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危險特訓,脫變(中)二更

徐皋聽了魯威等人說了關於那奇怪的訓練後,下午也跟着過來看了,哪怕已經提前聽幾位將領說過,可當親眼看到衆新兵奇怪又極其艱辛的訓練時,還是震驚了。

負重跑就不說了,雖然重量已經超負荷,但訓練的項目還算尋常,可那匍匐過地樁網、懸空過繩索,以及六人一組舉着近千斤重的大圓木不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其困難程度也讓人歎爲觀止!

然而這些對於季君月來說都只是預熱,真正的主菜還在後面……

待衆人舉止大圓木站滿半個時辰後,季君月下令衆人舉着近千斤的大圓木隨她出了沙場,一路朝着南面的祁芝山跑去。

在跑走之前,季君月掃了一眼站在旁邊觀望的三千精兵,這些人都是要參加此次埋伏絞殺敵軍任務的精兵,隨後轉頭看向徐皋。

“徐將軍,是否讓你們手下的精兵跟大傢伙比比?”

徐皋聽言,看了眼旁邊站着的一衆躍躍欲試的新兵,挑眉笑道:“那就讓他們都試試。”

季君月勾起脣角,走到三千精兵面前,揚聲道:“所有人,一人扛着一根圓柱跟在隊伍後面。”

季君月說着,伸手指向不遠處根根約莫一百公斤重的圓木,這些圓木是專門砍來用作個人訓練的。

三千精兵聽言,頓時幹勁十足,一早上看着那些小子流血流汗的訓練已經看得他們眼饞不已,早就想試試了,現在雖然只是扛圓木,那也好過只能在一旁看着好。

祁芝山有五座峰,其中兩座連接上連關,要從上連關外直達祁芝山第三座山腳下需要十五里的路程,季君月和徐皋等一衆將領騎着馬走在隊伍的一側,季君月一邊讓衆人加快速度一邊不斷的鞭策。

“都跑起來,這裡離祁芝山只有十五里的路程,但六天後我們從這裡潛伏到敵軍大營不能走尋常路線,只能翻山越嶺過荒原,到時候只會比這個更艱難,一旦有人出了任何的岔子,那就是全軍一百人跟着他陪葬!”

“現在你們多堅持一個時辰就爲將來多爭取一個時辰活命的機會!給我全部跑起來!最後到山下的隊伍罰繩索攀爬一百次!”

“現在告訴我,你們想不想活命?!”

季君月騎在馬背上一聲厲喝,那聲音明明性感卻極爲有力,傳了老遠,幾乎讓半數以上的人都聽到了。

衆將軍跟在季君月的身後看着周圍拼了命狂奔的新兵和西南軍,太陽當空,黃沙飛揚,可是他們的心卻是熱的,似有一團火在燃燒,令他們的熱血沸騰。

衆人聽到季君月的詢問,一個個大汗淋漓扯着嗓子大喊:“想!”

這一張口,那是黃沙滿嘴跑,嗆得人嗓子疼,衆人在漫天沙塵中幾乎都睜不開眼,心中的火卻越燒越旺,體內的力量似乎越積越多,好似有用不完的氣力。

“很好!”季君月笑讚一聲,再問:“那你們想不想被退回新兵營?”

“不想!”

哪怕嗓子眼燥的難受,哪怕周圍都是灰濛濛的灰塵,衆人還是中氣十足的大吼出聲。

季君月騎在馬快速在隊伍一側來回馳騁,同樣不管那些灰塵黃沙,繼續問。

“想不想殺到胡人大帳砍了敵首的腦袋,讓所有人都敬佩你們,都知道你們是最厲害的兵王?!”

“想!”

這一次的應承聲明顯更響亮更有力了,幾乎穿透了城牆入了軍營一衆人的耳……

軍營裡聽到若隱若現的聲響後,一個個愣了愣。

“你們聽什麼聲音?!”

“好像是有新兵在接受秘密訓練……”

“孃的,這麼大的震動,到底是在訓練什麼東西?……”

衆人滿心好奇,卻被帶頭操練的軍侯一聲命令,紛紛收回了注意力接着訓練。

而季君月一行人則一路來到了距離祁芝山第三座山山腳五百米的位置。

這片區域最右邊一側有一個小小的峽谷,一縷兩米寬的瀑布自山頭一路順勢而下流淌到峽谷之中,峽谷中央是一個清澈見底的小湖,再過來就是一片連綿崎嶇的山石路。

如今季君月就帶着衆人在這停留了下來,季君月下令讓衆人原地休息後,走到那山石路邊查看了一下。

整個山石路很寬闊就猶如平原一樣,只是唯一的區別是,這些寬闊的泥路上堆滿了厚厚的山石,凹凸不平,崎嶇難走,一路延伸足足有五百米,五百米的盡頭就是山腳。

近距離看不遠處的這第三座山峰,草木蔥蘢,風光秀麗,可蔥鬱中卻也怪石嶙峋、石骨崢嶸,隱含危險。

徐皋見季君月負手而立背對衆人看着前方的山峰,走過去問了一句:“你要讓他們爬山?”

季君月搖了搖頭:“山要爬,但不是現在。”

語落,季君月擡手指了指前面凹凸不平坑坑窪窪的山石路:“等他們先把眼前這條路克服了,再去挑戰那座山。”

徐皋順着季君月的手看去,入目的廣闊地界全都堆滿了山石,根本沒有一處平路,人若是要走上去必須慢慢走,看準了石頭才能落腳,否則摔倒是小,那是輕則扭腳重則見血的。

徐皋神色怪異的看了季君月一眼:“真不知道你這些奇奇怪怪的訓練方法是從哪來的。”

季君月什麼也沒說,只是邪肆的牽起了脣角,那笑容頗爲高深莫測,讓徐皋看了心中隱隱一動,總覺得這個少年不簡單……

休息了一刻後,季君月轉身走到癱坐在地上的一衆人身前,道:“兩百人一組,一人扛一根圓木從這裡直行到山腳再回來,一刻鐘來回算一趟,總共三趟,完不成的加倍。”

衆人擡眼看去,見遠處遍地的山石,那些石頭有些菱角還非常尖銳,若是一不下心摔倒了,那可是要見血的。

這一刻,衆人終於明白爲什麼出來的時候季月要讓他們都把頭盔和鎧甲穿上了……

幾乎下意識的,所有人怕怕的吞了吞口水,這還沒走過去,就覺得腳底疼的厲害……

“怎麼?這麼一片小小的石頭就讓你們害怕了?”季君月睨着衆人,眼神鄙夷而嘲弄。

這鄙視的神色頓時激起衆人心中的戰意和怒火,那才騰起的退縮這才萌芽就被徹底湮滅了。

“誰說我們怕了!老子要是怕這小小的石頭那還算男人嗎?!”

“就是,不就是小小的石頭路嘛,我們皮糙肉厚的耐摔的很!”

“對,兄弟們!走起!讓我們踏平這些該死的石頭!”

“踏平這些該死的石頭!”

衆人一聲洪亮的大吼,一個個精神亢奮的爬起來扛起那一百公斤的大圓柱就衝着前面的山石路飛奔而去。

不是衆人不知道累,而是已經累的沒知覺了,現在幾乎是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身軀,因爲從早上起,他們就覺得自己這副身軀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若非還有強悍的意志支撐,他們都覺着自己是行屍走肉了……

“兄弟們!衝啊!”

人羣中一人大喊聲,一個個扯着嗓子面目猙獰的朝着石頭路衝去。

這才踏上那凹凸不平崎嶇不已的石頭上沒走多遠,就一個個扛着大圓木摔了個狗吃屎……

站在旁邊看着的衆人見此,頓時被那兩百人摔得五仰八叉的模樣逗得笑出了聲。

季君月似笑非笑的掃了衆人一眼,衆人頓時消聲,可是那隱忍笑意的表情還停在臉上久久不能消散。

季君月擡腳一勾,地上一根一百公斤的圓木竟然就這麼的順勢凌空騰飛起來。

季君月擡手輕鬆的一接,就那麼輕輕鬆鬆的舉着圓木朝着石頭路跑去,徒留一衆在風中目瞪口呆的人。

“我眼花了吧?……”

“季月竟然一隻手舉起了一百公斤重的大圓木!……”

“而且他還只是隨意用腳一勾就把那圓木勾起來了……”

……

衆人結巴的聲音飄蕩在開工其中隨風而散,徐皋等一衆將領也大爲吃驚的半天才回過了神。

這小子當真是讓人意外,明明長了一副貴公子的模樣,偏偏內裡藏着一隻猛獸,這是天生神力嗎?!……

季君月單手舉着大圓木跑在崎嶇不平的石頭路上,那石頭大個大個的壘在一起,每個石頭的大小都比人頭大一點,一個一個的疊加環繞鋪滿了地面,讓人難以下腳。

季君月並沒有藉助任何外來力量,就連輕功都沒有用,就那麼用雙腳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走。

可是她的動作落在所有人眼中就令人驚震不已,那每一個步伐都快狠準的令人心跳不已。

所有摔倒在石頭上的士兵們全都愣愣的看着季君月那雙腳,看着她健步如飛的行走在崎嶇的石頭路上,若非他們已經知道要過這路有多艱難,還真以爲這人就是在平路上跑呢……

“重心要穩,落腳要快,眼觀八方。”

季君月一邊跑一邊對着衆人說,隨後在所有人的最前端停住,看着不遠處一個個摔倒在地的人,眼裡沒有鄙夷,沒有嘲諷,只有一片平靜。

“爬起來繼續,沒有人天生就什麼都會,今日你們在這裡摔倒,明日襲敵時摔倒的就是他們!”

衆人聽言,原本已經疼到麻木的身軀似乎再次被注入了力量,一個個目光閃動的看着前方長身玉立手舉大圓木的少年。

他明明穿着與他們一樣的兵服,可是這一刻,他們卻彷彿看到了一個身披戰甲威風赫赫指點江山的軍王……

站在最遠處觀望的一衆士兵見到前方山石路上的新兵們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沒有一個人哼一聲,哪怕身上流血流汗,一個個仍舊在跌倒後的第一時間咬牙爬了起來,舉起一百公斤的大圓木繼續前行。

這一刻,他們似乎看到了風雨無阻、誓死不屈的韌勁,看到了熊熊燃燒的壯志凌心,看到了永不言敗的毅力和勇氣,那股子一往直前的拼搏深深的震撼了所有觀望的人。

這一次,沒有人再能笑得出來,看着前方的同伴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所有人都不禁熱了眼眶。

那些老兵更是打從心裡開始佩服這些在他們眼裡什麼都不會的新兵,這一刻,這份堅韌毅力已足以讓人敬服。

新兵走完老兵上,別說士兵,就是幾個將領也跟着摩拳擦掌的上去走了一圈。

這不試不知道,親自嘗試後,魯威等人才明白這其中的困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就是實力好的那一個,扛着一百公斤的圓木上去跑一圈,怎麼也得摔個六七回,更別說那些什麼都不會的新兵,這一路下來與其說是跑,不如說是一路摔過去又摔回來。

一直到夕陽斜下,季君月才帶着衆人一路扛着木頭跑回了軍營。

所有人,不止新兵,就連那三千精兵回到軍營後也全給趴下了。

全身的骨頭仿似被人拆了,仿似被車輪碾碎了一邊,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眨眼都覺得費力,更別說周圍一衆人好奇的詢問。

所有參與了特殊訓練的人,誰都沒有力氣理會那些好奇詢問的士兵。

不過一個個就算真的不想動,也不得不爬起來把肚子填上,因爲季月說了,他們都只有六天的時間,所以這六天,他們多訓練一個時辰,六天後就多一個時辰的活命機會。

因此他們一刻都不能耽誤,必須沒日沒夜的操練!

於是訓練營的士兵們吃完飯給傷口上了藥包紮好,換了身衣服,休息了半個時辰,聽到沙場上戰鼓響起時,又紛紛跑出各自的軍營朝着那個臨時搭建的沙場衝去。

這一副風風火火要死要活的樣子,看得老兵營和新兵營一衆士兵莫名其妙的同時,心中越發心癢難耐。

於是等晚上的日常訓練結束後,衆人請示了各營的軍侯,紛紛組隊好奇的前往了那單獨成立的沙場……

別說衆士兵,就是那些軍侯屯長也好奇,他們可都看到了,各將軍回來後也都風塵僕僕狼狽不堪,他們也好奇到底是在訓練些什麼,這纔會同意手底下人的請求,帶領着大夥一起去看看。

反正將軍也沒說不能讓人看……

而臨時訓練營,也就是小型沙場這邊,衆人聽聞戰鼓全部集合後,季君月沒再讓衆人繼續訓練,而是將新兵裡實力最強的樑鈺喊上了點將臺。

讓兩百多名新兵全部在下方排排而坐,那些趕來繼續參與訓練的三千精兵則坐在新兵的周圍,徐皋等一衆將領則站在點將臺邊,所有人的眼睛都帶着一抹不解又期待的看着點將臺上絕灩美麗的少年。

季君月在把樑鈺喊上來後,看向衆人緩緩地出聲說道。

“六天後我們就要面對敵人,到時候不是敵人死,就是我們亡,所以你們必須掌握殺敵的本領和技能,否則就算你們的體能過關,仍舊會成爲敵人手上的亡魂。”

“六天的時間,要想學武功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所以今晚我要教給你們的,”季君月的視線凌厲而透滿肅殺的掃向衆人:“不是武功,而是一招斃命的決殺!”

“戰場上要的不是耍刀弄槍的把戲,而是真刀實槍的決殺,要確保敵人徹底的死亡不會再醒過來反撲,那麼當你出手的時候,就要一刀斃命正中要害,既能杜絕隱秘的危險,也能爲你們節省體力。”

衆人一聽季月要教他們一招斃命的技巧,頓時眸光一亮,那一雙雙眼睛在月光下清亮灼人,儘管這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仍舊有些不切實際。

可是通過今天一天的訓練,所有人心中都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點將臺上的那個少年,他的存在就是創造一切不可能,只要是由他來做的,就沒有什麼不可能!

那麼他現在告訴他們說教他們一招斃命的決殺,就絕對是一招斃命的決殺。

站在臺上的樑鈺一聽季君月這話,就知道她是要讓自己來和她一起做示範了,心中瞬間騰起一股子壓制不住的期待和興奮。

季君月轉頭看向樑鈺,火光將他那雙光亮的眼映襯的越發灼亮,似乎看出了他眼底的興奮和期待,季君月勾脣一笑,邪肆異常,朝着樑鈺招招手。

在樑鈺走過來時,讓他正對臺下的衆人,然後伸出手指着他身上一處處關節道:“人體類最薄弱的地方除了太陽穴,心臟,咽喉,還有所有的關節。”

季君月說的不快,語速清晰而緩慢,並且一邊說,手就跟着到位的指向樑鈺身上的所提及的部位。

“若是你們沒有辦法在一招內攻擊敵人的死穴,那麼至少要讓他失去攻擊能力,不打只疼不傷的地方,一出手必須攻擊重點,讓敵人不死也得失去反抗能力。”

“關節,神經,”說到神經,季君月指了指樑鈺身上的手腳筋:“筋斷則四肢廢。”

“肝、脾、腎破裂出血,可使敵人在短時間內死亡。”季君月的手指再次隨着話語移動,指向樑鈺身體被提及的部位。

隨後手指的方向落在樑鈺腹部肚臍的位置:“這裡有個神闕穴,若是被擊中,就會衝擊到肋間的神經,並且震動腸管、膀胱等部位,身體會失靈,嚴重時會損傷人體元氣。”

衆人雖然不能完全聽到季月的話,但是順着他手指指的位置也能明白,那些地方都是人體致命的要害。

隨後,季君月手指下移,毫不避諱的指向了樑鈺的胯間,樑鈺見此身軀微微僵硬了一瞬,眼底劃過一絲不自然,面色卻鎮定至極。

怕什麼,都是男人,季月都不羞,他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衆人見季月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指向了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也都齊齊愣了愣,在這愣神的功夫裡,季月性感冷冽的嗓音已經傳入了耳裡。

“這裡是男人最爲脆弱致命的地方,戰場上只論生死,活命纔是硬道理,任何能夠將敵人殺死的方法都是好方法,包括這個你們或許會認爲極爲陰損的法子。”

衆人驚詫的瞪大眼,看着那極致漂亮的少年說出這麼一句陰損的話來,實在覺得這畫風太不對勁……

季君月看着衆人吃驚的樣子,冷冷一笑:“在戰場上講正直,在生命面前講道德,那你們就不用當兵了,全都回家教書育人去,那麼這天下所有的兵都去講道德講正直,秦國的江山用不了多久,就不再是秦國的江山,這也將不再是你們的家園,而是敵人肆意妄爲任意統治的地方。”

說到這裡,季君月的聲音微微拔高:“記住,敵人的刀不會跟你們講道理講仁義講仁慈,就算你們站着給敵人殺,用命來感化,也阻止不了他們對你們的家園肆意凌虐佔領的行爲舉動!”

------題外話------

瞄,晚了點,嘿嘿,畫風不對畫風不對,想想現在看到自家老婆指着別的男人的敏感部位,阿雪會是神馬錶情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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