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偷懶

“承鈞,我們來做些別的吧?”樓璟解開那月白色的內衫,一手在蕭承鈞的胸膛上游走,一手滑進襯褲中握住那處緩緩揉搓。

“別……別的?”蕭承鈞呼吸有些急促,睜大了黝黑的眼睛看着樓璟,隨即瞭然,微微蹙眉,單手撐着半坐起來,攬着他的後頸,歉疚地親了親他的脣,“我原想着,待再迎娶你之日方能圓房,如今這般,對你委實不公。”

蕭承鈞看着樓璟,心中一片柔軟,他自然是想與樓璟再親密些的,只是……如今自己不能給他名分,這般作爲,會不會有些唐突?

樓璟愣了愣,這才發現,他的太子夫君到現在還不明白他在銷想什麼,不由得勾脣,“有什麼公不公的,兩情相悅自當行周公之禮,何況……”張口含住一隻微微泛紅的耳朵,“我們現在是在偷情,殿下忘了嗎?”

“偷……偷情?”蕭承鈞顫了顫,一雙耳朵頓時紅了個透徹。

樓璟輕笑着伸手,從牀邊搭着的外衫中摸出了一個墨漆小盒,上面清晰地雕着梅花纏枝紋。多年戰場上歷練,養成了他隨身帶傷藥的習慣,自從出了宮,樓璟就把這東西當傷藥隨身帶着了。

“承鈞,我們圓房好不好?”樓璟親着那隻紅紅的耳朵,啞着嗓子道。

“好……”蕭承鈞輕嘆一聲,翻身把樓璟壓到身下,看着那笑得顛倒衆人的人,不禁微微勾脣,要他未來的皇后自己提出這種事,是他這個爲夫的失職了。伸手拉開樓璟身上的雪色內衫,露出了那白皙勻稱的胸膛,緩緩在上面落下一個輕吻。

樓璟的身體因着練內家功夫的緣故,每一尺每一寸都長得極爲勻稱,線條流暢毫不突兀,仔細撫摸上去,能夠感覺到這美麗的肌膚之下掩蓋的強橫力量,彷彿一隻修長慵懶的雪豹,誘人至極。

由着蕭承鈞在他脖頸上慢慢地吮吻,樓璟伸手,從他的後頸一路撫到腰際,將手伸進閩王殿下的襯褲中,捧住了兩片肖想已久的渾圓。緩緩撫摸,輕輕揉捏,隨着蕭承鈞的親吻,手中的力氣漸漸加重,慢慢滑到了兩股之間,探向那幽禁之地。

“嗯?”蕭承鈞嚇了一跳,擡頭看他。

樓璟輕笑,猛地翻身把閩王殿下壓在身下,在他雙腿懸空的瞬間將那礙事的襯褲扯了下來,自己卡在那修長的雙腿間,邪笑着拿起了墨漆小盒。

“濯玉,你……”蕭承鈞這才明白,他的太子妃所謂的圓房,竟然是要他的身子,“不,不行,我纔是夫。”

“是啊,殿下才是夫,”樓璟用指尖在墨漆小盒中挖出一塊脂膏,“只是,如今我們沒有名分,殿下若想對我公平些,便當如此啊。”這般說着,吻住了蕭承鈞的脣,將他的反對之聲盡數淹沒,沾了脂膏的手探到那處,輕輕打旋、揉捏,試着探了半指進去。

“唔……”蕭承鈞悶哼一聲,瞪大了眼睛,覺得樓璟說得沒錯,他的確是夫君,無論之前還是以後,都會如此,現在他給不了名分,與樓璟而言的確不公,但是,又好像哪裡不太對。

被那一根手指激得反應遲鈍的閩王殿下,覺得不對,又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只能由着那根手指盡數鑽進了身體。

“承鈞,今日有人跟我說起修河道的生意,這些並非正當之事,往後我怕是會做些更過分的事,”樓璟緩緩動着手指,俯身在蕭承鈞的胸膛上輕吻,“我怕有一天你會疑我、忌我,把我歸到亂臣賊子之中,怕你登基之後卻娶了他人。”

蕭承鈞愣了愣,原來他做這些不僅僅是情之所至,更是在試探他的底線,一次一次地確認他的心意。不由得苦笑,自己如今這般,的確給不了他什麼保證,罷了,他想要便給他吧,只要能讓他覺得安心些。

這般想着,蕭承鈞的身體便放鬆了下來。

樓璟勾脣,探了兩指進去,同時含住一顆粉色的果實,用牙尖叼住輕舔。

蕭承鈞蹙眉,把頭側向一邊,抿脣止住了口中的聲音。

樓璟之前也沒有經驗,只是看那本書學的,憶起第一篇所言,“男子初承歡,疼痛不堪,當徐徐圖之……”因而不敢冒進,一邊專心開拓,一邊從耳朵一路吻到小腹,以安撫身下之人。

溫柔的動作很好地安撫了那些微的懼怕,蕭承鈞看着帳頂,異物侵入的感覺並不好,但是隨着樓璟的動作,身體越發的熱了起來,忍不住伸手想要觸碰前端,卻被一隻修長的手握住。

已經可以容納四指了,樓璟這才又挖了些脂膏塗抹均勻,捉住蕭承鈞企圖觸碰的手,與他五指交握,按到了枕邊,粗喘着道:“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蕭承鈞看着滿頭大汗的樓璟,知他忍得辛苦,便咬着下脣,緩緩點了點頭。

樓璟伸手掰開他的下巴,“別咬,痛的話,就咬我。”說着,俯身把肩頭遞到蕭承鈞的脣邊,同時挺身闖了進去。

“啊……”蕭承鈞瞬間攥緊了樓璟的手,脖頸用力地向後仰起,全身都跟着顫抖不止,“痛……好痛……嗯……出,出去……啊……”

樓璟輕撫着身下人的發頂,不住地吻他,“元郎,元郎,別怕。”

聽到這個稱謂,蕭承鈞漸漸平靜下來,回頭望着他。

樓璟笑着與他鼻尖相觸,“元郎……”緩緩往裡推進,整個沒入了蕭承鈞的身體。

“唔……”蕭承鈞攥緊身下的牀單,兒時母妃會在他哭泣的時候這般叫他,父後會在笑着的時候這般叫他,元郎這個稱謂,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裡,奇異地淡化了身體的疼痛。

樓璟看着疼得臉色發白的蕭承鈞,心疼地抱住他,待他緩過這一陣激痛,方纔緩緩動作起來。

初始的疼痛,隨着輕柔的動作漸漸緩解,痛到麻木之後,漸漸升起一股灼熱,直到樓璟觸碰到了某個地方,蕭承鈞的身體止不住地抖了一下。

“這裡嗎?”樓璟輕笑,慢慢加快動作,單對着那個地方刺戳。

“嗯,別……啊哈……”蕭承鈞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混混沌沌地任由身上人施爲,只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悠長的夢境,如同一葉小舟,在蒼茫的江河中浮沉。

這般美好的感覺實在太過誘人,兩個少年人初識滋味,自是銷魂入骨,欲罷不能,待到更鼓敲罷三遍,這番折騰纔算停歇。

蕭承鈞已經無力再說什麼,癱軟在牀上不停地顫抖,由着樓璟在他身上一遍一遍地輕撫,待呼吸終於平靜下來,便再也忍不住地陷入了沉眠。睡過去的一瞬間,蕭承鈞還在暗自嘀咕,這人明明也是初次,緣何這般能折騰?

樓璟看着小聲嘟噥着睡過去的閩王殿下,臉上的笑意怎麼也落不下去,吩咐在外值夜的樂閒備熱水,等浴桶準備妥當,才起身抱着睡熟的人去清洗。

次日,安順依舊及時地敲響了房門,“殿下,該起了。”

蕭承鈞疲憊地睜開眼,稍稍動了動,忍不住悶哼出聲。身體乾爽,那處也並不怎麼疼痛,只是腰股間痠軟得厲害,讓他難以撐起身體。

“去宮裡報了,就說閩王殿□體不適,今日不能上朝了。”樓璟閉着眼睛,把試圖起身的人圈進懷裡,朗聲對門外的安順道。

“怎可這般?”蕭承鈞皺眉,掙扎着要起來。

“殿下這個樣子去上朝,就不怕人看出來嗎?”樓璟睜開眼,笑着舔了舔蕭承鈞脖子上青紫的印記。

蕭承鈞一驚,伸手在牀內的多寶格上摸出一面小銅鏡,其他地方倒還好,脖子上當真有一小片十分顯眼的青紅吻痕,惱怒地瞪了樓璟一眼,翻身朝着牀內躺下。

樓璟悶笑着打發安順去宮中報備,扒住閩王殿下的肩膀,輕聲道:“韜光養晦,就該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否則看你這般勤奮,皇上又該多想了。”

蕭承鈞不理他,徑自閉上了眼睛,這麼多年,他從沒有這般懈怠過,聽着樓璟在耳邊的誘哄,心中竟也生出幾分躲懶的心思來。左右也去不得宮中了,索性睡個回籠覺。

打發了安順進宮,樓璟側躺下來,給閩王殿下揉捏痠疼的腰,哄着他睡了,這才起身,穿戴整齊,吩咐樂閒在門外守着,自己準備翻牆離開。

“世子,偏門可走。”常恩皺着臉阻止了樓璟往房頂上跳的行爲。

樓璟挑眉,沒想到還給他準備了門,“不必了,走門多有不便,翻牆便可。”回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微微一笑,交代常恩午時備他的飯,便躍上牆頭,快速消失在清晨的濛濛暗光之中。

這會兒樓璟自然不捨得離開蕭承鈞,但是今早二舅和舅母要離京,他得去送送。

朝堂上,淳德帝拿着一份奏摺,沉聲道:“有人上書,提議閩王前去督管清修河道之事。”

左相趙端一驚,悄悄看向蕭承鈞的位置,驚奇地發現,向來勤勉的閩王竟沒有來上朝,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若蕭承鈞在此,淳德帝這一問出口,便斷沒有推拒的道理了。

肉好寫,問題是把肉寫成讚美詩一樣坑爹的東西,就不好寫了啊,摔!雖然它是讚美詩一樣的東西,但是大家還是低調低調呀,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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