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說我愚蠢?”李菁菁多年在家過着闊太太的生活,和社會已經完全脫節,對各種奢侈品她倒是瞭解的很透徹,但對蘭思定的名號連聽都沒聽過。
無知讓她無謂,面對蘭思定的不凡氣度更是燒紅了她的眼,想不通爲什麼圍在白艾身邊的男人總是顯得如此出色,他們到底有沒有主見,難道看見漂亮一點的女人就集體用下半身思考了嗎?
蘭思定閒閒而語回道:“這話說的,我是正兒八經的人,可不像武夫人你是個玩意兒。”蘭思定活了二十幾年快三十年,也就兩個女人敢挑戰他的脾氣,第一個是白艾,第二個就是眼前的李菁菁。只是李菁菁的無禮和白艾的無視對於蘭思定來說是兩種概念,前者出於愚昧的蠻勇,後者是審時度勢的忽略,蘭思定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白艾再瞧了瞧李菁菁,一臉惋惜之色的晃晃腦袋。聲音洪亮的問着身邊的人兒:“艾啊,你說平平都是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蘭少話完家常呢?”白艾並沒有配合蘭思定去撩李菁菁的火,她已經引起了宴會的騷動,成爲衆人眼中的笑話。
蘭思定眼光一笑,摟着白艾的手緊了緊:“差不多。”宴會裡的人都已經知道白艾是他蘭思定的女人,這讓他很開心,不過開心之餘還不夠。
“喲,白艾,混的不錯啊,都帶着小白臉來赴宴了,自己沒本事就讓上不了檯面的男人幫你撐場面嗎?”李菁菁奸笑一聲,刻意擡高音調想讓全場的人都聽見般淒厲的說道,在她的認知裡白艾絕對不可能勾搭到如此出類拔萃的男人,所以就算蘭思定有絕佳的外形,她要勢必要將此人詆譭的一文不值。“白艾,你知道嗎?其實你就是個婊子!”
一盤海鮮湯眨眼間從桌上過渡到蘭思定的手中,然後毫不猶豫的砸在了李菁菁的臉上,不客氣的力度讓她猝然的驚聲尖叫,五顏六色的濃湯完美的洗劫了她的禮服。
蘭思定非常鬱卒,他決定回家好好審視一下自己的五官,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了纔會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當做出賣色相的男人。
“你潑我?”
“哎喲,不好意思,手滑。都快當媽的人還這麼容易動怒,小心影響了胎教。”
“輪不着你來教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潑我?”李菁菁邊嘶吼着邊揮舞着尖尖的十指準備上前抓花白艾的臉。
蘭思定順手抄起桌面上的冰淇淋,再來一次砸的想上前的李菁菁滿面開花,後了退三四步:“看你這麼不敢置信,所以我再確定一次。正好給你的禮服錦上添花。”他就潑了,怎麼地吧。
啊!啊!啊!啊……李菁菁發出憤怒的叫聲,面對李菁菁的叫囂蘭思定哀怨的看着白艾,殷勤的問道:“我白嗎?”
白艾的眼神回答了一切,蘭思定趕緊制止。
“不用告訴我,你負責把我曬黑就行了。”
李菁菁不甘心被蘭思定和白艾徹底的忽視,怒聲威脅:“你們這對狗男女,敢得罪我,我要你們死的很難看!”
蘭思定笑彎了眼,看向李菁菁,清晰的說道:“就這麼說定了,千萬別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