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肆意變臉,那麼,宮父的臉色肯定能比變川譜臉還多幾種顏色,原本以爲賭鑽他輸了,在賭翡翠這一塊上應該可以找回顏面,畢竟,賭鑽興行較晚,大家經驗不足在所難免,翡翠原石賭時已有十幾年,他有足夠的經驗。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他們挑的料其實都是不錯,開出的兩塊都是品質上乘的上品,這成績,怎麼說都是大漲特漲,然而,結果,他們手氣仍然比對方差了那一截,讓他們再次慘敗。
他們一方自己沒開出什麼爆漲的料就算了,對方開出好料,他還要付對方一大筆錢,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你說,他能淡定?
內心無法淡定,偏娛樂城經理還在衆目睽睽之下問他還要不要繼續開,這不是哪壺不開偏提哪壺?
宮父鬱結的噴了好幾口老血,一腔熱血翻涌,面上仍然要保持風度,別提有多悲催。
葉小美人和小夥伴聽到專家辨出曲小夥伴丟出去的玉石是羊脂玉,個個神采激昂,心花怒放,他們家的小曲子好牛!
小帥哥們笑咪咪的望向宮家,經此一打擊,宮家識玉的招牌差不多砸了,以後估計再賭石會產生陰影,嗯,求計算宮家父子心理陰影面積。
正在欣賞羊脂玉的羣人,齊唰唰的望向賭約雙方當事人,屏聲靜氣的,滿滿的是期盼,他們希望繼續開,開,開,開!
纔開了兩塊,塊塊皆上品,還有好多呢,說不定還能再次大爆冷門,來個更震撼的,比如帝王綠,比如帝尊黃,他們還想看熱鬧,好想看熱鬧。
莫說其他人,就連周老也眼巴巴的迫切期望繼續開到底,他剛纔可是看清楚了,施教官一行人中有一位小青年抱着一塊石頭,始終沒離手,能讓人那般珍寶,不用想,必定是施教官小閨女的寶貝石頭,所以施教官的人才那般珍護有加。
工作人員們一連開出幾塊好料,激動難抑,紅光滿面,笑容如花,同樣恨不得繼續開,若再開出幾塊極品來,他們拿提成拿小費也能拿到手軟。
萬衆矚目,頂着大家熱切視線的雙方當事人,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袁太清溫文爾雅的一笑:“我們隨意,宮董願意繼續的話,我們自然也捨命陪君子。”
宮少被嘔得想罵娘,剛纔是誰要趕時間去宴度,這會又說捨命陪君子,說得一副大義凜然,不就是還想讓他們出醜嗎?
講真,反正賭鑽是輸了,翡翠原石只開了二塊,還是一平一輸,也不能一口斷定他們就輸定了,他心不服,正想答“繼續”,宮父卻比他更快:“不用繼續,願賭服輸,犬子輸了。賭金我們會奉上,袁少看是現在給帳號,還是稍後你與犬子聯繫。”
經過短暫時間沉澱情緒,宮你也調整好心情,鎮定的認輸,可以輸掉賭局,不能輸了氣度,以後還要在燕京混呢,若輸了風度,那纔是真正的笑話。
一位當事人喊結束,讓圍觀羣衆倍感失望,咋就爲玩了,較真到底多好,讓他們也飽飽眼福啊。
娛樂城經理也微感遺撼,若再繼續下去,開出什麼好料來,無形中算是給他們打廣告,他自然是希望繼續的,就算不再開也無所謂,反正之前已開出那麼多的鑽,還有塊羊脂玉,也算是大大的給他們長了臉,以後一段時間,賭石賭鑽玩家必定聞風而至,跑來再試運氣,他們的生意必定又會火爆一陣。
“銀行卡我帶着,先給卡號給宮少,你們什麼時候方便了再轉帳,我們暫時不急用錢,不用太緊張。”
袁太清言語溫和,無形中流露出貴公子的尊貴氣度與氣質。
潛意思就是:我們不缺錢,也不急用錢,如果你們資金周圍有困難或者目前資金短暫,可以等一等。
宮海濤和葉澤臉都綠了,咬牙接過袁少的銀行卡,記下卡號,吩咐服務員們幫打包原石,送去宮家公司。
柴經理請服務員們打包他們小姑娘賭回來的寶貝,狼漢子們也去幫忙提了開出來的鑽石,那些可是小姑娘的寶貝,誰丟了,教官一定扒了他們的皮。
周老和同行人員,是就盯着小姑娘等人開出的鑽石和翡翠,急切的跟柴經理談價,爭搶羊脂玉。
柴經理望向教官大人,冷麪神淡定的攬了小姑娘在懷,不讓別人嚇着她:“周老,你們想要原料,預約時間去慈心跟柴經理慢慢商談,當然,不包括我小閨女指定的非賣品,包括這羊脂玉,這塊羊脂玉大概是不會外售,就算要賣,內部就分了,如果有多的,再知會你們。”
周老差點吐血,去年你得一塊羊脂玉,也只勻出一部分,這次又要內留,慈心存了多少好貨,你是想氣死同行麼?
再急,他偏偏無可奈何,東西是人家的,他們又不能明搶是不是?
他忍不住瞪了施教官一眼,望向小姑娘,小姑娘穿長袖白襯衣,牛仔小短褲,扎着馬尾,由年青小夥子們遮半掩的護在中間,她低調的讓人容易忽視她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爲施教官的藍襯衫在人羣中太顯眼,一眼看去,小姑娘平淡無奇。
看到低調得不像話的小姑娘,周老愉快的嚷:“小丫頭,你千挑萬選挑出來的那塊是什麼,能不能開出來看看?”
“求開!”專家們聽說小姑娘精心挑了一塊石頭沒開,險些一蹦三尺高,隨手抱出一塊開出羊脂玉,那精選細選挑出來的該是何等極品?
“不開。萬一開跌了怎麼辦?我拿回家自己慢慢玩。”曲七月回頭搶個鬼臉,那塊石頭有什麼,目前保密。
“……”周老想摔桌,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麼?施教官氣人,這個小姑娘也玩吊胃口的手段,一個兩個的太氣人了。
“小姑娘,開出來看看咩,回家自己開多累啊,不論是什麼,我又不搶你的。”老人家不死心啊,他對小丫頭的那塊石頭好奇。
“不累的,家裡大叔和赫大叔負責當搬運工,小工,凡事有大叔們,我又不用出力,只搬個小板凳坐着吃瓜圍觀,多愜意。”
“……”周老鬱卒,你個臭小丫頭,太不上道了,我老人家只是客氣的講累,你還真裝傻充愣。
施教官是個油鹽不進的臭小子,他的小閨女也是個臭丫頭!
周老狠狠的跺了一腳,不跟小青年們說話了,哪天遇到赫老和孔老,他要告訴他們,施教官把小姑娘帶歪了。
專家們抹抹汗,小姑娘太滑溜,他們還是別上去找沒趣了。
宮父等人默默的打包自己的石頭,儘量減少存在感,他們也隱隱約約覺得小姑娘的那塊石頭一定不簡單。
周老都不嚷嚷了,跟周老一起的人更加不會說什麼,周老撥根汗毛比他們腰粗,周老都搞不定的人,他們就不要去試水的好。
柴經理只帶來四人,人手不太夠,徐參抱過兄弟幫抱着的石頭交給教官幫看護,自己和兩狼漢子幫忙搬石頭,衆小帥哥們兩個帶兩隻小包子和小老虎,其他幾個也各抱一塊石頭。
有那麼多的人手,再加上服務員熱情服務,一次性就將所有石頭從樓上運下樓,大塊頭的石頭由服務員用拖車運送。
到樓下,將石頭送上慈心的運輸車,徐參把小閨女的那塊石頭抱上悍馬隨身攜帶。
衆小帥哥們大勝而歸,笑容如花,上車,去趕中午的宴。
醫生被丟在家休息,捱了他小媳婦兒無數白眼,讓他鬱悶的想死,直到快到十一點,留在後面的人收拾收拾,開車去孔家酒店。
中午的餞行宴,訂在孔家富豪酒店,他們出發早,避開中午車行高峰期,仍然花費約五十分鐘才至目的。
到酒店門口,車由泊車小弟開去停,赫家三口和項青悠母子,以及蘭姨、羅奶奶和阿金阿土組成一支小水軍,走進大酒店,到電梯間等電梯的當兒,人多,錯地了一輪,又等了會,又有客人來。
醫生望過去,認出來的是唐二爺夫妻,那雙桃花小眼像火炬“嚯”的點亮,閃着無比火熱的炙光,視線落在唐夫人的肚子上面。
只一眼,他知道唐夫人肚子的孩子還在,肚子微微的隆起,而她的氣色不太好,皮膚偏暗黃,面容憔悴,估計小孩子折騰的厲害,大抵是吃不香睡不着。
打量一目,醫生立馬露出無比爽朗的笑容:“咦,這不是唐夫人和唐先生麼?這麼巧,你們也來吃飯啊,你們家的小寶寶乖不乖啊?”
唐二爺和唐夫人走向電梯,只看到幾個背影,並沒認出是誰,走近,看到醫生,知道有赫家人在,想避也來不及了,只好硬着頭皮繼續。
他們極度不想遇到施教官和醫生等人,不想遇見那天在火鍋城遇到的任何一個人,那些人都聽到了小姑娘說的話,他們覺得難堪。
可是,你越不想遇見,有時偏偏總會撞上,就如現在,又不期而遇。
“小寶寶還好。”唐二爺冷硬的回一句。
他們也不是沒想過要打掉孩子,可是,又捨不得,畢竟這是他們好不容易纔盼來的孩子,承載了太多的希望。
更何況,小姑娘說了,打掉也沒用,打掉了他還會再投胎,說不定他們還會死,因此,夫妻兩人在惶慌過、緊張過、崩潰過後又勉強說服自己,抱着試着看看結果如何的心思,繼續妊娠。
他們也抱有一絲希望,如果他們真心悔過,對孩子好,也許能感動他,讓他體驗到了父母的愛,從而放棄報復。
好死不如賴活着,沒人願意死去,唐二爺也不願意,尤其是站在他那樣的位置,更加不願意放棄享受富貴生活的機會。
唐二爺怕醫生繼續沒完沒了的問,扶着老婆站得離醫生等人有一段距離,剛站住腳,電梯啓開,他忙扶老婆先離開。
唐夫人看到醫生時,面色變了變,她抿着脣沒吭聲,醫生和施教官疼愛小姑娘,自然不會真好心問孩子乖不乖,問一句是故意戳她心窩子,也戳得她心口滴血。
赫家一撥人沒有進電梯,他們不想跟唐家夫妻同行,看到門要關時,醫生笑盈盈的“關心”:“穩着些啊,唐夫人你這一胎來得不易,可別摔了,其實摔了也不錯,意外流產與打胎是兩碼事。”
胸口一漲,唐夫人胸口幾乎要炸開,一張臉漲得青白交錯,醫生是詛咒她摔了招孩子更恨她吧?
唐二爺臉黑如鍋底,氣恨恨的按下數字健。
電梯門關上,隔絕人的視線。
“臭小子,你跟唐家有仇?”赫老想把柺杖敲孫子腦子上去,風度風度,男人要有風度,那以沒口德,太丟老赫家的臉。
“沒有仇,但是,他們招小閨女不喜,小閨女上次狠狠的踩了他們一腳,估計早把小閨女和我們恨得要死,所以嘛,反正大家不能作朋友了,有機會當然要踩痛腳。”
醫生摟着小媳婦兒和水柳腰,興致勃勃的解釋,末了還加一句:“爺爺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您孫媳婦的小夥伴們,那天小帥哥們都在場。”
赫老爺子聽到臭小子那句孫媳婦,頓時就歡暢了,哪還會揪着那點小事不放,風度什麼的不重要,孫媳婦兒最重要,孫媳婦小夥伴見證的事,必定是真的,他就不管那麼多了,臭小子打擊人也好,沒口德也好,隨他們。
電梯很快又來了,一撥人進電梯廂,有他們在,也差不多擠滿了,別人摻和不了,所以,等於是專梯。
到達樓上,進宴廳,孔家的專用電梯,又被包場。
王董於董和趙老,小顧先生,孔老五人在宴廳裡擺了茶水和棋,優哉悠哉的下棋喝茶,大家已殺好幾盤,孔老大殺四方,打敗了王、於、趙三位,然後遇上小顧先生,小顧先生那是天才級的人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棋藝也是不差,跟孔老戰了個旗鼓相當。
兩人鬥了幾盤,大都以握手言和結局,也讓孔老大不服氣,立志要大敗顧帥哥一場才甘心,一盤棋剛下到一半,赫老等人鏘鏘鏗鏗的來臨。
赫老愛棋,邁着老腿一溜跑到桌邊觀棋,人家說觀棋不語真君子,他是不當君子的,左嚷嚷右嚷嚷,嚷個不停。
孔老恨不得把老傢伙丟出去,特麼的,這隻就是來搗亂的!
老人家氣憤難當,勉強下完一盤,輸了一子,孔老那叫個恨,咬牙切齒的抓了赫老當對手。
孔老精於商道,那是走一步看十步的,心思玲瓏八面,赫老曾經專擅於國秘之事,也是個目光長遠的主,兩個都是有謀略的人,殺得天昏地暗,鬼詭百出。
孔老擺明要拿赫老開刀,殺氣騰騰,總算勝一局,然後,風風火火的開另一局,剛下到三分之一局,軍部的各大佬們來了。
許老、陳老等人,不是同一刻到達的,卻是在臨出發前相約,因路程有遠近,所以略有時間差,相繼到達。
在棋盤上大戰的一對老人,誰也不管衆老,讓他們愛咋的就咋的,衆老跑到旁邊觀戰,時不時的給嚷幾句,讓赫老也恨得牙癢癢。
好不容易殺到一半,施教官來了。
衆人一瞅,那一羣帥秀青年們簇擁着小姑娘,前面是兩隻小包子和一隻小老虎蹦蹦跳跳的跳進廳。
嗯嗯,好可愛的小包子!
第一次見到曲小包子的孔老,頻頻點頭。
曲小包子模樣不賴,又白白嫩嫩,靈動可愛,小小年紀頗具殺傷力,讓他當童星,妥妥的會成爲國民小包子。
兩隻小奶包子和小老虎,也不怕生,活潑得很,蹦跳着跑進大廳,看到一衆老人望向自己,咧開嘴笑,笑得眼睛彎彎,甜蜜迷人。
那笑容,將一干人的心都萌化了。
許老等人去星月莊探過病,認識曲小包子,還是第一印象:想搶回家逗着玩!
曲七月踏進廳,看到一大羣人先到了,眨眨眼睛:“是不是我們姍姍來遲,宴席已散?”
“沒有。”蘭姨笑咪咪的瞅着自己的寶貝小閨女樂:“我小閨女沒來,誰敢吃獨食,我打死他。”
衆老:“……”冏,你這樣護犢子真好嗎?
“蘭媽媽最好。”曲七月甩開大叔和小夥伴,甩着又白又長的長腿,歡脫的小跑,跑到蘭姨身邊,一手摟奶奶一手攬蘭媽媽肩膀,吧唧吧唧左右開弓,各給了一個甜蜜蜜的香吻。
兩老人立馬就被美翻了,她們就愛吃那一套。
衆老:“……”女孩子果然都跟奶奶媽媽親,從來不會跟爺爺和爸爸們親近,他們這些人就沒那麼好待遇。
兩隻小包子也得得噠噠的跑到蘭姨和羅奶奶身邊,學姐姐,送上香噴噴的一個吻,讓項二貨嫉妒的想抓狂,那一隻大的兩隻小奶包,怎麼就不親親她?
小老虎跑到小顧先生身邊,跳進小顧先生懷裡,要暖帥哥抱,
冷麪神和衆小帥哥被丟下,慢悠悠的在後面,跟老一輩問聲好,坐在蘭姨一桌,冷麪神則站着看兩老下棋。
曲小巫女跑到孔老身邊,拖個板凳佔地盤,然後支撐着小下巴,鬱鬱不樂:“我說,孔老爺子,赫老爺子,你們還要下多久啊,我有正事找孔老談好嗎。”
“馬上就結束。”冷麪神看到小閨女那鬱悶的表情,頓時就心疼了,低頭觀看兩老的棋局,左右手同時下,奪過兩老手裡的棋子,啪啪啪啪,黑白棋子此起彼落,不出五步,結束。
兩老一瞅,和局。
孔孔跳腳:“華榕你個又臭又渾的渾蛋,我明明要羸的,你竟給我整出和局?你他爺爺的氣死我了,你閃開,別礙我眼,小閨女,來來,咱們不要理他,你跟我談什麼正經大事?”
棋和了,赫老心情很好,不跟孔老槓。
冏,冷麪神冏冏的,他看兩人好像沒有什麼過節,所以纔給和了啊,沒人理他,他只好也佔個地盤,當看客。
“孔老,我要說的就是小顧先生和王董幾個找你喝茶聊天聊人生的事兒,我跟你說,我可是把養弟弟養奶奶的老本,連將來養包子的老本和嫁妝全押上了,等同於押上了我的所有身家,小閨女我就指望着那筆錢養家餬口度日,孔老啊,小閨女我以後能不能躺着吃喝三輩子,能不能過每天扳着手指數錢錢的幸福生活就指望您了,您看我這麼活潑可愛,體弱嬌小的份上,務必費盡心思、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幫小閨女把利益最大化,最大程度的圈一筆巨資回來,要不然,人家心情不好,會想掐斷您孫子小榕的姻婚線。”
小姑娘連懇求帶裝可憐,連威逼利誘一併全使上,說得那叫個慷慨激昂,那叫個有板有眼。
“你……這這個臭丫頭,你威脅我?”摔,這年頭,連只小閨女也敢這麼威脅他?不活了。
衆老差點沒笑噴,敢在孔老面前直言威脅,有種。
“哪有?人家說的是事實啊,難不成小榕不是你孫子?”小巫女嚴肅臉。
“臭小榕當然是我孫子,這跟你威脅有一毛錢的關係嗎?”孔老氣結,這跟小榕是不是他孫子有毛關係?
“有啊,你孫子的財產將來全是我的,我要是虧了,也就等於耗空了你孫子的家財,你不心疼?我耗空了你孫子的家產,你以爲還有姑娘會嫁給他嗎?”
“有,小榕長得俊,想嫁他的能繞首教一圈。”
“您老的意思是大叔可以不靠能力,靠臉就能解決問題?”
“當然。”孔老傲嬌的昂下巴,得意洋洋。
“臉好看不能當飯吃,長得俊沒有用,除非是當小白臉,專靠臉吃飯,孔老,您老要大叔當專吃軟飯的小白臉?”
“噗-”赫老和許老等人全體笑噴,笑聲震天,讓冰山軍神當小白臉?這想法很好。
小帥哥們撇開眼,他們什麼也沒聽到,真的,請看他們真誠的眼睛。
項青悠笑得腰軟發軟,靠在醫生懷裡,胸前兇器一抖一顫的,讓醫生看得暗中狂吞口水,他小媳婦兒太美,他想撲!
冷麪神板着冰臉:“孔爺爺,我不想當小白臉。”
孔老老眼一鼓:“你給我閃遠些,你當不當小白臉關我屁事。”轉而望向小姑娘,氣虎虎的吼:“臭小閨女,你誣陷我!”
“我的錢是小閨女的,小閨女血本無歸的話,等於我賠得一無所有,您老說有沒關係?萬一再背上鉅債,我可能真的需要當小白臉,然後才能養活小閨女。”
衆人目瞪口呆,冰山軍神什麼時候也這麼好說話,自己拿自己開涮也涮得這麼順手,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小榕,小閨女不用你養,有的是人願意養。”
“小姑娘不用你養,施教官,你當小白臉養你自己就是。”
“我家雖然沒啥雄厚家業,養小閨女還是綽綽有餘的,施教官你放心的當小白臉,不用操心小閨女的事兒。”
赫老和陳老等人,一秒反應過來,興奮的擠兌冰山軍神。
蘭姨和羅奶奶、赫媽媽幾處扶着老腰,笑得滿面紅雲,樂不可支。
衆小帥哥紛紛舉手表示“我願意照顧小夥伴”,徐參和狄朝海幾個想捂眼,小鮮肉啊,你們就別火一澆油了。
冷麪神冷嗖嗖的丟眼刀子,這次人家不怕他,跟他槓,孔老瞪着一雙牛眼,吹鬍子瞪眼的乾生氣。
正鬧得不開交,簡千金終於狂奔而來。
她在天狼“特訓”,天天累成狗,上午還在訓練,下了訓練場就過來了,身上還穿着迷彩服。
被小鸚鵡的到來一打岔,也成功的打斷衆老們的玩笑,小鸚鵡衝到小夥伴前,一把摟住曲小夥伴,不管旁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吐槽自己有多慘,間接的說明團長老大們有多兇殘。
徐參額心黑線飄飄,小鸚鵡,你這樣告狀真好嗎?
冷麪神很想將小鸚鵡擰起來丟出去,那麼用力的壓小閨女身上,萬一把小閨女壓壞了怎麼辦?他小媳婦兒,他都捨不得用力壓好不好?
小鸚鵡纔不管團長和參謀長們的冷眼,吐槽一通,拉了小夥伴,一起坐到小帥哥們當中,嘰嘰喳喳的聊人生。
小閨女被搶走,孔老哼哼幾聲,丟冰山青年幾眼,傲嬌的不理他。
人員全部到齊,上席。
這是餞行宴,小帥哥們到星月莊陪小姑娘那麼久,開學要各忙各的,所以聚一聚,小夥伴們自然坐一塊兒,冷麪神和衆老們坐,羅奶奶和蘭姨赫媽媽帶了小包子,和徐參等人坐。
餞行宴吃得特別的歡樂,對於小姑娘說的投資之事,陳老等人誰也不提,反正他們有錢就給孩子們一筆,至於做什麼,由孩子們決定,他們不摻和。
唯有衆老聽說小青年們又去賭了一把,賺得鉢盆滿地,個個恨不得時光倒流,時光倒流幾個小時的話,他們一定舍了老臉不要也要去一睹爲快。
醫生悔得腸子都青了,秀恩愛死得快,他沒死,但是,卻損失了一筆巨大的分紅,啊啊啊,小榕好可惡。
歡樂的餞行宴結束,一行人打道回府。
王董於董趙老也回各家,衆老則到星月莊領自家小子們,去將行李與人一塊接走。
到了家,煞星和衆老去說說悄悄話,小帥哥們忙着收拾行李,葉睿軒先下樓,看到曲小夥伴在院子裡溜小老虎,放鬆腳步走過去,看着偏着頭望向自己的女孩子,心頭柔軟,眼底溫柔。
“小七月,我有事想跟你說,能去車上單獨呆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