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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單傲馳不屑的掃了一眼許濛濛,嘴角抿緊然後犀利的視線直接望向那個滿臉黑線的特種兵。

“你知道該怎麼做。”單傲馳說着,幾個字彷彿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直接壓在了那個特種兵身上。

“是……05…明白。”特種兵挺直腰板說着,然後轉身離開,當然臉色有些難看。

童雅芙皺着眉頭,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李軍卻快速的站在童雅芙身後,對着童雅芙輕輕開口。“老大是要他放棄這次軍演,嫂子你趕緊說句話吧。”李軍說着,語氣裡有些着急。

雅芙一驚,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還以爲單傲馳只是懲罰那個特種兵而已,沒有想到要他自動放棄這次軍演,怎麼可以。

“等一下。”童雅芙微微提高了嗓音開口叫喚着,也輕鬆的阻止了那個轉身打算離開的特種兵,當然單傲馳也再聽到童雅芙聲音響起的時候,嘴角也跟着緊抿,然後犀利的視線對上童雅芙,看到她身後的李軍時,再次射過去一個標準的白刀子般的視線。

李軍無奈的低頭,避開單傲馳的視線,嘴角也跟着抿了抿。

老大啊老大,我也沒辦法啊,不過……這次軍演童雅芙還真是來對了,否則單隊長將他們當畜生使用,額滴神吶,那才真的痛苦。

如果不是有童雅芙再,今晚他們估計就要直接衝上頂峰,消滅掉上面的敵人,奪得旗幟了,因爲單傲馳根本不把他們當人,顯然多了一個童雅芙,他們的待遇也跟着直線上升,至少現在還算是個正常人。

“單傲馳,算了。”童雅芙拉了拉單傲馳的胳膊,語氣裡帶着哀求之意。

單傲馳依舊冷着一張臉,卻看着童雅芙很是沒轍的模樣,他似乎完全拒絕不了眼前這個對着他撒嬌的女人,他根本就是……毫無抵抗力嘛,聽着她這柔柔的,軟軟的聲音,他整個人骨頭都酥軟了。

“那個……李軍,你將你的手下帶走吧。”童雅芙看單傲馳沒有說話,冷着一張臉,擡手推了身後的李軍一把說着。

李軍立刻表示明白,屁顛屁顛的上前,拉着那個打算棄權的特種兵便離開,離單傲馳遠遠的。

那個特種兵轉身離開同時卻看着童雅芙一眼,裡面竟是感激。

許濛濛依舊直挺挺的站在那裡,看着童雅芙大膽的阻止單傲馳的決定,暗自咬着下脣,心裡都是不甘心。

憑什麼這個女人就如此特殊,就算阻止他的決定他都不會有脾氣,憑什麼。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童雅芙卻根本沒有理會許濛濛的感覺,扭頭再夜色中看着單傲馳,眼眸對上那雙黑亮且深邃的眼眸,扯開嘴角,淡淡的討好的笑着。

“女人……你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單傲馳冷冷開口說着,一句話似乎是從牙縫當中擠出來一般,那麼的用力。

“額……我大膽也是你慣的。”童雅芙撇撇脣開口說着,一點都沒有對單傲馳那冰冷的視線而有絲毫不自在,似乎已經完全免疫了,然後一臉的調皮。

單傲馳看着童雅芙那略顯得意的模樣,沒有說話,然後徑自站着,薄脣抿了抿,眼眸掃向走向一邊去的李軍,濃眉挑了挑。

雅芙看單傲馳似乎沒有打算追究的模樣,微微笑着,才扭頭看着許濛濛,嘴角抿了抿。

“我幫你看看腳傷吧。”童雅芙還算厚道的開口詢問着,語氣十分平常。

畢竟她還是個醫生,能幫就幫吧。

“不需要。”許濛濛不滿的說着,然後冷哼一句,徑自再原地一屁股坐下,根本不理會童雅芙。

雅芙倒也輕鬆,不過卻也沒有堅持,只不過轉身的瞬間冷冷的挖苦了一句。“我如果不是一個醫生,我根本懶得問你,另外提醒你一句,你如果想要用這種方法勾搭我老公,讓他對你印象深刻,那麼……恭喜你可能會成功,另外,再送你兩字,傻逼。”雅芙勾勾嘴角說着,一臉的沒好氣。

特麼的,她願意給她查看就不錯了,傲嬌什麼啊,囂張什麼啊,牛氣什麼啊,到底再拽什麼都不知道,再牛氣你丫還能篡奪我的位子不成,想太多?

是老孃的誰也搶不走,不是老孃的,送我還嫌髒呢?

“誰稀罕你給我看,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假好心。”許濛濛擡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腳踝,語氣不好的說着,裡面都是不屑和鄙視,當然也有微微的泛酸。

“太好了,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童雅芙無所謂的擡手拍了一下,一臉的得意,隨即扭頭,看着單傲馳,嘴角跟着上揚。

“單傲馳,脫掉衣服,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童雅芙扭頭,對着單傲馳說着,一臉的色女模樣。

單傲馳臉色一僵,看着童雅芙沒有說話,嘴角抿了抿,徑自將童雅芙帶着往旁邊走去,根本不打算理會那個白癡女人。

“坐下。”單傲馳說着,將童雅芙的身體一壓,然後高大的身影微微蹲在童雅芙面前,擡手開始解開雅芙的鞋帶。

雅芙一楞,嘴角跟着抿緊,然後擡手阻止着單傲馳手裡的動作。“你幹嘛!”童雅芙說着,語氣裡都是防備。

“閉嘴,要不我再追究那個兵,就乖乖坐好。”單傲馳說着,語氣裡有着冷硬,但雅芙卻知道,這是單傲馳妥協的一種方式,一種對她無可奈何的方式。

“好……”雅芙微笑着點頭,不打算反駁單傲馳,嘴角跟着上揚起一抹弧度。

“嘶……輕點。”童雅芙再單傲馳脫掉她腳上的軍靴時,輕輕叫喚了一句,整張小臉也跟着皺再一起。

尼瑪……真的好痛,雙腳都在火辣辣的,全都麻掉了,哇嗚……之前怎麼沒有發現,會這麼痛。

單熬馳冷冷看着童雅芙,嘴角跟着抿了抿,然後擡手從包裡拿出一個夜光棒用力的甩了兩下,然後靠近童雅芙的雙腳,看着那雙白皙的小腳上的水泡時,整個人都渾身一怔,心裡同時閃過心疼,濃眉也跟着皺起。

雅芙倒吸了一口氣,臉色跟着蒼白着,擡頭卻看着一臉深沉的單傲馳,嘴角也跟着微微抿緊,她沒有說話沉默着,也不敢往自己的雙腳看去,她不希望看到一張血肉模糊的雙腳,她怕自己接受不了,直接暈倒過去。

“有帶藥嗎?”單傲馳冷聲詢問着,語氣裡似乎再強行壓抑着什麼,擡頭看着童雅芙詢問着,眼眸裡都是心疼。

因爲他完全沒有想到童雅芙的一雙腳都變成這樣了,她卻還倔強的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堅持着,根本就沒有喊一聲痛,如果是其他女人怕是早已經嗷嗷大叫了吧,再看看她那個軍靴,明顯的比她這個三十六的小腳大上幾號,單傲馳再次皺眉。

這女人有時候怎麼就跟頭牛似的,倔強得要死,痛也不說,她是痛覺失靈了嗎?

“額……沒有。”雅芙臉色一黑,看着單傲馳再張再夜光棒的照射下棱角分明的臉,回答得有些心虛不已。

單傲馳深呼吸一口氣,看着童雅芙,微微無奈的眯起眼睛,嘴角也跟着一撇。

“你到底是不是醫生,竟然連最基本的藥物都不會戴嗎?怎麼回事你?”單傲馳微微提高嗓音吼着,語氣裡都是煩躁,看着她那雙腳心也跟着微微心疼。

“鞋子大了也不說,童雅芙你怎麼樣,一個受虐待的小媳婦嗎?”單傲馳繼續吼着,唸叨着,然後雙手卻輕輕的擡高雅芙的雙腳,從包裡翻出一條白色的毛巾,輕輕擦拭着上面那膿水。

雅芙微微皺眉,沒有吭聲,咬緊下脣,看着單傲馳,臉上也閃爍着委屈,確確實實的一臉受虐小媳婦的模樣,讓單傲馳更是火大着。

他是怎麼樣?還想繼續唸叨嗎?她腳變成這樣已經夠可憐了,他竟然還吼她,可惡。

“我包裡有紗布。”良久,童雅芙再單傲馳那恨不得劈了她的視線中無奈的開口。

單傲馳冷眼繼續一掃,望向童雅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那咬牙切齒的看着童雅芙,似乎想要擰斷她的脖子一般,看得雅芙不自覺的閉了閉眼睛,縮了縮脖子。

“額……單傲馳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有些吃不消,別忘記了我現在也算是傷殘人士,你也不能對我吼。”童雅芙皺眉說着,臉上都是心虛之意。

單傲馳繼續深呼吸着,對於自己遇上童雅芙這個極品感到深深的無奈,擡手拿過童雅芙背再肩膀上的揹包,然後打開,拿着月光棒往包裡一探,卻看到了好多藥,可是卻沒有一樣是童雅芙可以用的,當然除了紗布。

“你爲什麼拿這麼多藥,卻根本都是用不到的。”單傲馳擡頭詢問着童雅芙,臉上都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