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轉頭看看,楊陽都走沒影了。拍拍腦袋,自己肯定多想了。教授斯斯文文,儒雅紳士,纔不是撿屍的下流痞子,就算撿屍也不會撿自己學生的。沒事,回去打遊戲。
楊陽敲敲門,時候不大琅軒來開門。上下看一眼楊陽:“跟毛曉宇剛喝完?”
楊陽點頭:“嗯。”
“小臉紅撲撲的一看就沒少喝。”琅軒哼一聲,轉身就往裡走。
楊陽撇撇嘴,彎腰去鞋櫃裡拿拖鞋,看到鞋櫃裡多了一雙粉色的女式拖鞋,新的,三十七號。楊陽沒敢動,又穿了昨天穿的男士拖鞋。那拖鞋很大,四十四號的,一走一拖拉。
琅軒端一杯水過來:“怎麼不穿那雙粉色的拖鞋?”
楊陽撓撓頭:“那是給我準備的啊?我以爲你是給你女朋友準備的呢,我都沒敢動。”
琅軒冷嘲一聲:“我一個志同道合的道和的人哪兒來的女朋友。”
楊陽背後吐着小舌頭,想不到這傢伙還挺記仇的,自己就是隨口跟邱澤瞎說,讓邱澤放心的話,他也記住時不時的就拿來點自己。
伸手摸摸臉,有些發燒,自己真是要臉的人,教授奚落自己一句臉就紅了。
楊陽坐沙發上,紙、筆、書都給自己準備好了。翻開書就要開動,琅軒將一杯水遞過去:“喝點水解解酒。本來就笨,翻譯的一塌糊塗,若是再不清醒點,那明天的課我還能上麼。”
楊陽現在知道了,教授就是一個嘴毒心軟的男人。面上對自己很兇,但是做的事都是爲自己好的我。接過水喝一大口,還是甜甜的蜂蜜水。
“謝謝教授。”楊陽甜甜的說道。
琅軒挑眉:“謝我這杯蜂蜜水?”
楊陽搖頭:“是謝謝教授在課堂上幫助我和小宇,教訓譚佳佳。”
琅軒笑了:“還算你有點小聰明,看出我在教訓她。老師麼,當然喜歡聽話的好學生,不喜歡心術不正喜歡搞事情的壞女生。好了,翻譯吧,我去午睡一會兒。”
楊陽起身,恭送琅軒去臥室。教授也是很辛苦的,給她們九個上課一上就是一個半小時,就休息十幾分鍾,就去下一堂客再上一個半小時。而人家上課,自己和小宇去喝酒擼串。罪過罪過。所以,人家現在午休,你翻譯幹活也是應該的。
很努力的翻譯了一頁,頭怎麼昏昏的,看面前的一個個英文字母就跟游來游去的小蝌蚪一樣。不行,太困了,反正教授在睡覺,那自己也偷偷睡一會兒,應該不會被發現。就睡一會兒。
楊陽的酒勁上來了,躺在沙發上就睡了起來。
她是睡着了,琅軒躺在牀上卻睡不着。一閉上眼睛就是那死丫頭襯衫半溼,頭髮貼在臉上的樣子。不施粉黛,明眸皓魅。纖體半遮半掩,是撩人的最高境界。
琅軒想着想着,胸口好似有團火燒着難受的很,嗓子也乾的很。便起身出去想喝水,結果一出來臥室,就見那死丫頭躺沙發上睡着了。
琅軒走到沙發邊,看看茶几上,才翻譯了一頁,且最後幾個子,是歪歪扭扭的一路下去,最後一個字拖着長長的尾巴。看來是酒勁上來,困得不行了。
雙腿還吊在下面,就身子在上發上歪着,姿勢彆扭的很。琅軒好心的將楊陽的雙腿抱着放到沙發上,將拖鞋放一邊。拿起一個沙發靠枕,輕輕的搬起楊陽的頭,給她枕着。這樣看着舒服一些了。就是這一挪動,楊陽襯衫上的扣子開了兩顆。都怪發育的太好,太飽滿,移動她的時候,某處將釦子給崩開了。裡面是粉色的胸衣,渾源飽滿的中間有一天深不見底的溝。
那條溝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吸引着琅軒不捨得眨眼的盯着猛看。大概十幾秒才猛地回神。自己真的是夠猥瑣的,好像沒見過女人胸的矛頭小夥子似得。
斂住心神,伸手去將那崩開的扣子給扣上。第二顆釦子有些不小心,手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睡着的楊陽下意識的伸手抓住琅軒的手,緊緊握着,口中含糊不清的囈語:“不行……不可以,說好……洞房花燭……”
儘管楊陽說的含糊不清,但是琅軒卻聽得清清楚楚。心裡莫名的興奮,難道這丫頭和那臭小子處了四年的男女朋友,還沒有過肌膚之親?
這在現在社會,現在的大學,這樣的真的是鳳毛麟角,太稀有了。
如此單純的女孩,讓人怎麼能不動心?
琅軒的手被楊陽緊緊握着,放在她胸口脖子上的位置。脖子上有動脈跳着,一下一下一下,沉穩而有力額撞擊着琅軒的手。丫頭的眉眼不出彩,鼻子也不夠更高挺,下巴也不夠尖。但是這些都不夠完美的五官在這一張小臉上組合起來就是耐看的看。尤其是一雙嫣紅嫣紅的脣,微微開啓,好像等人去品嚐。
鬼使神差的,琅軒就不要臉的蹲在牀邊,低下頭。只是淺嘗,因爲怕弄醒了她。那脣很軟,就跟果凍一樣。帶着淡淡的酒味,一點不討厭,反而有讓人慾罷不能的衝動。
楊陽上午淋了雨,鼻子有些不通氣,就用嘴吧喘氣。如今嘴巴被佔有了,那自然是不能呼吸憋得很。
不舒服的動了動,雙手胡亂的推一把:“邱澤,我頭好疼,不要動我,我傳染給你感冒就不好了。”
琅軒忽的清醒,就好像一盆冷水從頭澆下,透心的涼。這丫頭現在有男朋友的,是那邱澤。她就是喝醉了,意識不清,心裡都惦記着不要將感冒傳染給邱澤。
想到另一個人曾這樣親吻她的花瓣一樣的嘴脣,就氣的想一拳打爆那人的頭。可誰讓自己很晚才見到她,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不過,好在不晚,一切都還來得及。
琅軒起身離開,從臥室拿出一個薄毯給死丫頭蓋上。去浴室衝了一個冷水澡就忙別的去了。
日落西山了,那沙發上的人才迷迷糊糊的坐起來。
醒來的一瞬間,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混沌。歪頭看看,四處昏暗,並沒有什麼燈光。下來起身,膝蓋正好撞到茶几角上,那叫一個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