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覺得奇怪呀,帥帥,你說我是怎麼嫁給你的?好奇怪呀,我們認識連半年都沒有。”
“我帥唄,嘿嘿,你被我迷住了,電住了,所以就嫁了。”
“臭美。”沒見過男人這樣臭屁的,不過,柯以威說着這樣的話的時候是從來都不臉紅也不猶豫的,絕對的是他的專長。
“吃飯。”他的臉一下子收住笑容,然後,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兩個字,卻讓人非常有想笑的衝動。
“撲哧”,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飯盡數的噴在了對面的他的臉上,她覺得他應該可以躲過的,可是他沒躲,就那麼生生的受着了,讓她笑得更加燦爛了,“帥帥你……”
“小美,你欠揍。”放下碗,衝過來就拎起了她,一張臉湊到她的脣邊,“給我吃乾淨。”
“好惡心,我纔不要。”
“是你吐的,居然還說噁心。”他做咬牙切齒狀,想要剝了她的皮。
她笑得越發的狂了,“帥帥,你饒了我吧,晚上我幫你洗臉洗頭髮好不好?”一身的汗味呀,不過,他洗澡有些麻煩,他有傷。
“嗯,這樣還差不多。”他終於放過了她,然後大口大口的吃着兩個人一起合作的粉蒸肉,味道不錯,比在外面館子裡吃的還好吃。
碗筷才放下,她才站起,他就道:“我來洗。”
眨着眼睛,她不相信呀,怎麼會這麼好呢?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他。
他笑道:“看什麼看,我以前答應過你的好不好,洗衣煮飯,外加服侍你,嘿嘿。”
惦起腳尖,脣在他的脣上印了一下,她便跑進了臥室,要洗個澡,不然,渾身難受死了。
於是,她洗澡,他就在廚房裡忙活着。
她的帥帥真好,帶她去做全面的身體檢查,然後,還幫着她留住了洛北南,有他如此,婦復何求,她真的知足了。
溫熱的水沖刷着身體,低頭看着自己的身上,到處都有那種淺淺的若有似無的吻痕,隔了那麼久了,但是現在還是能看得清楚。
他是色`狼,要起來就是無度,傷着也不管了。
正沖洗着,浴室的門“刷”的就開了,“啊……”明曉殊驚叫出聲,實在是被突然間開門的柯以威給嚇到了,“你……你出去。”手下意識的遮着上面,卻又發現下面也要遮着纔好,可是,卻遮不到,也來不及了,什麼都被他看光光了。
“呵呵,你不是說要幫我洗澡嗎,怎麼,反悔了?”
她臉紅了,“等我洗完好不好?”
“不好,一起洗。”
“你……”
“我們是夫妻。”
以前,她從來也沒有這樣過的,她是真的不習慣,“帥帥……”
手一擰,他把蓮蓬頭的水關到最小,然後就開始脫`衣服,“你幫我擦擦就好,不然,一身的汗味,你要是不給我擦,小心我晚上薰跑了你。”
赤`果`果的威脅呀,於是,她只好目不斜視的幫他擦着身體,手巾繞過他胸前纏着的紗布,“帥帥
,退伍的事什麼時候開始?”
“下個月吧,已經很快了,總要找個人接替我的位置我才能從此自由了,不過,說實話還真是有點捨不得。”
“那個打傷你的人抓住了嗎?”
“什麼?”
“你胸口的槍傷呀。”
“死了。”他輕聲的兩個字,“呵呵,我找了那人找了幾年了,這一次,終於讓我如願以償了,這一槍,真的值得了,我一點也不後悔捱了這一槍。”
他自言自語着,卻讓她爲他擦身的手一滯,他找了那人幾年了,是那個對聖小美做過什麼的他夢囈中的‘雜種’嗎?那一次他說夢話把什麼都對她說出來了。
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麼他這次的任務顯然的就是與聖小美有關了。
當這個念頭在腦海中生成的時候,她嚇了一跳,怪不得當初他那麼迫切的要去執行任務,還那麼的緊急,原來,是跟聖小美有關,只要與聖小美有關的一切,他都會非常在意吧。
目光落在他的傷口上,她很想問他是不是見到了聖小美,可是,纔到脣邊的話又生生的嚥住了,問他這個,不好吧,倒是顯得她小家子氣了。
他不知道她早已知曉一切,不止是她知道,洛北南也知道,現在,亮亮應該見到洛北南了吧。
她終於不辱使命的完成了亮亮的所求,那個孩子,如今,她已經恨不起來。
“想什麼呢?”
一句話讓她赫然回神,才,真的想多了。
別想了,昨晚,他親自交的作業,還是那麼的多,多的讓她現在一想起就臉紅,“沒……沒什麼……”
真的是目不斜視的給他擦過了身體,至於那一處,拿着蓮蓬頭對準了一衝就OK了,她可沒膽子真的給他手洗呢,柯以威好象知道她的膽子似的,倒也沒有強求她,有時候,他真的挺好的。
穿着睡衣進了臥室,小小的房間裡還洋溢着初婚的佈置,很溫馨,門上的喜字還在呢,舒服的倒在牀上,那人,立刻就壓`了上來,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幾年了,柯以威只覺連女人的味道都要忘記了,這麼久,終於可以什麼也不想的去要一個女人了,有了第一次,就一發而不可收,他想要她一次又一次,哪裡管什麼傷了,那點小傷於他根本不算什麼的。
燈火熄滅在房間裡,很快的就只剩下了喘息和低喃,“老婆……老婆……”他要她天經地義,誰也別想阻止,什麼洛北南,見鬼去吧,他娶了明曉殊,那明曉殊就是屬於他的了。
“帥帥……”她抗拒着,卻抵不過他的熱情,也漸漸的迷失在他所製造的氛圍裡,將洗澡時的疑惑給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那個任務,就當與聖小美沒有關係吧。
輕輕的閉着眼睛,感受着他的脣,他的手,其實,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平凡的,普通的小女人。
她想要的就是一個愛她的給她幸福的男人。
一切,就是這麼的簡單。
那一晚,明明是他傷着,最後,被收拾
的連渣都不剩的居然還是她。
她悲哀的睡着的時候,只得出了一個結論,柯以威,他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
柯以威真的是要退伍了,在替代他的人還沒有出現無法辦理交接的這個空擋,他樂得清閒。
一上午就在醫院裡陪着奶奶,中午,兩個人就在外面胡亂的各吃了一碗牛肉麪,他真好,不挑食,是個好養活的男人,她喜歡。
吃過了面,他便開車四處的閒逛着,明曉殊也不問他要去哪裡,反正,自在就好,卻不曾想,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她幾乎要暈了。
他還真是把車子開了美茲檯球廳,“帥帥,你……你真要跟他比?”
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那是自然,我的老婆,怎麼可以去克成上班呢?自然是要去柯氏的。”
她無語了,她是答應了洛北南呀,若是不答應,那傢伙就是要走。
“等我徹底的結束了工作上的事,以後,我帶你去那裡好不好?”
他說的是撒哈拉嗎?
那是她的一個夢,明知道那沙漠里根本沒什麼好玩的,可是,她就是想要去看一看呀,牽着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手,走在漫無邊際的黃沙上,那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浪漫情結呢,只一想,她就開始嚮往了。
“曉殊……”她的腦袋裡才還是撒哈拉,一道男聲就徹底的把她拉回了現實。
“呵呵,洛先生來得正好,走吧,三局兩勝制,昨天說好的可要算話喲。”柯以威淡笑着,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可是明曉殊知道,洛北南雖然打架絕對打不過柯以威,不過,這檯球上的造詣可真的不好說了,檯球是他唯一的愛好了,他這人,不賭錢不玩遊戲,就是好這一口。
可,這念頭只一閃而過,她又覺得不對了,以柯以威的本事,他不可能不知道洛北南的愛好的,但是,這檯球上一較高低,卻是柯以威親自提出來的。
她倒是從來也沒有見他玩過檯球,但既然是他提出的,那麼,一切都說不準了。
心,提到了嗓子眼裡,這個時候,連她都不知道誰會贏了。
就在她迷亂的想着這些的時候,兩個男人已經並排的彷彿是多年的老友似的一起走進了檯球廳。
等到她魂迴歸走進去的時候,得到的就是門口的服務生遞給她的兩杯東西。
一杯咖啡。
一杯茶。
她有點暈,“怎麼兩杯?我只要一種就好了。”
“哦,這咖啡是那位先生點給你的,這茶是那邊那位先生點給你的。”服務生的手指一忽指向柯以威,一忽指向洛北南。
伸手接過,還好這杯子都是防燙的,美茲果然不一樣,這樣的高檔會所什麼都是最好的。
眼看着兩個男人站在了檯球桌前,第一場開球的是洛北南。
茶沒喝。
咖啡也沒喝。
統統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她要了一杯橙汁,挑了一個高腳的椅子坐上去,慢慢的啜飲着橙汁,再看兩個男人的表演,心,就是突突的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