,下身痛得不要命!
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坐起來將衣服拉下來到處望,看到租房子的那個女孩和另一個和他們一起喝酒的女孩睡在她旁邊。
和喻雅一樣,那兩個女孩的身上也是一片凌亂,衣服都被掀了起來,露出了她們還相當青澀的胸-脯,褲子也褪到了腿踝處,褲子和腿上跟她一樣,也有許多血污。她們似乎醉得更厲害,到現在都還沒有疏醒。
而那些和她們一起喝酒的男人們卻不見了蹤影!
喻雅害怕地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被人破壞了身子!那兩個女孩子也被破壞了!
她和那些男人認識不久,是在小鎮上唯一的一家舞廳認識的,那個舞廳是副鎮長的妻子開的。
那些男人們先是請她跳舞,然後又請她吃宵夜,又帶着她到處玩,他們漸漸便熟悉了。
女孩子總是愛熱鬧的,有人請吃,有人陪玩,再加上他們嘴巴又會說,知道她虛榮心強,愛聽好聽的,就整天把她誇個不停,她便高興地認爲,這些人都是好人,是好哥們了!
喻雅哪裡知道,人家給她灌輸的是糖衣炮彈,把她迷惑得放鬆了警惕,就灌醉了她,然後直接把她給幹了!
到現在她才發覺,除了綽號,她連這些人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都不知道!
喻雅哭哭啼啼地回家找父親,希望父親能幫她拿個主意,看她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剛剛初中畢業不久的喻雅才十六歲,對突然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種事情很茫然,除了找父母,她不知道自己還應該怎麼做。
沒有想到,當喻雅回到家裡的時候,父親關着門正在臥室裡和一個女人親熱!女人的邪浪的叫聲,父親怪里怪氣的調情聲,全部鑽進了她的耳鼓。
喻雅不由自主地想着,自己剛纔就是被那些男人這樣玩的,但她卻連是誰玩了她的都不知道!
也許不只一個男人玩過她吧,也許他們都上過!
想到這裡,她恐懼地打了個寒噤!
這時候,她是多麼想得到父親的安慰!
喻雅敲敲門,帶着哭腔喊了一聲:“爸爸!”
於鎮長一楞:“小亞!你怎麼回來了?先出去玩會兒,等爸爸忙完了你再回來!”
那個女人也嗲着聲音喊:“小亞!你先出去玩,我和你爸一會兒帶你出去吃火鍋!”
喻雅發了一會兒楞,從以往的經驗來看,父親這會兒正在興頭上,他是不會出來的,現在他只管高高興興地玩着別人的女人,哪裡管他自己的女兒剛剛被別人玩過了!
喻雅轉身進了洗澡間,將身上洗了個乾乾淨淨,換了乾淨衣服,也不跟父親打招呼,出來徑直到母親那兒去了。
她知道母親是愛她的,母親一定能夠給她安慰。
到了母親的住處,門關着,她正要敲門,屋裡傳來對話聲,其中一個男人的聲音使她楞住了,她不知道母親屋裡怎麼會有男人!
“還要不要再來一次?”男人說。
“討厭!”這是母親的聲音,帶着撒嬌的口氣,聽着母親這樣的聲音,喻雅覺得很彆扭。
男人嘿嘿一笑:“我看你好象還沒有達到滿足!想要又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你那個還硬得起來嗎?”母親嬌笑地說,她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怪異,讓喻雅很不舒服。
男人說:“你試試就知道了!不僅硬,戳穿你都沒有問題!”
“你就吹吧!”
兩人一邊說着話,一邊在幹什麼,屋子裡傳出一些奇怪的響聲。
喻雅沒有走開,她一直站在門外,聽着屋裡的動靜,聽着他們發出的每一點響動和每一聲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