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啊!”
花襯衣男人被一拳轟飛數米,慘叫了一聲後,倒地不起,掀起的襯衣下襬處,腹部很明顯凹進去了一個拳頭大的坑。
事情發生得太快,以至於後面的三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靠近池雅的兩個男人就一死一廢。
“老二!”
“老五!”
三人同時大喊了一聲,迅速一起衝了上來,同時手中開始凝聚異能,池雅見此,飛起一腳,將腳邊被抹了脖子的男人屍體踢向三人,打斷了三人凝聚異能。
同時身形一閃,緊隨其後,在三人應付那被踢過來的屍體時,池雅已經見縫插針,纖細的身子閃向了最左邊的那個男人,小小的拳頭仿若帶着千斤之力,呼嘯着直接砸向了男人的心臟處。
‘砰’
一擊致命,整個心臟處幾乎被那小小的拳頭洞穿,凹進去好深,男人帶着一臉的不敢置信搖晃了兩下後,終是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只剩下兩個了,但對方已經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池雅要是同時對上兩人的話,肯定有些顧此薄彼。
邊上一直觀戰的小一小身子往空中一躍:“小雅,我去攔着那個齙牙。”
“好,小心!”池雅叮囑了一聲,開始專注地對付那個爲首的中年男人。
“老四!”
看着地上胸口破了個大洞的男人,爲首的中年男人目呲俱裂,一聲大吼之後,雙手一揮,五六團巴掌大的火球直射池雅:“臭婊子,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給我兄弟們陪葬。”
“呵呵!還是爺送你們一起下去團聚吧!”
說話間,池雅已是左閃右側,身形彎出詭異的弧度,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對方的火球,身體如矯健靈活的兔子般,飛掠而出。
在躲過對方的另一波火箭攻擊之後,兩腳用力往地面一蹬,身體瞬間拔地而起,在空中一個漂亮的旋轉,帶着凜冽的殺機,一腳橫踢向了男人的頭部。
“砰!”
隨着‘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男人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整個人就被踢飛,落地之時,腦袋已經詭異地轉了個方向,來了個臉朝背。
冷冷地掃了一眼地上死狀慘烈的男人,池雅並未多停留,飛身掠向了最後一個男人,此時小一正跟他你來我往地鬥着。
男人看着自己被小爪子抓得破破爛爛的衣服,以及滿身的紅紅爪痕,氣得想吐血,卻又對速度如閃電般的小一無可奈何。
在見到老大都被池雅輕而易舉地幹掉了後,轉身就想逃,卻沒想到池雅的速度比他更快,在他剛轉身之際,她就已經身形一閃,暴掠而出,似鐵拳頭般的小粉拳直擊對方頸部。
“砰”
只一拳,男人整個人就有如被強力電擊一般,抽搐着撲倒在地。
至此,四死一傷,來了五個,只有一個還能喘氣。
花襯衣男人捂着肚子,慢慢地往後挪着身體,滿眼恐懼地盯着慢慢向自己走來的池雅:“你……你別過來!”
面前這個看起來像中學生的無害的女人簡單就是兇殘的惡魔。
她剛纔那狠辣的招式,暴力又兇殘,而且殺人的時候,那眼神中無喜無悲,竟然沒有任何的情緒,就彷彿像吃飯喝水一樣,已經習慣了一般。
這讓他想到了一個詞,‘殺戮機器’。
他不知道,早在聯邦的時候,池雅就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不少次莫名追殺,被她幹掉的人也已經不在少數,從起初的害怕、噁心、做惡夢,到後來的堅定、麻木,最後只剩下了‘一定要活下去’的執念。
“我剛纔也說了讓你們別過來啊,可是你們都沒聽我的,所以我現在爲什麼要聽你的呢?”
池雅可愛地皺了皺小巧的鼻子,精緻的小臉上似有些不滿意。
“而且我還好心地警告過你們,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可是你們偏偏要以身試法,逼得我不打都不行。”池雅有些無奈地嘆着氣。
走近後,用腳踹了一下快嚇尿了的花襯衣男人:“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我我我說,是……是趙哥。”
花襯衣男人臉色煞白,滿臉是汗,不知是緊張的,還是痛的,整個人微微地顫抖着。
趙哥?
“誰?”池雅抓了抓臉,有些茫然,她好像沒有一個叫趙哥的仇人啊?
花襯衣男人吞了吞口水:“外面的人都稱他趙老三。”
趙老三?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滿臉紅肉的中年胖男人,池雅一臉了悟:“哦,原來是那死胖子啊。”
看來上次的胖揍,他還沒有記住教訓啊,竟然還敢找人來抓自己。
“小……小姐,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花襯衣男人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試探着。
“走?”池雅挑了挑修長的眉,一雙瀲豔的鳳舞中閃爍着無辜:“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可以走了?”
她可沒忘記剛纔這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彷彿是在戲耍一隻關在籠子裡的小白兔。
“你你你……要殺我?”花襯衣男人渾身顫抖起來,死亡的恐懼讓他那好不容易憋住的尿意瞬間塌陷,一股微黃的熱流很快在地面漫延開來,異樣的氣味也以他爲中心瀰漫開來。
“臥靠,好惡心。”池雅嫌棄地捂住鼻子,一連往後退了五六步。
巷子外面,一高一矮兩個男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他們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好一會,兩人才同時將憋住的氣給呼出來。
“哇靠,潘大個,這小丫頭好暴力啊!”個子稍矮,約一米七的黑壯男人目光灼灼地望着巷子裡那道纖細的藍色小身影。
約一米八的高個子男人擡起自己的大拳頭,用力握了握,也是一臉感嘆:“是啊,那小拳頭的力道,可能跟二級高階的力量異能者差不多了吧?”
一拳頭能砸一個深深的洞,一腳能踢斷一個男人的脖頸,絕對不是一級力量異能者能做到的,特麼,頭的消息有誤啊。
巷子裡,聞着濃厚的血腥味加上怪異的尿騷味,池雅輕輕蹙起了眉,回頭有些不滿地望向了巷子口:“喂,你們兩個還要看多久?”
真是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君漠那男人還說這兩人是來保護自己的,她怎麼感覺像是帶了兩個拖油瓶的樣子?
“啊?”正在巷子口輕輕嘀嘀咕咕的兩個男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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