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陶妃送走樑多多後,就跟盧敏商量着去看周蒼南。
盧敏有些奇怪:“怎麼突然想去了呢?明天不上班了啊?”
“請幾天假?”陶妃有些不好意思,信誓旦旦跑去上班,上了一週然後請假一週。除了她也是沒誰了。
盧敏笑了:“去吧,孩子留家裡吧。”
陶妃看了看三個還在玩紙動物的孩子:“我打算把他們都帶去。”
盧敏吃驚:“你公婆也跟着去?”
陶妃搖頭:“他們去看萌萌了,所以啊,我需要你開車送我們去,然後跟着住兩天啊。”
盧敏心動了,她也好奇部隊是什麼樣子的。本身又是個行動派,立馬收拾自己的東西和塵飛的衣服,和陶妃一起興沖沖的出門。留胖姨在家看門。
到半路上纔給關振東打了個電話。
盧敏有些調皮的說道:“我帶着閨女兒子還有我們的外孫們離家出走了啊,最近幾天不要想我們。”
對面的關振東像是在開會,壓低聲音說了句:“好。”
盧敏笑着說:“嗯,也不要找我們啊,你是找不到我們的。”
關振東忍不住低笑起來:“超過二十四小時就可以報案了。”
盧敏摟着小朵兒笑噴:“好好,你看警察能不能找到我們。”
陶妃邊開車邊聽着爸爸媽媽撒狗糧,有些心塞啊。
等盧敏掛了電話,忍不住調侃媽媽:“媽,你這樣當着我的面和我爸打情罵俏真的好嗎?”
盧敏伸手攬住三個孩子,不服氣的說:“那我去了不也要看你和周蒼南恩恩愛愛的?還是覺得我們老年人沒有愛情了?”
陶妃樂了:“哪能呢?再說我媽哪是老年人,今年明明剛十八。”
“好好開車,少貧嘴。”盧敏笑着說道。
小周幾一直站在扶着前面的椅背,看着窗外的景色,眼睛滿滿的喜悅,這是去找爸爸啊。
陶妃一路上也不敢開太快,小心慢速的行駛,到近傍晚時分纔到周蒼南他們部隊。
周蒼南接到路卡哨兵的電話,有些驚訝,陶妃昨晚還說不來了,怎麼突然就來了呢?
跑着去大隊門口接老婆孩子。
顧辰東也跟着跑着去,還不忘笑着說:“我是孩子的乾爹啊,當然要過去迎接一下。”
陶妃開車剛到大隊門口,就見周蒼南和顧辰東已經站在門口。
小朵兒已經眼尖的看見爸爸,拍着小手直喊:“爸爸,爸爸~”
車子一停穩,顧辰東拉開車門強抱走小周幾,還嚷嚷着:“我的乾兒子,來乾爸親親啊。”
陶妃驚訝的看着顧辰東抱着小周幾往營區走:“怎麼就是乾爸爸了?”
周蒼南抱過小朵兒,又伸手把塵飛抱下車,哼了一聲:“別理他,他這兩天腎上腺素有些高亢。”
陶妃突然要笑噴了:“因爲鍾媛媛來了。”
周蒼南嗯了一聲,抱着小朵兒空出一隻手拿陶妃他們的行李。
盧敏對整齊劃一,充滿綠色的軍營還是挺好奇,看着很多東西還被綠色的迷彩網覆蓋着,好奇的問陶妃:“那些都是什麼?”
陶妃也不懂:“不知道,估計是戰車什麼的?”
周蒼南眉梢跳動:“那是沒有完成的一些工事,爲了整齊所以覆蓋着,訓練車和訓練場都在後面。”
陶妃和盧敏相視嘿嘿樂。
小朵兒開心的摟着爸爸的脖子,小嘴吧嗒爸爸喊的響亮,不時還湊過去親親周蒼南的臉頰。
哄的周蒼南心花怒放,甘心情願的做着女兒奴。
等陶妃他們到招待所時,顧辰東已經抱着小周幾在大廳等着了,小周幾一臉的不開心,站在大廳中間亂轉圈。
看見媽媽,急躁的心纔算踏實下來,這個叔叔太不靠譜了,他不喜歡他!還哄着他喊乾爸爸,他纔不呢!
顧辰東拿着房卡跟周蒼南顯擺:“好了,已經幫你們開好房間了,阿姨一間,你們夫妻一間。”然後衝小周幾說道:“小周幾,晚上要不要跟乾爸一起睡啊?”
小周幾趕緊扭着小屁股過去抱着媽媽的腿,臉扭到一邊不看顧辰東,生怕他把自己的抱走了。
陶妃哭笑不得的看着顧辰東:“你怎麼惹我們了?看看我們都生氣了。”
顧辰東也懵:“我可真是沒打沒罵啊,這小子就是看我不順眼。”說完衝盧敏笑着說:“阿姨,你們先去休息一下,我去看跟炊事班說一聲,晚上加個菜。”
盧敏想喊顧辰東不用了,結果顧辰東已經跑着離開。
陶妃驚訝的看着周蒼南:“這激動的厲害啊。”
周蒼南涼涼的說了句:“可惜剃頭挑子一頭熱。”
很會處理人際關係的顧辰東在感情面前白的像張紙,他不知道該怎麼對鍾媛媛好,所以索性就不去見,天天自己躲在辦公室瞎開心。
晚飯的時候,陶妃纔看見周蒼南的新搭檔,霍正錫。
冷,這就是霍正錫給陶妃的第一印象。
跟周蒼北的冷漠不苟言笑還不一樣,霍正錫的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帶着一絲陰沉的味道,讓人感覺空氣都是沉悶的。
霍正錫只是淡淡的跟陶妃和盧敏點了點頭,然後端着飯碗去別的桌子吃飯,他知道很多人不喜歡和他一起吃飯,因爲太有壓迫感。
顧辰東看着霍正錫離開有些無奈,兩人最近有打了不少次,想着他能緩解一些,沒有想到還是老樣子,每次兩人都傷痕累累啊!
看來心病不好醫。
小朵兒還記得這裡的小花捲好吃,眼巴巴的瞅着桌子上沒有花捲,扭頭喊爸爸:“爸爸,吃,卷~”
陶妃樂了:“看看我們的小吃貨,還記得爸爸這裡的花捲好吃呢。”
顧辰東趕緊跑着去給小朵兒拿了兩個小花捲,又打了一碗粥過來。
小朵兒纔開心的拿着小花捲吃起來。
陶妃取笑顧辰東:“你是不是重男輕女啊,怎麼從來沒有抱過我們小朵兒呢?”
щшш ¤тt kΛn ¤c o 顧辰東嘿嘿樂:“胡說,我是那種人嗎?只是我粗人一個,怕抱着嬌滴滴的小朵兒,再把她弄疼了。”
陶妃不信:“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