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快來聽言,立馬退後了十幾步,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我跟衆人說了一會兒話,講了講這幾天在號子裡的經歷,因爲本身十分擅長講故事,所以不免添油加醋,將無聊的號子生活也能講得迭起,聽的衆人是如癡如醉。
我講故事的時候,注意到楚婷婷一直坐在她的位子上,但眼睛卻始終聚集在我身上,眼神是說不出來的溫柔和關心,令我心中一陣暖洋洋的。
課間只有十分鐘,講了一半,上課鈴聲就響了。衆人依依不捨地離開我身邊,各自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我趁着秩序還沒有完全安靜下來,老師也還沒有進來的時間段,走到了楚婷婷的身邊,和她身邊的人商量了一下,便互換了座位。
“你過來幹嘛。”楚婷婷的臉又紅了:“這麼多天的課,你準備什麼時候補?”
“有時間就補。”我微笑地說:“對不起,這些日子以來……讓你擔心了。”
“我纔沒有擔心呢。”楚婷婷的聲音很低,很低:“你……你沒事就好。”
這是第四節課,也是上午的最後一節,同學們的肚子都餓得咕嚕咕嚕叫,大部分人都沒有心思聽課了,秩序微微有些混亂。
我也和楚婷婷傳了半節課的紙條,所寫的內容各種肉麻,爲了不教壞小孩子,在這裡就不向大家敘述其中詳細過程了。
爲什麼只傳了半節課的紙條呢?因爲後半節課,我被叫到了班主任的辦公室……
前文說過,班主任是個幾乎禿頂的老頭,對待學生也比較嚴格。當然只限於和他“獎金”息息相關的部分,只要是涉及到“扣分”的情況,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周明,這麼多天沒有來上課,爲什麼沒有向我請假?”禿頂老頭面色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