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什麼,司徒湮突然臉色一變。
而這時,司徒含薇正咯咯笑着,一邊用小舌頭舔着花生醬,一邊讓戚月擦着。
司徒湮看清他們給她吃的是什麼的時候,不由站起來,正準備衝上去,這時,就看到mimi突然小臉變得通紅,整個人就開始喘了起來。
“怎麼回事?”戚月瞪大了眼睛看着mimi,又看了看司徒湮:“難道是被嗆到了?”
“不像,這孩子該不會是對花醬生過敏吧?”唐硯震驚道。
兩人同時嚇了一跳,這時,突然,一個人影衝上來,
司徒湮不分由說就一把拉開唐硯,緊接着將mimi抱起來。
“你們給他吃了什麼?”司徒湮看了看一旁的桌子上的食物。
戚月嚇了一跳:“司徒湮?你怎麼在這兒?”
“她有先天性哮喘,不能吃花生醬!”司徒湮陰鬱地瞪了戚月一眼,抱起已經臉色蒼白的mimi就朝外衝去。
“喂,這人是誰啊?”唐硯看着司徒湮的身影不滿地問道。
戚月連忙解釋道:“他就是孩子的父親,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兒,我先去看一下!”
說着,就連忙追了上去。
唐硯也要追上去,這時,門口的服務人員卻攔住他:“先生,您還沒有買單。”
唐硯無奈,只能看着戚月跟着司徒湮上了車,轉身先去結帳。
、、、、、、
車子裡。
戚月坐在後面,一邊抱着mimi,她已經陷入昏迷了。
她解開mimi胸前領口的鈕釦,一邊幫她擦着額頭的汗,看了一眼前面的司徒湮,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她會有哮喘……所以纔給她吃這個的……”
“如果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幾條命也不夠賠的。”司徒湮看了一眼鏡子裡的戚月和昏迷的女兒,咬牙道。
戚月既愧疚又心疼,只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突然她說了一半,想到什麼,不由看向司徒湮,大聲反駁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是你先丟下自己的女兒不管的,你算什麼爸爸啊?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我怎麼當爹不需要你來教訓我!現在的問題是,如果我女兒真的有事,你就涉嫌謀殺,你懂不懂?”司徒湮挑眉道。
戚月聞聲,頓時又急的不知所措,又氣又惱地叫道:“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會想到這麼小的孩子會有哮喘的?那……那……那你明明在酒店,爲什麼不來找你女兒?還偏偏要等出事再出來?”
“我只是在樓上談生意,下來的時候恰好遇到。不然你以爲我會放心讓你和一個野男人謀害我女兒?”
戚月:“……”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朋友,他叫唐硯,我們沒有謀殺你女兒,你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
“嘶——!”突然,一個急剎車。
戚月整個人差點撞到前面的椅子上。
司徒湮扭頭冷冷看了戚月一眼,拉開車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