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淳不緊不慢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清脆的揮了兩巴掌,擡起膝蓋往她肚子上狠狠一頂,雲如顏頓時吃痛的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初煙,給本郡打。”冷冷一瞥地上的雲如顏,禮淳低下頭漫不經心的整理起衣服,初煙應聲過來抓起雲如顏的衣領啪啪啪就往她臉上打,每一掌都是用了幾分內力,那清脆的聲音讓人聽的好不痛快。
全場死靜無比,而臉色最不好的要屬右相和四殿下了。
“不知道吵架最忌諱的是罵對方的父母嗎?你犯了第一忌。對本郡出言不遜,這是第二忌。”禮淳一字一句說着雲如顏的罪證,繼而道:“本郡就算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死要活的折騰,就算本郡給禮家蒙羞了關你雲如顏哪門子的鳥事,聖夜王還沒說個不字呢,怎麼,你們雲家住海邊嗎?我們禮家的事情也敢插手管?”
最後想起什麼了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繼續說:“你說我是有名無實,身份低賤的郡主,你是在罵女皇陛下有眼無珠封了我這麼個沒用的郡主嗎?”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讓下一秒全場倒吸了一口冷氣。
“誰罵朕有眼無珠呢?”清冷的聲音隨着那道穿着金色鳳袍走來的人影響起,大家忙的起身朝女皇陛下行禮。
“月衣見過陛下,是這個我也不知道是誰的人明着暗着在說陛下呢,而且還對月衣以及聖夜王出言不遜侮辱着,月衣就小小的教訓她一下。”禮淳欠身行了個禮,藍眸純真無比的望向來人。
女子一身金色鳳袍
,高貴典雅的氣質無不宣揚着她驕傲尊貴的身份。
她膚色勝雪,面若凝脂,豔麗無比,嘴角微微上揚掛着似笑非笑的慵懶,一雙鳳眼魅意天成,卻又帶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凌厲和威嚴,明明都快奔五的人了卻有着三十女人的嬌豔,如此風韻猶存的女人正是子幽國當今女皇陛下樗裡禎。
“陛下,微臣沒有。”雲如顏也顧不得一臉紅腫,朝樗裡禎跪下哭着哀求。
一旁的右相也趕緊說道:“陛下息怒,只是小孩子間打打鬧鬧罷了。”
這話禮淳可不依了,在場的所有人是眼瞎了嗎?
“右相大人,這話可就不對了,雲如顏出言不遜冒犯本郡,冒犯聖夜王,這些行爲一句‘打打鬧鬧’就可以抹去了?那行啊,要不右相大人你也讓本郡罵幾句,你們雲家的祖宗十八代都讓本郡罵罵如何?反正也只是打打鬧鬧開玩笑罷了。”
禮淳盛世凌人的一番話堵的右相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還嘴。
看着伶牙俐齒的禮淳,一抹笑意浮現在樗裡禎的嘴角,望向禮淳的眼神濃濃的趣味,轉眼看着鼻青臉腫的雲如顏有些皺眉,說:“以下犯上是得罰,拖下去杖責三十。”
四殿下黨派的人只得眼睜睜的看着雲如顏被侍衛拖走,女皇陛下不滿的神色讓衆人不敢上前求情,右相咬牙狠狠瞪了眼禮淳,居然讓這種不得寵的草包郡主給反咬一口,心中說不出的惱怒,心中更是心疼雲如顏挨下去的三十大板啊。
“母皇,別爲這些小事影響了心情,小孩
子打打鬧鬧常有的事情,兒臣特地請來了紅館最出名的舞伶獻舞,母皇可得好好欣賞啊。”
這場所謂的‘小孩子的鬧劇’在太女殿下一聲令下,濃妝豔抹,性感妖嬈的美男涌出來獻舞那刻畫上了句號。
順着聲音視線藍眸對上了朝她點頭輕笑的樗裡巖幽,兩個人相視一望,禮淳率先移開了視線,落在臺上扭腰扭屁股的美男們身上。
原本壓抑的氣氛也漸漸緩和了起來。
“郡主看的真入神,是不是看上哪個了?他們哪裡有無儀美麗啊。”看着禮淳目不轉睛的看着臺上的鳳舞翩翩的美男,身邊的風無儀壞笑着湊到禮淳身邊,不安分的在她臉上親了口,幸好大家都只顧看着臺上的美男沒有注意到他們。
大庭廣衆,尷不尷尬啊,禮淳不滿的把風無儀推開,乾笑了幾聲戲虐的說:“風公子,您跟青樓的舞伶相比也不怕掉了身份。”
“身份什麼的哪比的上郡主的傾眸一瞥,只要能得到郡主的心,無儀做什麼都願意。”湊在耳邊風無儀低聲輕喃着。
禮淳抽抽嘴角懶得理會他。
騷年,放棄治療那可是罪孽深重啊。
因爲有了雲如顏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先例那些不安分的‘小人’都不敢找禮淳的茬,無聊的宴會就在那些美男的歌舞中以及滿桌的美味佳餚中度過,未免也太無聊了吧。
臺上的美男性感的扭着小蠻腰,電眼閃閃,暗送秋波,那種可望不可即的感覺着實令人揪心,最後還是眼不見爲淨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