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羊宴!太熱情,紫檀拒絕不了好意,更拒絕美食!
紫檀:“馬上來!”
……
不遠帳蓬裡,紫檀一行加姜靜馨一行,滿滿坐了一圈。燒焅羊腰、五味爛肚、燴羊腸、菜心燴羊心····各色菜品加一隻燒全羊,做出來居然一點也不羶。
聽說師傅是來自內蒙,來剛這創業不久就抓了這機會,憑着手藝每天置辦全羊宴,這些日子游客多,供不應求,至少前提五天預定。
衆人大飽口福後四處逛一逛,小村不大,搭架的帳蓬比村戶還多,這些尋寶的人都是有了經驗,到哪都帶帳蓬了。
藍鈺:“你們看那三人是不是花曉萱、歐陽睿和阿橋?”
紫檀看去還真是她們。她們身後已經沒瞳老的影子。以花曉萱的狠,只怕瞳老成了她的出氣筒。阿橋揹着兩個帳蓬,歐陽睿的自己背,看他與花曉萱距離,這是多想離開她。
紫檀嘆了一口氣:“歐陽蕊是打算躲在宗門不出來了嗎?我的刀都快繡了。”女人肚量小,她這一箭可是久久不忘。
花曉萱遠遠看到紫檀,猛然轉轉頭問歐陽睿,“是你告訴她要來這裡?”
歐陽睿:“不是。”
花曉萱冷‘哼’一聲,陽光笑帶着一絲嘲諷:“是又如何,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不是?她們來了也好,省得我去找。
師兄,可別說師妹沒勸過你,如果你還懶懶散散不動手,不去弄件寶物來回,那麼你真該考慮一下,是心疼葉紫檀好,還是心疼你妹妹好。若是兩個妹妹還抵不過一個葉紫檀,那你隨意。”
歐陽睿眸中一寒,“知道了。”
花曉萱換上更爲開朗笑容向紫檀走去。
路上不少人花曉萱很熟悉,忽有人驚呼不道:
“這是不是那個小騷貨花曉萱?”
“就是她,黑性感丁褲那字,雪白白大腿可水嫩了,捂短裙的動作可銷魂。”
“我聽說她把拭神弓和極品翡翠都輸了,你看她一點都不傷心還笑嘻嘻的,是有病啊還是真不在乎啊?”
“估計是有病,葉小姐那淡然氣質纔是不在乎輸贏的樣子,她不像。”
“····”
花曉萱原想支撐着笑意不讓葉紫檀取笑她輸不起,沒想到一路走過全是對她的嘲諷,笑容終是崩不住:“阿橋!”
阿橋立刻衝進人羣要揍人,衆人看花曉萱面色黑青發醜,阿橋氣憤兇狠,還是不惹爲妙。寶物還沒出現,這時候不划算,先跑爲上。
一時間花萱周圍只留下聊聊向個過路人。花曉萱有種氣炸的衝動,身體都微微顫動。
呂易鬆痛快大笑:“花曉萱名聲大震衆人皆知,活該!”
花曉萱也沒心情再笑着與紫檀打招呼,兩行人就此擦肩而過,誰也不理誰。
夜色暗下,紫檀與大叔在屋裡相擁着刷微博,只小心刷着圖片,不好點開視頻,怕打擾了外頭阿姆兩夫婦誦經。兩夫婦又點一支助安睡的寧神藏香,清香淼淼一絲微甜。
吟誦的經傳進紫檀耳裡,心靈被洗滌一般,聽不懂但讓她很安詳。這是真正虔誠佛經的魅力,偏偏有嘉善大喇嘛那樣的人破壞了佛心。
一小時後誦以聲停下,聽門聲,阿姆兩夫婦也去睡了。聲息輕下來,龍霄關了手機擁着小檀讓她休息。
紫檀窩在大叔懷中漸漸入睡,好似這些日子來的疲憊一腦兒的要以補眠方式消除,眼皮擡不起來,有個聲音告訴她,‘不若就此睡去,永遠不要醒來’。漸漸的好似聽到大叔跳也靜了,然後一片安靜無夢,這一睡很香很沉穩,願不再醒來。
忽地,紫檀與龍霄眼睛猛然睜開,她剛纔想什麼,居然想永遠不要醒來?龍霄也瞪大了瞳孔,出門在外,小檀就在身邊,他居然睡的死沉還不想醒來,這絕對不可以。耳朵一聲,有聲音,手指抵上小檀的脣,‘不要發出聲音’。
紫檀點點頭,明瞭。
門外被打開,
有兩個人聲進門室內,嘴裡叼着小手電,先是小心上前探探兩人鼻息,確定兩人睡着,這纔將注意放在行禮箱上。
一人試圖扯開封條,未想一碰到封條手掌立刻紅腫成豬蹄,“呃~”一聲痛叫,手電掉落下來,另一個一驚馬上捂住他嘴,“別出聲。”
“我的手好像被蠍子咬了一樣的痛,忍不住了。這符有問題打不開,我們直接拿箱子走。”
“好。不過走之前殺了他們。”
“對,她們中了沉迷香,是殺他們最好時機,快去。”
男人抽出隨身比首就朝紫檀刺去,紫檀一個翻身,大叔長腿一掃,男人飛身出去砸在牆上。另一男人一驚,趕忙要跑,龍霄已經跳出去給了男人一記重拳····
黑夜色中幾聲打鬥驚醒阿姆夫婦,阿姆丈夫小心開了燈,只見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軟趴趴倒地,兩個住客穿好了衣服正出來。門外敲響,阿姆丈夫開了門,是住客四個住客朋友。
楚飛絕上前細看小檀:“怎麼樣?”
紫檀:“我沒事。”不僅沒事,連出手都沒出。夜裡她是有穿的,只是穿的薄,大叔小氣的不讓她出手。
阿姆丈夫老實卻不傻,家裡多年沒遭賊,遇到兩位住客馬上遭賊,這事情不一般。阿姆出來看到地上兩人有些害怕,“要不要報村長?”
雲樛木小聲對阿姆丈夫耳語幾句,阿姆丈夫點點頭,帶着阿姆回了房間關了門。
南宮深踢踢地上兩人:“好了,說說吧,怎麼回事?”
如果南宮深不在,紫檀打算直接用精神了問話,人多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兩個男人痛苦卻不發聲,呂易鬆示意雲樛木一眼,兩人一手拖着一個出了屋外,約莫五分種,又將兩男人拖了回來,兩男人已經驚恐駭然。
手腫的男人哆嗦道:“我叫阿山,他叫阿水,是有人出錢讓我們來偷東西,因爲我們對地型很熟悉,要被發現逃跑機率大一些。如果能殺了你們,1個億加別墅。”
龍霄:“就你們這樣的武力也敢動手?”
阿山:“不,我們很厲害的,我們以打狼爲生,還沒失手過。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厲害。”真是失算,他們都還沒出手就敗了,這男人到底多強大?
紫檀:“我們差點睡過去,也是你們做的?”
阿水小心看一眼燒淨的香,“那個人給我們一支藏香,讓我們想辦法換走這家人平日用的晚香。這兩人唸經時常閉眼讓我們有了機會換香。那人說,這叫沉迷香,能讓人一睡不起,讓我們放心行動。”
紫檀對不解的四人說道:“那支香藥效很強,強到連我和大皮都差點中招,‘沉迷’兩字不虛名。”
龍霄:“奇怪,沉迷香連我們都沒查覺,查覺後及時清醒,可以歸功於內力。阿姆夫婦是怎麼回事,他們沒有功力支撐,竟然也沒事,還能清醒過來。”
阿山憤憤道:“我們也不知道,那人說這香百試百靈,不會有差錯的,可惡,我們被他騙了。”
紫檀在佛龕旁邊的兩捆備用藏香中各抽取一隻,點火細細輕聞,“一隻與白天的香一樣味道,一隻與晚上的香很相似,細聞後卻少了一點甜香,少的這一點甜應該就是沉迷香。
剛纔阿姆夫婦出來後,我注意他們眼神,很坦誠,也很擔心。擔心的是怕會有麻煩而不是害怕敗露,而事應該與他們無關。可能他們長年與藥香爲伴,體內有了不少免疫力,被我們吵後能快速醒過來。
只是也不對,若是這樣,制香的人怎麼會沒考慮到,難道不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