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並不是所有媒體都站在寧晟這邊,尤其是一些京都的娛樂媒體,即使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但是卻依舊抓住寧晟先動手打人,並且出口成髒的事情不放,似乎不把寧晟塑造成一個人人厭惡的小混混絕不罷休!
所以,當各種新聞充斥其中,許多人的態度自然也各有不同,不過暫時來看,顯然支持寧晟的輿論更佔上風,那些喜歡朝陽組合和寧晟的人,不管之前是什麼態度,此時也基本都站在了寧晟這邊。
周洋一個人在大街上亂逛,終於從一間影像店的電視裡看到關與寧晟打架的新消息,頓時高興的一聲歡呼,在老闆不滿的眼神掃過來之後,周洋這才訕笑着,頭一低匆匆離開了店裡。
心中最大的鬱悶擔心一朝消去,周洋這纔開始爲自己逃課的事情發起愁來。之前因爲偶像寧晟事情,以及同學們的嘲笑,讓他怒火衝頭,不管不顧的跑了出來,如今心情完全平復下來之後,周洋一想到自己無辜逃課一上午的可怕後果,心裡比這呼呼的北風都冰冷!
然而,若是他繼續逃下去,一天不去學校,一旦讓學校直接通知了家長,那可就真的完蛋了,他爸不扒了他的皮纔怪呢。
於是,周洋猶猶豫豫着,往學校走去,此時,距離下午上課的時間已經不到半個小時了,大部分的學生都已經進了學校,而周洋在學校門口附近一直猶豫徘徊,心裡想着該如何跟班主任老師解釋逃課的理由。
錢雨騎着摩托車,嘎吱一聲停在校門口,對身後的女兒叮囑道“慢點,還有時間,被跑,小心摔了----”
“知道了----媽媽再見---”女兒急匆匆的消失在校門裡,只留下一句不耐煩的告別飄蕩在她耳邊,看的錢雨無奈苦笑。
沒辦法,自從老公車禍離世後,自己又要照顧老人,又要上班賺錢,對孩子的事情自然就有些忽略,導致這些年來,自己這個媽媽與女兒的關係越來越生疏。
即使她有心努力改善,但是就像今天,因爲工作原因,中午多趕了一份稿子,結果差一點誤了女兒上學的時間,哎,這就是生活的無奈啊!
錢雨搖搖頭,就要離開去上班,突然一個小男孩攔在她面前,有些鬼鬼祟祟的問道“阿姨,我能請您幫個忙嗎?”
錢雨看看對方身上的校服,於自己的女兒一樣,於是笑着說道“可以呀,你想讓阿姨幫你什麼忙呢?”
男孩自然就是一直猶豫不決的周洋,他發愁了半天,終於在看到前來送孩子的家長錢雨時,猛然想起了以往在電視裡看到過一個辦法,所以便鼓起勇氣上前求助。
“你說什麼?讓我假扮你的家長去見你的班主任?”錢雨被眼前孩子的話弄得有些暈。
“您---您小點聲----”周洋有些結巴的着急道“其實很簡單的,只要您以家長的身份,說把我已經好好的教訓了一頓,然後跟老師說幾句客氣話,就可以了,真的很簡單的。”
錢雨看着眼前這個結結巴巴的孩子,突然覺得這事情挺有意思的,她將摩托聽到一邊,然後將周洋拉到一邊,看了看時間道“現在距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你要是能在二十分鐘內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就考慮幫你這個忙,要不然,你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去見你的班主任老師了,畢竟學生逃課,怎麼說都是不應該的不是嗎?”
周洋臉上因爲緊張而微微泛紅,看着這個和善的阿姨,周洋決定拼了,要不然,他自己進去,絕對要倒大黴的。
錢雨一開始還以爲是同學間的矛盾,或者作業沒做完,害怕被處罰等等原因,等對方說完,自己全說幾句,讓小朋友鼓起勇氣回學校上學,然後事情就此圓滿結束。
然而,聽對方說完,錢雨才明白,對方竟然是因爲所謂的偶像被人質疑而逃課,當然,其中同學們嘲笑自己的事情,周洋輕輕掠過,讓錢雨完全以爲,周洋是一位被所謂的明星偶像所拖累的傻孩子。
錢雨所在的報社不是很大,卻是一個很雜,很全面的報社,說簡單的,就是什麼都報道,卻哪一方面都沒有作出突出成績,不好不壞的維持着。
錢雨一直負責的是偏向社會瑣事的一個平民報道,沒有特別明顯的規定,所以,這就養成了她,但凡自己覺得有報道價值的東西,都會蒐集資料採訪好交上去,雖然沒有特別好的作品,卻也因爲種類繁雜,得到了上司了一些肯定。
此時聽了周洋的話,錢雨立即想到這是一個很特別的東西,所以腦子裡想法轉了一圈,對着忐忑不安看着她的周洋道“嗯,看在你是一時衝動的份上,我答應幫你這個忙,不過作爲交換,等你放學,你也要幫阿姨一個忙,怎麼樣?”
聽到對方答應,周洋心中最後的擔憂消去,立即高興的說道“阿姨放心,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幫忙!”
錢雨笑着摸摸周洋的頭道“放心,阿姨的忙很簡單,只是問你一些事情,我們說說話而已,好了,我們先去解決你的麻煩,去見你的班主任吧,我是假扮你的媽媽還是其他的親戚?”
“我們老師見過我媽媽,您就當我的二姨吧,老師不會細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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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些狗仔媒體到了哪裡都讓人討厭,”小小的艾瑪將手中的報紙扔到桌上,氣哼哼的對一邊的姑媽羅伯茨說道。
羅伯茨頭也沒擡的看着一份雜誌說道“從小到現在,你見過的狗仔還少嗎?他們不就是那樣賺錢嗎?你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有什麼可生氣的。”
艾瑪張張嘴,不滿的說道“可是明明是對方罵人在先,寧晟才反擊的啊,爲什麼現在事情真相已經曝光了,還有人說寧晟做的不對,怪責他呢?這也太不公平了,要是我,我也會一拳打回去的!”
羅伯茨淡淡的說道“所以我纔會看着你啊,免得你像那個華夏小子一樣被狗仔給逼的如此狼狽。對了,我們三天後的飛機票已經訂好了,看完那個音樂比賽,我們立即飛回美國,不要再找任何藉口停留,我說真的,艾瑪,你聽到了嗎?”
艾瑪無奈的回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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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晟在錄音棚呆了一整天之後,最後一首歌都沒有錄好,在楊銳很不爽的眼神中與丁軒告別離開,被專車直接送回了家裡
沒辦法腫着臉,雖然進過一晚上的治療已經好了不少,卻依舊影響到了錄音,所以他們一整天都在對專輯的那些歌曲熟悉,並沒有能錄成一首完整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