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山見兒子一副不在乎態度,一個巴掌扇過去:“你給我醒醒,現在是什麼時候,楚飛絕那一家要搞垮我們,葉家已經一分錢都沒了你知不知道!”
趙婉如忙上前看兒子:“鑫傑怎麼樣,痛不痛?舟山你這是做什麼,從頭到尾也不關鑫傑的事,你幹嘛打他。鑫傑,你聽媽說,現在虧空的厲害,是真拿不出錢。你告訴媽,這錢是什麼用?”
葉鑫傑捂着臉,眼底怒意從生:“真要這麼絕?一分錢也不給?”
葉舟山:“什麼絕不絕,這是爲你好。你這一身頹廢,你是不是去賭博了,說!”
葉鑫傑眯了眯眼,甩開趙婉如的手大步出去房間。
葉舟山吼道:“你是什麼態度,給我回來!”
趙婉如攔着舟山:“好了好了,兒子剛回來,讓他休息一下。”
葉舟重重‘哼’了一聲:“都是你寵的,告訴吳管家,將他看牢了,不要再讓他出去。”
趙婉如:“好好我去說,你別衝動。”
葉欣然看着寧嬸將一地碎衣服收拾出去,坐在牀頭恨的兩眼通紅。
葉鑫傑忽然進來:“給我五百萬。”
葉欣然:“什麼五百萬,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我沒有。”
葉鑫傑:“給我五百萬,我幫你做了葉紫檀。”
葉欣然冷笑:“就憑你?”
葉鑫傑氣道:“不要瞧不起人。快給錢,別讓我說第二次。”
葉欣然也怒:“我哪裡有錢,你沒看到寧嬸一堆堆理我的衣服嗎,都被葉紫檀剪壞了,我自已還要去跟爸媽要錢買衣服。你今天發什麼瘋,這是你對姐姐的態度?”
葉鑫傑冷冷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葉欣然一口氣憋着吐不出,居然連鑫傑也給她臉色看,都當她失勢好欺嗎?
……
楚飛絕靜靜聽完,眼裡淡淡的,只是周身很冷,半響:“小檀決定了?”
紫檀:“他們既然要派人來殺我們,那怎麼能讓他們失望?自然要讓他們殺一殺的。而且只有當葉家之人進入獄中,才能讓葉家名聲敗盡。唯有洗不盡的污點存在,葉家才能永遠無法再踏入正統豪門之內。
葉祖堂夫婦一直以豪門爲榮,面子是他們最在意的事。對他們來說,殺了他們只是一時之痛,榮耀不再面子全失纔是他們最深痛處。”
楚飛絕:“面子與榮耀真是個好東西,葉祖堂一生都在爲之奮鬥,若是毀在親生兒子手上,也是一件美事。也好,獄中生活也很精彩呢。”擡頭對封龍霄道:“我可能會在獄中安排些人,希望你不要插手。”
龍霄:“只要不讓他們死在獄中,我可以睜一眼閉一眼。當然如果小檀喜歡,我也會讓人多多‘照撫’他們。”
楚飛絕:“好,我沒問題了。”
幾人幾句,定下了葉舟山與趙婉如的命運。
紫檀:“對了哥,江都的玉石雕刻大賽,哥哥可有雕刻師?這是很好的爲我們新店宣傳機會。”
楚飛絕微微笑道:“有你在,還需要其他人嗎?哥哥倒是找了十來位雕刻師爲新店所準備,只是比起你,總是差不許多。不去也罷。”
龍霄想到自已的小玉人,也笑道:“我想他們會震驚,首名會是一個少女。”
紫檀:“你們對我太信任了,全國高級玉石雕刻師這麼多,我只是其中小小的那一個,還不知排在哪暱。不過這賽事我肯定也要去的,一是葉舟山的仇,二是我的技藝在雖京城小有名氣,也是靠人氣炒作的。
不少人對我技藝很是懷疑,更有人因我的年紀而論,不管雕出任何東西都極不信任,我總要去拿個名次回來證明一下。好了,我們去吃飯吧,我都餓了。”
龍霄與楚飛絕快速起身,帶着小檀去覓食。
當天夜裡,葉欣然睡不安,又聽到一陣碰撞之聲,馬上驚醒,“誰?誰在那?”
打開牀頭燈,葉鑫傑提着袋子站在她牀,燈光昏暗,實實嚇了葉欣然一跳。
葉欣然:“鑫傑你怎麼在我房裡?我明明鎖着,你怎麼進來的?你要幹什麼?”
葉鑫傑被抓到也不慌,反而趁着光亮打開葉欣然衣櫃,將裡頭內衣褲鞋子等等東西一併裝入袋子,“首飾在哪?”
葉欣然起身去抓鑫傑手:“混蛋,快把我東西還給我!”
葉鑫傑狠狠甩開她,“我問首飾在哪?你這裡沒有保險箱,肯定藏在哪裡,這個櫃子打不開,一定是在裡面。”
葉鑫傑直接將葉欣然包搶過來,果然有鑰匙。而後將首飾與值錢東西一卷而空,對要阻止的葉欣然再一次推開,葉欣然狠狠撞了牆上。
葉欣然大叫:“葉鑫傑你個混蛋,我是你姐,把東西還給我!來人哪,搶劫啊,快來人哪……”
衆人被聲音引來時,葉鑫傑早已揚長而去……
葉舟山忽道:“大家快回去看看有沒有少東西。”
很快趙婉如急衝衝跑來,臉上全是淚,“不好了,鑫傑把保險箱給撬了,裡面所有值錢的都捲走了,連我們的錢包都沒了。天哪,這到底是怎麼了?他怎麼會開鎖,爲什麼偷我們錢……”
葉老夫人緊跟着大聲哭喊:“我的戒指,我的項鍊,我的黃金……都沒了都沒了,祖堂,鑫傑把我們的保險箱也撬了,沒了,什麼都沒了……”
葉舟山氣結:“一定是他賭博了,下午問他他沒回答,一定是賭博了。找,馬上去找,一定要把東西追回去,我要打斷他的手!”
如果這些財物不追回來,葉家是一點希望都沒了,之前不賣別墅,也是還有這一點點財物依靠,如果追不回來……葉祖堂怒急功心,一個不穩,氣暈過去……
紫檀第二天收到消息時,與家人在吃早餐。
秋紅釉疑惑不已:“賭博輸了,偷了家裡財物,這葉鑫傑怎麼成了這樣?”
紫檀高興的多喝一杯牛奶,“怎麼不可能,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才盜竊而已,不久之後,連姐姐都會賣,我們就等着吧。”
葉鑫傑在獄裡的手藝沒白學,開鎖學的這麼棒,只是不知道出老千學了幾分。
秋紅釉:“小檀,你說的什麼意思?”
紫檀:“沒什麼,以後就知道了。好了,媽,哥哥,我要去學校了。”
秋紅釉:“小心些,不要急。”
紫檀:“放心吧,大叔送我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