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在廚房忙活着整點海鮮什麼的,葉曼懷着孕,阿生看着她,不讓她喝酒,簡單倒是跟身邊的男生玩骰子玩的挺嗨的…。
晚上十一點多,簡單酒量不行了,喝得有點暈。
葉曼拉扯了一下簡單的衣服,壓低了聲線:“簡單,你差不多得了,我們回去吧!”
簡單搖了搖頭,聲音沒有絲毫掩飾:“回去幹嗎!我老公都不愛我了,回去也是打地鋪睡,我不回去!”
葉曼:“……”
這話一出來,衆人看簡單的眼神有些變了。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寂靜,就連隔壁幾座的客人也紛紛將視線看向他們這邊,意味深長。
片刻,蠍子臉色有些難看,出聲說道:“有錢的男人就沒什麼好東西,你簡單特麼現在慫成什麼樣子,居然讓他這麼欺負你?”
“就是!”簡單拍桌而起,眼神有些迷離放飛:“他顧玖就不是個東西,老子這些年不離不棄的,失個憶就他媽的說不愛就不愛了,我算個什麼啊!”
衆人:“……”
“哎,你老公叫什麼?聽名字,感覺那麼耳熟呢?”其中一個人突然出聲問道。
“我老公是……”簡單還沒開口,一旁的葉曼連忙拉她坐下,搶先道:
“就是個不着道的富二代,這世上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不是……”
“不是!”簡單反駁:“我老公是顧玖。”
雖然是富二代,但有時候還是挺靠譜的,就是現在不愛她……
衆人:“……”
“是那個顧氏集團的顧玖嗎?”有人繼續出聲問道。
“不是吧簡單,你這不是飛上枝頭,你這直接一飛沖天,你要上天啊!”
“我靠,那簡單不是直接嫁豪門了?顧氏集團,首富耶!”
“……”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旁坐着的阿生和葉曼倆人相視了一眼,葉曼突然出聲說道:
“你們別瞎說了,看來,我不得不說了,其實,我肚子裡這孩子,是顧玖的!”
衆人楞了幾秒,看着葉曼那認真的表情,突然發出一聲鬨笑:
“曼爺,你得了吧!你看阿生臉都變了!”
“就是,這顧玖是誰啊!跟我們完全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搭不上邊嘛完全!”
一聽這話,葉曼不樂意了,站起身來沒好氣地出聲問道:“哎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我配不上顧玖?”
那男人立馬就慫了:“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這麼咋咋呼呼的,還有孩子呢!”
這麼一說,葉曼這才安生坐下,佯裝哀聲嘆氣:“我倒是也想人顧玖是我老公啊!這輩子是不可能,只能預約下輩子了。”
話音一落,阿生抓着葉曼的手微微收緊了一番,有些不樂意了:“不是說好下輩子也是我的嗎?”
葉曼楞了一下,“那顧玖只能下下輩子了。”
阿生:“……”
葉曼這麼一攪和,衆人也沒把簡單剛纔的話放在心上了,畢竟,這全國首富,所謂的國民老公,簡單又喝了酒,說個胡話醉語也是正常的。
葉曼也沒想着再拉簡單回去了,反正她跟阿生都沒怎麼喝,到時候送她回去就是。
快十二點,幾個有媳婦的人都離席要回去了,這沒一會兒,就走了一半人。
簡單喝得已經差不多有個八分醉了,一直在逞強撐着,葉曼忍住,還是沒勸。
畢竟,她真的該好好放鬆一下了。
不過蠍子也知道什麼,站起身來偷偷去前臺買了單,抽了一根菸提神,拍了拍簡單的肩膀,出聲說道:
“差不多行了,你是住這邊還是回家啊?”
簡單一隻手還拿着啤酒瓶,一隻手拿着手機看了一眼上面只有顧媽媽的未接來電,有些任性小孩子脾氣的搖了搖頭,“他一點都不着急擔心的,我不回。”
蠍子:“……”
“那我送你回你住的地方去。”
簡單又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桌上還剩下的三瓶,出聲說道:“我們把酒喝完了就走。”
蠍子沒辦法,只好坐了下來,開了一瓶,自己喝了倆杯,又倒上了一杯……
葉曼靠在阿生的肩頭,合着眼眸,有些睏意了已經。
自從懷孕之後,阿生每天都強制性的要她十點就睡覺,這突然一下熬這麼晚,還真有點難受。
眼看着幾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三瓶啤酒就快要完了,靠在阿生肩頭的葉曼突然坐直了身子,拉扯了一下阿生身上的t桖——
阿生偏頭看向葉曼,順着她的視線看向不遠處朝着他們這桌氣勢洶洶走來的十來個男人,微皺了眉頭,有些緊張起來了。
他們一雙雙的眼睛,很明顯是在盯着他們。
簡單他們背對着,還沒發現,那幾個男人突然踢倒了他們桌旁空的塑料椅,面目不善。
簡單蠍子他們擡眸,看向把他們圍起來的十一個男人,皆微眯了雙眸,看幾個男人的視線有些深意複雜。
其中一個男人指着簡單出聲說道:“我是來找她的,其他人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滾蛋。”
話音一落,一旁的葉曼想要出頭,阿生拉住了她,附在她的耳邊,壓低了聲線:
“你懷着孩子,別管,有我在。咱們不能先動手……。”
葉曼皺着眉頭,一臉冷意地看着周圍的這幾個男人,胸口有些火氣。
離開老城區這麼幾年了,這些個穿着尿褲的晚輩是不是都忘記了以前這片誰纔是大佬?
葉曼因爲孩子能有所顧忌,蠍子可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兒的主。
他站起身來,看着那出聲的男人,低啞了聲線:“怎麼?找我妹有事?”
男人絲毫不畏懼蠍子,與之正面直視:“有事,這事還可大了!”
說完把視線放回了有些醉態的簡單身上,繼續出聲:“這婊子中午把我扔進垃圾堆裡打了一頓,這事,沒那麼容易完!”
話音一落,蠍子偏頭看向身邊慵懶坐着的簡單,發出一聲輕笑,有些無奈甚至是寵溺的意味。
這丫頭,一回來就鬧事。
簡單笑看着滿臉怒意憋屈的男人,漫不經心的出聲調侃:“你這種垃圾就該待在你應該待的地方,怎麼?還要再享受一次?”
簡單話音一落,男人一伸手,直接把他們這桌給掀了——
桌子上的碗碟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
本來就很晚了,外面還在吃宵夜的也沒倆桌,見簡單他們這桌的動靜,一桌膽大的繼續看熱鬧,一桌趕緊招來服務員買單走人了。
阿生帶着葉曼走遠了些後,回來笑着對那男人出聲說道:
“兄弟,作爲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計較,是不是有點不是事兒啊!”
話音一落,那男人氣焰囂張,直接一腳踹在了阿生的腹部上,嘴裡罵咧着:“你他孃的被一個女人打,你還能說出這話來?”
話音一落,蠍子這邊忍不住了,直接抄起一把椅子往男人頭上砸——
這一動手,倆邊陷入了一個混亂,廚房值夜班的倆個男人見自個主廚兄弟被弄了,不幫把手怎麼也說不過去,抄着鍋鏟就出來了……
阿生本來就打着要引誘對方先出手,他們後面就算打起來,也有理了。
這會哪裡還能忍住,叫葉曼走遠點之後,直接衝進去,逮着那踢他一腳的男人就是一拳——
倆方都有吃到疼,隨後,只聽一聲玻璃瓶碎的聲音,倆方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停了糾纏動作,看着簡單手裡的半個啤酒瓶和她眼前流了一頭血的男人,有些懵了。
簡單一隻手還扶着椅子扶手,這樣才能勉強站穩。
簡單嘴角掛着淺笑,“這事,還有完嗎?”
話音一落,倆輛警車停在路邊,四五個拿着警棍的警察下來,把簡單他們全部帶到老城區派出所了……
……
四十分鐘後,凌晨一點五十。
一輛法拉利停在派出所的大門口,顧玖一身黑色正裝,看了一眼亮着燈光的派出所大廳,眉頭微微一皺,大步走了進去——
一間不大的審訊室沾滿了人,其中包括蠍子在內,只是不見簡單葉曼和阿生他們。
隔壁的調解室,葉曼坐在沙發的一頭,簡單的腦袋枕在她的腿上,完全睡死了過去——
阿生一見到顧玖,便出聲問道:“沒什麼事吧?”
本來一開始還好,簡單突然那一酒瓶子下去,人直接送醫院去了,這下性質又完全不一樣了。
顧玖淡淡的應了一聲,“沒事,你們先回去吧!”
話音一落,葉曼出聲問道:“那蠍子他們呢?”
“我善後。”
顧玖這麼一說,葉曼纔算放心下來,看着腿上睡得安穩沒心的簡單,不禁覺着有些好笑:
“這脾氣行事,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她是顧玖的太太,孩子的媽媽!”
顧玖沒有作聲,只是那雙淡金色的眸子看簡單的視線有些說不清的複雜情愫。
他走過去,伸手將簡單打橫抱起,看向眼前的葉曼,出聲問道:“需要送你們嗎?”
葉曼搖了搖頭:“我們有開車,不行的話,我們回阿生家也行,你先走吧!”
顧玖沒再多說什麼了,只是看了一眼懷裡露出半張的小臉,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回到顧家的時候,已經凌晨倆點半了。
他抱着她進了房,將其放在大牀上,站在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牀上睡得死沉的簡單,皺了眉眸,彎腰低頭,在她的脖頸處輕嗅了嗅……
好討厭的味道。
隨即,他伸手抱起牀上的簡單,走向了浴室——
雖然不跟她同牀,但他受不了這樣髒兮兮就上牀睡覺的人……
他把簡單放在衣帽間的凳子依靠在,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伸手,脫了她的上衣……
他們是夫妻,他只是在照顧她……
顧玖的動作有些笨拙,廢了些勁之後,把她的髒衣服蓋在她的身上,抱着,走向浴室——
衣帽間到浴室的距離,不過二十來步而已,可他卻走到異常的艱難漫長,甚至是煎熬複雜。
他的手掌,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肌膚溫度,甚至是細膩絲滑。
突兀的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番,男人管不住的慾望開始燃燒——
不過男人雖然管不住生理反應,卻能剋制保持自己的理性。
儘管過程有些煎熬,但顧玖還是儘量保持了一個非禮勿視的君子狀態。
隨後,他起身去浴巾架上的毛巾,這一個沒注意,浴缸裡的簡單滑了下去,窒息的感覺驚醒了她,撲騰着水面,感覺好似溺水了似的掙扎着……
顧玖連忙伸手去把簡單拉了出來,抱在了懷裡——
簡單咳嗽了幾聲,睡意醉意被嚇跑了幾分,她微眯了雙眸,從顧玖的懷裡探出小腦袋來,擡頭看着顧玖那雙淡金色的眸子,伸手拽緊了他手臂的襯衫,墊着腳尖,湊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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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妻惡夫之娘子有毒》——純潔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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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附獵戶之女,失去所有記憶,成了小小知府家身份尷尬大公子的妻。
外人說她,面相兇悍,天生一副剋夫相。
外人道他,貌比西施,天生一副薄命相。
她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人美心毒!”
男人絲毫不讓:“面醜心善,天生一對!”
她牙根微咬:“說誰醜呢?”
“誇你呢!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相信我,你就是我的萬里挑一!”
“所以,這就是你死也不肯給我休書的原因?”
“不,休妻再娶太麻煩,而且還要多給一份聘禮,多不划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