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再來一首!”圍觀的觀衆不經都在叫好,掌聲也是毫不吝嗇。
“也是挺厲害的啊,絕了,小夥子,再來一首唄!”一箇中年大叔揮拳歡呼道。
這時候劉瀟看着他們熱鬧的場景,也不禁笑了起來,因爲他也是挺喜歡熱鬧的場景,這樣也不顯得自己孤獨嘛,便想着往裡邊看看這個歌喉的主人。
而當劉瀟湊進去的時候,他差點想甩給自己一個大嘴巴,爲什麼自己就是那麼賤湊過去呢?
因爲在人羣中,也就是那支唱歌的樂隊裡邊,居然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當然不可能是劉瀟熟悉的人,而是痛恨劉瀟到骨髓的人——王聰。
今天王聰可以說是心情甚好,這個地方的商業街是由他家承辦的,而要想在這裡做些什麼,那是隨意的事情,這裡的主管人員自然不敢同他們的小少爺爭辯。
所以王聰叫來了他的好朋友們,也就是上京的幾大富少一起,在街頭上開始賣唱了起來。
像他們這樣的家世,自然是用不上賣唱這些小手段來維持生活,雖然現在他們的吉他盒子裡邊已經鋪滿了鈔票,都有一千多元了,但這些錢都還不夠他們出門吃餐夜宵的開銷,純粹就是給他們公子哥玩樂而已。
此時有兩個身材高挑,打扮時尚,五官精緻的美女站在王聰的身邊,不是用自己傲人的身軀去接近王聰,或者胸前的小白兔不經意地拂過王聰的大手。
王聰看着那個扛着電吉他的帥氣青年,笑着說道:“我說,老段,你手上的這傢伙還真的有一套啊,我以爲你只是牀上功夫有一套呢。”
那個被稱爲老段的電吉他青年是段東澤,上京三大娛樂公司之一,段氏影業有限公司的大少,聽說他家的電影已經由國家牽頭聯合好萊塢了,家裡邊自然是蒸蒸日上,王聰就算是想招惹他,也要考慮考慮。
“去你的隔壁老王,你以爲我就是你啊,我嘴上功夫也是了得呢。”說着段東澤便在電吉他上刷起了弦,引得一衆妹子歡呼,全場氣勢變得格外高漲,彷彿一場小型的演唱會。
而就在王聰想再調侃幾句自己的這個兄弟的時候,在他正對面的人潮中,一個青年被排擠了出來,跌跌撞撞地進入了演唱的內圈,與他只有幾米的距離。
這時候那個被排擠出來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劉瀟。而他跟所有面紅耳赤歡呼的觀衆想到的是,此時他可是一臉吃到了臭蒼蠅的樣子,畏畏縮縮地把頭別過一邊去。
他覺得他還真的是倒黴啊,也許王聰在人羣中不算獨特,但是在劉瀟心中認出這尊瘟神就如同在一羣美女中發現餘萌一般簡單。
所以他早早便認出了王聰,一個勁兒地想往外跑去,畢竟這裡是上京,王聰想要死自己,怕我自己都還是笑着死去的。
但不知道爲什麼這些觀衆都如此熱情,自己一個勁地想往外跑,他們卻一個勁地把自己往裡邊趕,就這一路子地跌跌撞撞,劉瀟就被擠到了這地方。
“聰聰,你這是怎麼了?笑得那麼不懷好意,搞得人家心癢癢。”這時候一個長得很是清純的美女秀紅着臉,捶打着露出笑容的王聰。
雖然王聰的目光並不在自己的身上,但她還是要賣騷,畢竟只要攀上這根大柱子,哪怕是一個沒有名分的小三,自己這輩子都不用憂愁了。
另一個美女也是如此,使勁的把自己最性感的部分往王聰身上貼去,爲自己謀求個機會。
然而王聰沒有理會她們,把她們在自己胸口浮動的玉手給拿掉,先是皺着眉頭叮囑道:“你們倆他媽的給老子好好跳舞!”便慢悠悠地走到了段東澤的身邊。
衆人自然是知道王聰上京大少的身份,但卻不知道此時他走到主唱的位置是要幹嘛。
此時段東澤正巧是唱到高潮,雙手如躍動的精靈在電吉他上飛舞,所以並沒有察覺自己這個好兄弟悄然來到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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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王聰拍了拍段東澤的肩膀,閉着眼睛歌唱的段東澤才從自己的旋律中清醒過來,他的表情有些不滿,因爲就是王聰這麼一拍,把他的音調給拍走音了。
段東澤沒有理會,繼續閉起眼睛,把歌曲剩下的部分給唱完,但還沒開口,王聰又給自己拍了一拍,隨即中斷了自己的演唱,不滿地說道:“王聰,你這是幹嘛,你是要唱歌嗎?”
聽着段東澤這麼說,所有人不僅爲之側目,因爲這次段東澤並沒有用兩人可聽的聲音說話,而是直接在麥克風上說出來。
就當所有人都以爲王聰這個大少爺要發威的時候,只看着王聰接過麥克風說道:“老段,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斷你的。”
段東澤也是個好說話的人,他知道王聰的脾氣,就算他再怎麼牛氣,也輪不到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當即問道:“這是怎麼了?”
“是有一個人的出現,讓我不得不打斷你的表演啊。”王聰意味深長地說道,聽着王聰這麼一說,劉瀟倒是打了一個激靈,他看到了王聰聯合其他人掃視過來的眼色。
“你說是吧?劉瀟?我們的大歌手。”王聰笑得很是陽光,但在劉瀟聽來很是充滿陰謀,彷彿一隻蟲子扒在自己的身上,怎麼甩都甩不掉,怕是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大歌手?你說他是大歌手?”這時候段東澤的脾氣就上來了,沒有想到王聰會因爲他而打斷自己的演唱,很是不耐地問道。
這時候王聰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大歌手啊,不過啊,人家是濱海的大歌手呢。”
“濱海,我的天,在南方那個七遠八遠的大旮旯?難怪我說我怎麼沒有聽過他的名字,還大歌手呢。”段東澤是個直快的人,當即把內心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劉瀟聽着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是觀衆的嘲笑而已,反正自己出了這條街,在這個千萬人口的城市,他們也不見得認識自己,當即暗歎了一口氣,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當即就像遁走。
而這個時候汪聰卻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劉瀟的手,說道:“哎,劉兄,你可別走啊,你剛剛不是好說要唱歌的嗎?你的職業道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