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夠明白芸孃的用心，身爲一個母親，爲了自己的孩子，真的，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
哪怕，是付出生命。
就在這時，夏小暖起身，上前。
所有人都到腳步聲，都是一愣。
芸娘轉身，看到夏小暖，連忙叫道：“小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夫人！我對不起夫人，也對不起你！這一切，和任何人都無關！小姐，對不起……”
南宮曜凌看向小暖，朝她伸手。
夏小暖來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她目光看着跪在地上的芸娘和夏正南。
咬牙說道：“這麼說，母親死之前，的確是知道了你們的事，對嗎？”
夏正南連忙道：“小暖，這不怪我！真的，那天，原本我要去參加你岳父的忌禮，是這個女人攔着我不讓我去的！不料，你媽媽突然回來，就……”
聽到這兒，夏小暖全身微微一抖。
南宮曜凌伸出手，抓住小暖的手，目光，複雜地看了她一眼。
她明白，他是告訴她，不要動怒。
夏小暖衝他點點頭。
原本，她打算親自來夏家，可沒想到，南宮曜凌比她快了一步。
他應該是知道她的想法吧，所以，才爲她做了一切。他明白，他是不想讓她太過操勞。
夏小暖咬牙道：“所以，你們在外公屍骨未寒的時候，竟然就揹着母親做苟且之事？你們兩人……還算是人嗎？芸娘，夏夫人一直待你不薄，就算你離開南宮家，她也允許你回去，你怎麼可以……”
芸娘垂下頭去。
“夏正南……就算你再恨夏夫人，她畢竟和你夫妻多年，你怎麼能下得去手？”
夏正南臉色一變，他哆嗦着說道：“小暖……是爸爸錯了……我是被逼的，我真的不是有意傷害她，是……是鳳君她威脅我，說是要把我和……和芸孃的事告訴你和帝少……還說要讓我失去一切，我真的沒有辦法……”
“沒辦法，你就殺人滅口嗎？”
夏小暖怒吼一聲，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
“啪——”空氣中發出一陣劇響。
夏正南全身一震，整個人嚇的跌退一步。
南宮曜凌伸出手，摟住夏小暖的肩。
“小暖……”他在她耳邊擔憂地說道。
夏小暖氣的全身發抖，她含淚搖了搖頭。
南宮曜凌陰冷的目光看向芸娘和夏正南。
“把這兩個人帶走。”
“是，帝少！”
保鏢上前，正要帶走兩人。
然而就在這時，開門響起，夏心玫站在門口，看着眼前的一幕，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太……太子……小暖……”
南宮曜凌挑了挑眉，目光，看向夏小暖。
只見夏小暖目光復雜地看着夏心玫，垂下的手，一點點攥成拳。
夏心玫看着保鏢抓住芸娘和夏正南，連忙道：“你們要幹什麼？放開他們！”
芸娘臉色慘白，她看着夏心玫道：“大小姐……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您不要爲我求情……”
“不！”
夏心玫上前，故做鎮定地看着南宮曜凌和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