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朵暗黑又妖嬈的標誌就這樣直直的暴露的在空氣中,襯着她白皙的肌膚,顯得更加的刺激眼前。
蘇顏的絕望幾乎是到了極點,咬着脣,拼命的想要掙扎,有些事情,哪怕明明知道其實是沒有用的,但是還是想要本能一般的想要去做。
很快,她的下巴被擡了起來,她看到男人陰測而扭曲的笑容,“看來他們沒有騙我,居然真的把風絕的女人給我送過來了。”
蘇顏已經無暇去顧忌他所說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她只是無比恐懼的想着她即將被陌生的男人強暴,閉上眼睛,她的指甲也幾乎要深入地板的裡面。
衣服本來就被撕掉了一大半,她白皙的肌膚一下就出現在他的眼前,胸前的溝壑隱隱可見,因爲半掛着剩下的衣服,所以顯得若隱若現,朦朧中更顯得誘惑。
她原本竭力的掙扎所以使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側起來,這一下被猛然的板正了,“不錯不錯,看來也不是那麼的沒料……”
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摸向她胸前的柔軟。
蘇顏的目光一碰到對方的這個動作,整個人就跟失了控一樣,不顧一切的掙扎想要躲避,這個動作明顯惹怒正準備享受的男人,他揚手,毫不遲疑的又是一個巴掌甩到她的臉上,且都是同一邊。
“你再敢動,我廢了你的手。”耳邊是兇狠的警告,這一瞬間她無比的想念風絕,就算是在最初,他至少不會動暴力。
但是蘇小姐自然是忘記了,風絕沒有動暴力,那是因爲她自己當初選擇了放棄掙扎,而現在則是掙扎得很厲害,對方一個耐心不好,自然就直接動手了。
她本來就在顫抖,這一下,抖得愈發的厲害了,這樣無力灰心又絕望的感覺,她發現自己連眼淚都掉不下來。
身上已經接近赤果,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身上游走,是手,是脣,還是舌頭,她全都分辨不出來,所有的的感官都剩下噁心這一種感覺。
如果說第一次被風絕強佔的時候她是恐懼,對未來的恐懼,還有失去貞操的痛苦,那麼這一次就是徹徹底底的噁心,其他的感覺全都走遠了。
她甚至不知道一個人的觸摸可以讓她產生這樣的強烈的髒的感覺,她連自己都覺得很髒了。
就在蘇顏無力的想要死去的時候,有什麼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那是因爲她的耳朵基本上算是貼着地板,所以這聲音在她的耳裡顯得格外的明顯。
響的是手機,準確的說,是這個男人在脫衣服的時候一起扔在一邊的電話。
那聲音很執着,很明顯,他開始的時候是根本沒有意思要接電話的,只是那聲音響得執着,一聲一聲的不斷絕,一般來說要不是有什麼很要緊的事情,是不會這麼執着的響着的。
她聽到男人聲音不小的詛咒了一聲,然後纔不甘願的伸手去拿電話,那樣子暴躁了極點,看他的動作幾乎就是準備直接摔了電話,但是視線無意間瞥到屏幕上的名字,然後臉色一下就沉下來了。
他的動作也都全都停了下來了,他在說什麼蘇顏也沒有認真的說,只聽聲音十分的嚴厲,甚至她如果沒有感覺錯誤的話,那聲音甚至是氣急敗壞的。
他又說了些什麼,或者是對方又說了什麼,那男人從她的身上起來了,蘇顏什麼都顧不上,連忙手忙腳亂的將自己已經被剝得差不多的衣服穿上,但是衣服撕破了,她必須用手遮住,才能勉強攔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沒有外露。
那男人扔了電話就站了起來了,他撿起一邊的衣服給自己穿上,然後對蘇顏,“馬上給我起來,”
蘇顏也不多問什麼,站起來比這樣狼狽的躺在地板上要好太多。
臉上的似乎是被打傷了,火辣辣的痛感,全身都是衣衫襤褸,她甚至都不想面對現在的自己。
只是,她現在急需考慮的是,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所以這男人才會停下來,不管是什麼事,她算是免去了這一場災難,至於其他的,沒有關係,只要有機會,有時間,她就有可能逃出去。
很急的樣子,那男人什麼從櫃子裡拿了什麼東西出來,然後很快的又重新的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直接往門外走去。
蘇顏的心跳一下恢復得很快,他這是要逃走嗎?是不是風絕來了,所以他才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
一想到這裡,蘇顏在出門的那一刻就死死的抓住了門把,“我不要走,你放開我。”
她再怎麼用力,也不會是一個成年男人的對手,何況還是一個混黑道的男人,所以,也只僵持了十多秒的時間,她緊緊攀着的手就被輕易的給拉走了。
蘇顏踉蹌,她的手必須護着自己的衣服,纔不至於走光,頭髮也是凌亂的不成樣子,她絲毫不懷疑,現在她這個樣子被任何人看到了,都會以爲她被人慘遭蹂躪了。
她以爲出去的時候她會有機會喊救命,但是似乎因爲對方到底是墨西哥大毒梟,他直接走的就是私人電梯,沒有任何人經過。
一出電梯,就是地下停車場。
地下停車場停着各種各樣的車子,蘇顏被粗魯的拽着上了其中一輛,打開車門,然後被扔了進去。
還是一樣,車門被鎖死,她完全沒有機會出去。
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如果這一次沒有機會逃出去,那麼她會 被徹底的帶出境,那麼到時候,就真的是萬劫不復了。
一想這裡,她的手指就不斷的顫抖。
蘇顏咬牙,腦袋迅速的轉了一圈,“是不是風絕要抓你?”她有些試探性的開口,“要不,你放了我,然後我讓他放過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