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川對她話沒有否認,還煞有其事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管家沉默着沒有拆穿先生,那根頭髮估計是羅琳小姐掉下的。至於這位小姐所說‘那種事’,從來就沒有過。
先生今年三十了還是個處男的事實,他實在是不忍心說出去。
有點丟人。
“那許先生繼續忙,我先走了。”洛歆站起身,走出房間時與管家說:“聽說莊園來了兩位貴客?”
管家將槍還給洛歆,回答:“是的。”
“好好招待。”她說完這麼一句,就離開了。
昨晚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也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還是真的是她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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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洛歆已經離開幾分鐘後,喬言意才從洗手間姍姍出來。她看到許南川坐在牀上玩着自己的耳墜,下意識地摸了摸耳垂,心下一驚。
居然沒有注意到它掉下去了。
“還給我。”她向他伸出手。
許南川將耳墜收回手裡,“算是你躲在我這的報酬。”
“這麼一個小耳墜您看得上?”喬言意心裡很驚訝,他居然知道她是來他這躲的。
“不好看嗎?”他又掛到了耳朵上,還笑了一下。
喬言意紅脣輕啓,下巴都要被嚇掉了。這傢伙又鬧哪樣?弄這麼一個辣眼睛的樣子,想謀害她嗎?
“我不管你們想在這玩什麼,都不要煩到我。不然,我會生氣的。”許南川其實還有點期盼他們能打起來,他很想看戲。但是呢,如果吵到他,讓他覺得煩了。
他只能選擇把他們清出去了。
“知道了。”喬言意與顧簡繁商量過,他並沒有想在這與面具女人鬥起來。首先這是別人的地盤,而且着的主人還與面具女人認識,很有可能會幫她。
他們並沒有勝算,一旦打起來連全身而退的可能都渺小。所以儘量能避則避,等到她離開的時候,再帶着這個傻二缺出去。
喬言意正準備離開時,突然說:“不許拔針,管家,看着他。”
“是的,羅琳小姐。”管家很開心,終於有人能管得住這位放飛自我的先生了。
她看了許南川一眼,就離開了。
許南川靜默了半晌,說:“怎麼?真想幫她看着我?”
“爲了您的身體健康,這個忙我願意幫。”管家很恭敬的向他鞠了一躬。
許南川說:“扣你工資你也幫?”
“……先生,我去給您準備一些開胃的粥。”管家撒腿就跑,獎金沒了,半年獎沒了,工資再沒了,他去喝西北風嗎?
許南川攤開手心,若有所思地看着手裡的耳墜,“真醜。”
耳墜:我醜你留下我做什麼?腦子有坑嗎?
他正想把它扔進垃圾桶的時候,突然又收了回來,將它放在了牀頭櫃的抽屜裡。
“算了,也沒那麼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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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簡繁已經回來了,他看到喬言意進來時,抓着她的手臂,問:“沒事?”
“放心,只有我虐他的份。”喬言意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他皺眉,“別放鬆警惕,他能有現在的地位,肯定不是個真的蠢貨。”
“我知道了。”
她話音落下,房門倏地被敲響。
許南川在病着,喬言意剛從那回來。這個時候會是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