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說的什麼,本公主不懂”君兮懷不想和安誩這般無理取鬧,在她看來,安誩不過是故意爲之罷了。
“公主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或者說公主在心裡認爲這件事也不過只是公主的諸多事蹟中的其中一樣罷了?所以並不會刻意記着?”安誩眼神裡的諷刺之意十分明顯,刺的君兮懷生疼。
有種窒息感。
“世子何必如此冷嘲熱諷,有何不滿不妨直說,我到不知,本公主有何錯之有?”君兮懷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不對之處。
又爲何安誩總是對自己如此冷情。
若真的是被逼婚,那只是不可能,就算是心有怨氣也怕是早就散了,更何況他們並不是一直如此。
不然也不會如今有孕一說。
“公主到真是不怕真相大白,不知真心問心無愧,還是故作姿態呢?”安誩緊盯着君兮懷的臉,那眼神如冷箭冰刀一般凜冽,倘若凌遲着君兮懷。
君兮懷明明已經習慣瞭如此態度的安誩,可是還是忍不住疼痛。
“我和你無話可說”君兮懷不想多言。
她和安誩已經話不投機半句多了。
而安誩對她從來都是冷言諷刺,哪有夫妻之間的溫情?
“與我無話可說,那麼公主是和誰有話可說?是映輝嗎?還是你心裡的那個人?”原來安誩誤會了,也猜到了。
誤會了映輝的事,知道了曾經君兮懷喜歡別人的事。
這件事除了自己,也就映輝知道,難得是映輝說的?
映輝應當不是那般多話之人。
那是誰?
君兮懷知道此事知道的人少的可憐。
怕是隻有兩人了。
見君兮懷不說話,安誩心裡一凜,果然如此。
那明顯被人說中的表情,看的安誩礙眼得很。
“君兮懷,別忘了你如今的身份,就算是你自己不知道禮義廉恥,也好歹估計一下安府,畢竟我們可丟不起那臉”。
“你……”君兮懷聽着安誩如此話語,已經是心有怒氣,不管怎樣她還是他的妻子,他爲何一定要如此侮辱她?
“難得我說錯了嗎?我看你這個孩子也指不定是誰的野種”越說越難聽,君兮懷怒氣吼道“安誩,你閉嘴”。
“怎麼?惱羞成怒?還是做賊心虛?”安誩其實也不想說的如此難聽,只是一想到自己腦海裡的事可能是真的,就特別心煩,連帶着說的話也是如此狠絕。
“安誩,你給我滾”君兮懷指着門口吼道,不想再看那讓人生氣的臉。
既然君兮懷不待見他,安誩也不想再待在這裡,哼了一聲,甩袖走人。
連看一眼都顯得悶煩。
君兮懷只覺得胸悶氣息不足,大概是因爲懷孕,所以感覺很是不舒服。
椒兒進來的時候,就見君兮懷難受的嘔吐着。
不由得擔心着。
急忙上前端茶遞水伺候着。
“公主,你怎麼樣?”椒兒,心急,知曉如今君兮懷身子比以往更加貴重,所以自是處處擔憂了些。
見君兮懷此時很是難受,椒兒心慮“公主,要不奴婢去請大夫來瞧瞧吧”。
君兮懷拉着欲走的椒兒,有些勉強的搖了搖手道“沒事,只是正常孕吐,莫要叨擾了府上的人”。
“可是公主,你的身子……”椒兒也是替君兮懷感到委屈。
當初受盡萬千寵愛的萬金公主,如今竟是如此地步,讓人怎看着不心疼。
“無事,只是一點點不舒服,你去拿些酸梅來吧,我想吃點酸的”君兮懷是真的擔心自己找大夫,安夫人等人又要擔心了。
到時候沒準安誩有的說她矯情了。
她可不想再聽到安誩那傷人的話了。
椒兒看了看君兮懷,見君兮懷確實只是孕吐,且君兮懷態度堅決,椒兒也不便強求,畢竟她也只是一個下人。
自從君兮懷有孕安府上下都對其身份關愛有加。
特別是安夫人,本就對君兮懷疼愛得很,如今有了孩子自是當成了一個寶。
那照顧的真的是無微不至。
只是安誩卻從未再出現過。
就連回府的日子也是少的。
安夫人和安侯爺,也曾緩交管教,可是安誩性子本就頑劣,就算如此,安誩不買賬,安夫人和安侯爺也是沒有辦法。
不可能真就打個什麼樣出來。
如今君兮懷又有孕,安夫人和安侯爺也只得在私下商量着,或是找人幫忙,生怕吵鬧了君兮懷養胎。
只是這個日子卻並不那麼好做。
君兮懷已經三個月身孕了,身子也開始重了起來。
本就沒什麼經驗的姑娘,也不過是新手上路,笨拙得很。
偏偏君兮懷沒有葉淺悠那麼幸運,得到君亦封這般體貼入微的丈夫。
安誩從未將君兮懷肚子的孩子當做是自己孩子。
在他潛意識裡,就是覺得君兮懷背叛着自己。
只是礙於她公主的身份,和安府上下對其疼愛的成都。
安誩知道若是自己將心中疑慮說了出來。
那麼不僅是安夫人和安侯爺會傷心,安府也肯定會有所牽連。
輕者招人閒話笑柄,重者關係皇家和安府的關係處境。
所以安誩也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不理會,不管,不說,不看,就當沒有那麼一個人。
一切的一切都拋給了君兮懷獨自承受,拋給了安夫人一人照料。
還好安夫人將君兮懷養的十分的好。
孕吐雖嚴重,到是沒有消瘦。
除了本來君兮懷就不胖之外,安夫人到是關心到了位,養的不錯。
而安誩終日流連風塵之地,與那些狐朋狗友一起混着。
因爲君兮懷的關係,安誩和映輝已經鬧掰了。
再難如初。
外界亦是傳的沸沸揚揚,說什麼安世子風流多情,家有嬌妻不滿足,還的出來尋花問柳。
皇室是知道的,可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除了間接的打探消息,他們也無能爲力。
賢妃心疼,可是她做爲后妃,也知道不得干涉這些。
雖母愛憂心,卻也只是心裡掛念。
到是君兮懷時常找安誩麻煩,但是安誩不爲朝廷官員,到時沒什麼可以爲難的。
就算是青樓,君煥非也只是借他人之手做的無傷大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