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j接過手機,伸手摸摸臭臭的腦袋:“真是一個聰明的小子,桌上有吃的,冰箱有喝的。自己隨便,我去破解這手機。”
臭臭摸摸肚子是很餓,晚上到現在還滴水未進呢。但還是搖搖頭:“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貌似潘安,風度翩翩的k.j哥哥。你不和我分享破解的結果,但是你能不能讓我看你破解的步驟?”
k.j歪頭,似笑非笑:“當然可以。”
臭臭暗暗高興,忙湊到k.j的跟前,看着k.j拿出一個精鋼小刀片,三五下就把手機後殼給撬開了,然後將一根黑色的線掐斷,一個金屬焊接點破壞掉。就開始不緊不慢的拆手機了。
臭臭看着k.j的手段,看的一腦門子黑線:“k.j,你可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想不到第一黑客的手段就是破壞性強拆。”
k.j手下動作不停:“手段沒有高明低劣之分,只有好用和不好用的區別。”
臭臭撇撇嘴,卻不得不承認,k.j此時的做法雖然沒有一點技術含量,卻絕對是好用。自己半天解不開手機的密碼,打不開手機,更別說破壞掉手機的追蹤系統。但是k.j只用了一個小刀片,幾下就將手機拆開,直接將追蹤系統從源頭上斷開,然後就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隨意拆解了。
簡單,粗暴,好用!
k.j從手機裡拿下一個芯片,如獲至寶,然後帶着那個芯片往自己的手提電腦走去。
轉頭看看臭臭居然還跟着,就好心說一句:“這個芯片是這部手機的儲存中樞,破解了它,纔等於是破解了一切。接下來會很耗時耗力,你還是吃點東西去吧。你的肚子總是咕咕叫,會影響我精神專注的。”
臭臭伸手摸摸肚子,只能轉身去小圓桌前坐着吃東西。心裡明鏡,這個k.j是防着自己呢。真的是太小人了,小爺才五歲,就防着我!我明明還是天真爛漫,青春無邪的小孩子!
3206的房間,溫度依然很高。
精壯男人腰身上的汗滴落在身下女人的身上,兩人的汗水融爲一體,也分不清是你的還是我的。
男人情不自禁又一下用力的挺身,身下女人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脣齒間,更是無意識的溢出一聲破碎的呻吟。這呻吟似痛苦,又似歡愉,更是讓男人呼吸粗重,不知疲倦的衝鋒。
情事告一段落。寒夜翻身下牀,黑暗裡也能視物清晰。走到小桌邊倒了一杯水端過來,單膝跪在牀邊,伸手托起小五的頭:“渴了吧,喝點水。”
小五全身痠軟無力,汗水未消,也的確是口渴的很。但是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在極致的歡愉後,沒有回味快感,而是下牀給自己端水喝,他都沒有先喝一口。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卻一瞬間暖到小五的心裡。小五就着杯子喝了一半,然後往上推了推:“你也喝一點,你可比我出的汗多。”
寒夜也不嫌棄水是小五喝剩的,端起來就喝了個精光。回頭又倒了一杯,又喝光。
轉身上牀,兩個人的身上還都汗膩膩的,誰也不嫌棄誰。寒夜緊摟着小五,小五也難得放開心情的偎依着寒夜堅實的胸膛。
夜很靜,小五能清楚的聽到寒夜有力的心跳聲,能感覺到他滾熱的呼吸溫度,能嗅到兩人歡愛之後的味道。
小五不得不承認,在黑暗裡,自己一點都不討厭這個男人,甚至可以說是喜歡。也更明白,寒夜堅持不開燈是什麼意思。這個男人已經看透了人心,人性。知道什麼情況下,對他自己是最有力的。
就好像自己雖然嘴上說,自己不是看顏值的,但也暗暗想着,寒夜如果長得帥氣逼人會更好點。儘管寒夜也不希望自己是殘疾的,可是又會想,他如果是健康的一雙腿該有多好。
人,怎麼會有十全十美的呢?如果寒夜長的出衆,身體又健康,對女人細緻入微,還有能力賺錢,那又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女人。就是當初的青梅竹馬也不會離他遠去。
就是因爲這個男人的相貌一般,身體有異樣,纔會輪到自己。
還是那句話,老天拿走他一些,總會給他另一些。細緻,溫柔,體貼,不管自己怎麼對他冷嘲熱諷,他都好脾氣的不予理睬。就是這份涵養和擔當,就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至少……
君夜寒就做不到。
君夜寒就好像坐在了煤氣罐上,每時每刻都有可能發火,都可能燒的你面目全非。
小五忽然發現自己的心境似乎和以往不一樣了。以前,只要想到君夜寒,心裡就會猛地揪痛一下。但是剛纔,自己也想到了君夜寒,卻就是那麼平靜的想了就想了。心沒有揪起,也沒有刺痛。
難道自己已經走出了君夜寒的魔障了?
難道,結束一段感情的最好辦法真的是開始另一端感情?
難道,就這兩次見面,就已經讓自己對寒夜有了感情,有了依賴?67.356
小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身體不由自主的又往寒夜跟前靠了靠,想尋求那久違的溫暖。寒夜卻忽的起身,動作迅速而快的將衣服穿上。
小五不解:“你要做什麼?”
寒夜故意靠近小五,輕笑一句:“董家主,我的六個小時候到了。”
小五:“……”
雙手抓着枕頭,就往寒夜的身上狠狠砸去。
寒夜出來臥室,順手將門關上。黑暗裡走到沙發上坐下,雙腿很自然的搭在茶几上。銳利如鷹的雙眼望着門口處。門外細微到幾乎是常人根本就感覺不到的聲音,君夜寒卻聽得好像就在耳邊。
門,被輕輕打開。
一個黑衣人一閃而入,黑暗,讓黑衣人的雙眼不太適應,摸索的走到客廳中央。寒夜手拿着遙控器忽的將客廳的燈打開。
一瞬間,房間光亮如白晝。那個黑衣人站在客廳中間,好像遭雷擊一樣,傻傻的看着寒夜。
而怒氣的小五下牀,伸手推開臥室門,就感覺到外面氣流的不正常,謹慎的站在門口,沒敢動,也沒敢出聲。
寒夜眼風看一眼臥室的門,然後對那手足無措的黑衣人涼涼的說道:“君家真的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就連私人客房,都敢派人隨便闖入。也不知道我寒夜將這事說出去,君家的珠寶行情會不會相出現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