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昂伸手拍了兩下,臉已不再是公式化的冷硬,而是隻有兩人獨處時候纔會露出的柔情,問她,怎麼不扯了
她翻着白眼,沒好氣,看見你這樣,哀家也是醉了。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醉個屁男人捏起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兒擡高,大拇指輕輕磨砂着她誘人的粉嫩的脣,聲音低沉,小妞兒,真希望寶寶快點生下來。
他當是母雞下蛋呢這麼容易
拍開他的手,她一臉不屑,切,你也捉急看你兒子。
誰說的昂爺正經非常,將她扶了起來,很嚴肅的說,老子更捉急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聲,而是做了一個口型。
那個口型安妞兒太熟悉了,一下懂了。
腦燈泡一亮,她眯了眯眼睛,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一臉的挑釁,首長,咱別光說不練啊,你丫要操儘管來
有寶寶護體,她天下無敵
安小書心裡想不是那點事麼她今天還不信他能真把她怎麼的
人生難得一回醉,該任性時任性
安傻妞,小嘴兒利索了啊一字一頓,男人捏着她的臉,惡狠狠的扯出一個詭異的弧度。
那是,也不看看俺是哪個的女人她拍着胸脯,擡了擡下巴。
誇他呢男人眼神變了變。
伸手,他不經意的捏了她一把。手下軟軟的觸感讓他冷硬的臉差點全部融化。
目光,不由變得灼熱起來。
靠,又吃老孃豆腐小東西鼓着腮幫子,及時護住她家包子。
老子幫你試試尺寸。首長大人說的理所當然。
她冷哼一聲。磨着牙問,是嗎那不知首長大人試過之後有何感想
大了不少。他幽幽的說。
真的安妞兒一聽,像突然打了雞血,頓時激動起來,連包子被人佔了便宜都忘了。當着他的面她扯開衣領,眼珠子往裡面瞟,還一邊不停的點頭做驚訝狀。誒。你不說我還沒太注意,好像真的大了。
誒,西陵昂。我聽說女人在懷孕的時候波波還會長,沒想到是真的
而且,據我目測,起碼大了兩個杯
從b到d。太特麼任性了
別看了。昂爺板着臉抓過她的手,語氣冷颼颼的。
我看我的。關你啥事
閉嘴
在他面前做這種動作還說不關他的事
她再看下去,他保不準也想湊過去看了看倒也算了,關鍵是看了不能吃,不是存心折磨人嗎
切。明明是你先說到這個話題的。她鄙視的瞅着他,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領口摁回去。
話說,昂爺要能預測她現在的舉動。打死他也不作死
別看他現在正兒八經的,其實剛剛小東西扯領口的時候他已經不經意的瞟過去了。而兩人坐的那麼近,加身高的差距,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包子簡直一覽無遺
手的觸感,加心裡的衝擊,他差沒餓狼撲食的把小東西給地正法了
可隨即瞟到那個大冬瓜,這頭狼哪怕再餓也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一邊將她往被子裡塞,一邊冷着嗓門,少廢話,睡覺
你睡的着麼小女人擠了擠眼睛,還故意朝他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
只不過,再撩人的冬瓜也還是冬瓜
安小妞,你慘了
嘶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她皺着一張臉嚎了一聲。
怎麼了西陵昂嚇了一跳,忙的掀開被子一角進行查看。
沒什麼,剛剛肚子痛了一下,好像是被小東西踢了一下。
又被踢了西陵昂臉是難掩的喜色,撩開她的睡衣朝着雪白的冬瓜湊了過去,看了幾下沒動靜又貼去聽。
嘶她又是一聲壓抑的痛呼。
可憐的安妞兒,第一聲她其實是裝的,只爲了轉移首長大人的注意力,沒想到不過幾秒鐘,狼真的來了。
都說沒事別裝逼,裝逼遭雷劈,她現在遭報應了
看着肚子突然冒出來的那塊包,還真挺嚇人的。
西陵昂倒沒有露出像她一樣的驚嚇之色,只是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那處凸起的地方,小聲的教訓道兒子,不許欺負你媽,不然等你們生出來看老子不揍你們
哈哈哈,你以爲他們那麼聽話臉的表情鬆了鬆,安小書好笑的道。
當然,也不看看老子是誰首長大人語氣霸氣十足。
不是獸王麼她撇了撇嘴,再一看肚子,剛剛那塊凸起的包竟然真的消停了,她嘖嘖兩聲,讚揚道,哇靠,首長出馬,一個頂倆。
安小妞同志,記住你說過的話。他拍拍她的臉頰,沒有讓她矇混過去。
你想幹啥她心虛的往後挪。
你會知道的。
安小書有種不好的預感
摸了摸額頭,她眼神閃躲,額,我突然覺得好睏,首長我們寢了吧。
嗯。西陵昂扯了扯嘴角,眼底卻是一片精明。
首長大人記憶力倍兒,這筆賬,記下先。
自從西陵柩醒來,安小書一天一天輕鬆,感覺整個人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西陵柩那裡有老爺子和何婉如照顧着她倒也不擔心。
甚至爲了不引起何婉如的不適,她都是等晚西陵昂回來兩人一起去的,這樣可以避開何婉如。
一天一天,按理說半個月的時間西陵柩雖然不至於恢復到之前的樣子,好歹也該出院了。但怪的是。西陵柩卻對出院的事絕口不提。
而他不提,安小書只當是他不想回西陵家,畢竟現在好不容易和西陵昂之間的關係逐漸的融洽,他多在醫院待一天,也意味着兩人能多相處一天。
西陵昂對於西陵柩的重要性,從這半個月的相處安小書算是看明白了,別看西陵柩很多時候說話沒個譜。現在只要有西陵昂在。他老實巴教的像個三好學生,說話做事都恰到好處。
唯一讓安小書無語的是隻要西陵昂一不在,這廝開始原形畢露。和照顧他的護士東拉西扯,勾的護士妹妹一個個小鹿亂撞
安小書心裡恨的咬牙切齒,但也替西陵柩鬆了口氣,他能任性的勾護士妹妹。說明這廝確實是好的差不多了。
甚至她還打破了一開始對西陵柩的定義,也許他不是因爲想多和西陵昂相處一天。而是專門留下來泡mm的
不過,西陵柩的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趁着西陵昂去跟主治醫生詢問西陵柩的病情,安小書一邊削着蘋果一邊說元旦快到了吧。不如到時候我們吃餃子好了
記得以前在安家的時候,每次過節老爸都會變着法的給她準備好吃的,根本不用自己操心。真是不當家不知生活累,雖然很多時候她都是揮一揮手的事。真正執行的都是她家首長大人,可指揮也是很費腦力的不是
好。西陵柩接過她削好的蘋果,隨口應了一聲。
看着被削的圓滾滾的蘋果,西陵柩嘴角含笑,頗有些讚賞的樣子。心想虧的她能把蘋果削的這麼好看,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絕技。
當然,他是不知道安小書爲了削好這蘋果,這前面已經犧牲了多少的蘋果
而讓她決心練好削蘋果絕技的人正是西陵昂,因爲那次是她第一次幫別人削蘋果,真可謂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於是從那以後,她發誓一定不能再讓別人看扁。
至少,當嫂子得有個嫂子的牛逼樣兒不是
正想到那兩個字,聽見西陵柩叫了她一聲,嫂子。
安小書一開始還以爲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才發現是真的。
我能這麼叫你嗎見她表情驚訝,西陵柩不確定的問。
好,沒問題。猛的點頭,安小書心裡莫名的泛起一股心酸。
自己真是了不起啊,連西陵柩這樣的人都能教化着逐漸往好的方面發展,是不是表示再過些時候,她在西陵家的地位也能慢慢的得到提升
真不愧是她啊
猶豫了一會兒,西陵柩忽然露出一絲笑,對了,那天晚的話
意識到什麼,安小書沒等他說完趕緊的接了過去,啊什麼話不好意思你說的話太多了我完全忘了,不過我知道你很多話都是開玩笑的,放心好了,我不會當真的
是嗎西陵柩臉有些怪的神色,卻也沒有再說下去。
嗯,反正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你竟然叫我一聲嫂子,我自然沒有小氣的理由,不會跟你計較的。她說的很是大度。
西陵柩動作一頓,下一秒竟然看着她毫無預兆的笑了。
他的舉動反倒把安小書弄的心裡毛毛的,撓撓頭滿腦袋的問號。
不過不明白沒有關係,因爲她看出了那天的西陵柩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笑了,那笑很真誠讓人感覺很幸福
以至於很久以後,想到那個笑,她都久久的不能釋懷。
因爲她做夢也沒想到那個笑,會是西陵柩在她記憶裡所留下的最後一個畫面
以至於當聽到西陵柩去世的消息,她整個人好似突然被冰凍在那裡,久久的沒有反應。
對於這個消息,她一度是不相信的,試想一下前一天還在跟你聊天說笑的人,第二天有人告訴你,那個人死了。你會信嗎
而且,她明明都聽醫生說西陵柩的傷口癒合的很好,已經完全沒有大礙了。
所以要她相信西陵柩那麼沒了她無論如何也是不信的
她覺得這也許是西陵柩跟她開的一個玩笑,畢竟他騙自己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可是當她不顧西陵昂的阻攔趕到那間西陵柩所住的病房。看到屋內空蕩蕩的一切後,她纔是真的信了。
這世最痛苦的事不是沒有希望,而是當你覺得有了希望後,親眼看着希望破滅。
自從那天從醫院回到家,安小書便是不言一發。
西陵柩去世的第三天,是她那天所說的元旦。
在這個小新年的時候,東宮裡的氣氛卻是從來沒有過的沉重。當初和西陵柩說的吃餃子的事還歷歷在目。
安小書一直都是很守信的人。像她說了會幫西陵柩緩和和西陵昂的關係。她做到了。
同樣的,她也說了元旦那天會吃餃子的,所以。她也做到了。
可是當看着桌空出的那個碗時,卻讓人覺得無的淒涼。如果不是自己極力剋制,她怕自己真的會哭出來。
西陵柩是真的去了,雖然下葬那天她沒有勇氣去看。
西陵昂似乎還是和往常一樣。臉不行於色,也沒有要發怒的跡象。
而對於很瞭解他的安小書來說卻是知道的。西陵昂心裡的難受絲毫不亞於自己。除了難受,眼底深處還有對事情發生的無能爲力的痛苦。
相顧無言的一頓飯過後,西陵昂沒有去部隊,而是一個人去了書房。
安小書覺得他的背影特別的落寞。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而西陵昂在白天進了書房後沒有再出來,連安小書吩咐富貴嬸送去的晚飯他也沒動過,原封不動的放在門口。
安小書站在門外良久。連踏進去的勇氣都沒有。
那晚,西陵昂一直沒有回臥房。
第二天一大早他又在她不知不覺下去了部隊。
安小書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滋味。只覺得苦澀無其實西陵柩的話,她信了。
一個喜歡用謊言來隱藏心想法的人,往往都一般人來的更爲脆弱,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讓人察覺不到自己的軟弱。
從那天以後安小書一直再等,她以爲,給西陵昂一個單獨的空間他會想通。可是整整半個月過去了,他不曾跟自己說過一句話,每天都是很晚纔回家,一回家直接去了書房。
那天晚,她故意一直沒睡,一直在那裡等着他。
如她所料,西陵昂仍是沒有打算回臥室的意思。
安小書思索了兩秒,拿過一件衣服批在身,朝着書房的地方走去。書房的門緊閉着,卻沒有鎖。
輕輕的走了進去,她將門重新合。
不遠處,西陵昂背對着門口,沒有回頭。
安小書也不介意,像平常那樣走了過去,看見他放在桌的手想也沒想伸手過去握住。
手下,陡然傳來的冰冷觸感讓她微微的有些心疼,卻並沒有放開,反而像以前他幫她暖手那樣用兩隻手來回搓着,過一會兒再呵一口熱氣。
她的動作很細緻,很認真,像在做一件特別神聖的事。
過了大概一分鐘,她纔像終於鬆了口氣,將一個暖手袋強行塞入他手裡。
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她抱怨道。
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臉,漆黑的眸子裡有着淡淡的血絲,面色看起來也不太好。
動了動嘴脣,他想說什麼,卻終究沒有吐出一個字。
她嘆了口氣,絲毫不在意他的冷漠,說道西陵昂,明晚開始回主臥睡吧,這些日子我有些想念我爸了,想回去住兩天。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記得按時吃飯。
猛的,西陵昂的表情一變,盯緊了她。
我知道你在怪我,一切都是因爲我。如果我沒有被擄去,西陵柩也不用來救我,她不救我也不會受傷,更不會對於那個字,她始終有些說不出口,因爲怕一說出來情緒又會開始失控。
她不知道西陵柩走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在她印象裡最深刻的是在那個晚,朦朧的燈光下,西陵柩強撐着意志力望向西陵昂的那個畫面。
還有那一聲微弱而複雜的一聲輕喚。
她以前一直以爲西陵柩是討厭西陵昂的。甚至不惜利用自己來激怒西陵昂,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西陵昂在西陵柩心裡的位置有多重要。
當一個人,用長達十幾年的時間終於實現那個願望時,心底的喜悅幾乎是難以用語言來表達。
同樣的,那是不是也說明了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時會有多麼的不甘
光是想到那個畫面,她鼻子酸澀的難受。
西陵柩再怎麼說也是西陵昂的親弟弟。他在乎西陵柩是理所當然的。而他怨自己這個罪魁禍首也是理所當然的。
安小書不怪他,只是心疼他。
如果暫時的離開能讓他的心不再那麼煎熬,她可以等的。
因爲她答應過。以後再也不跟他吵架了,再也不惹他生氣了。
她等他心裡的怨逐漸平息,等他願意面對她的時候她再回來。
不要走。手下的力道忽然大了,西陵昂猛的站起身。從身後抱住她,不停的囔囔道。不要走。我沒有怪你。
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而已他不知道如果當她問起有關西陵柩的死時,他到底該如何回答。
雖然他明知道有些事並不是想阻止能阻止得了的
西陵柩的死,他難過他懊惱,同時也清楚。西陵柩不是小孩子,他有自己的選擇。他只是恨自己,爲什麼沒有早點趕到。爲什麼那個時候保護在她身邊的人不是自己
枉他輕鬆掌握着別人的生死,卻連自己最重要的人都保護不了。
這樣的他。真的有資格說她是自己的女人嗎
西陵昂。你爲什麼不怪我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我心裡好難受。
乖,不關你的事,別這樣。輕輕的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自己,西陵昂心疼的不行,本以爲不去面對她,事情可以這麼逐漸過去。卻不想這樣反而更讓她胡思亂想。
看着她有些失控的情緒,他再也顧不了那麼多忙的拂着她的胸口幫她順氣,傻妞兒,別亂想,小心孩子。
安小書一聽,趕緊的深呼吸幾下,剛剛的情緒,差點牽動肚子。一想到這對西陵柩用生命換來的雙胞胎,她總算是及時收住情緒。
可是一想到這半個月的事,她難免覺得委屈,你還知道關心孩子你都不知道我這半個月是怎麼過來的。
八個月的肚子,她每天連走路都難受的不行,更別說晚要怎麼一個人翻起來。
對不起,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他輕輕磨砂着她的臉頰,低聲的保證。
安小書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想再繼續糾結那個話題,這些日子她也想通了,竟然西陵柩的事已經是既定的事實,她再鬱悶下去也是毫無意義,甚至還有可能傷害到寶寶。
這兩個寶寶代表着怎麼,她誰都清楚。
那你今天晚睡哪她試探的問。
我們回房去睡。碰了碰她的額頭,西陵昂彎腰一把抱起她。
半個月沒有這麼抱着她,才感覺他家小妞又重了不少。
回到房裡,將她輕輕放到牀,剛準備幫她拉過被子,安小書卻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小聲道西陵昂,我想洗澡,我幾天沒洗了
男人的動作一頓,有些哭笑不得。
她見狀,忙的解釋,你別誤會,真的不是我懶,而是現在太不方便了。
老子又沒說你什麼。他理了理她的頭髮,又將她重新抱進浴室。
安小書有些囧。
身的衣服已經被男人褪去,可他竟然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於是脫到最後一層時,她慌亂的阻止他,我自己來好
怕什麼又不是沒看過以往他說這話,多半帶了其他的味道,但現在只是單純的安撫她。
那不一樣,我現在醜死了。臉皮厚是一回事,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醜樣子又是另外一回事。
西陵昂不理她,繼續幫她脫衣服。
動作緩慢的安小妞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三兩下被剝個精光,不禁懊惱的捂住臉裝鴕鳥。
他卻蹲下身子,認真的在她的肚子看了看,還真挺大。
隔着外衣還不覺得,現在這麼果着看,還真挺慎人的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肚子給撐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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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垮着臉,你別再看了,我知道很醜。
誰說的話音剛落,男人竟然毫無預兆的吻了去。
安小書霎時腦子轟隆一聲,一股熱氣在臉炸開,頓時滿臉通紅
雖然以前兩人親熱的時候這樣的舉動不算什麼,可今時不同往日。她真擔心他會說吻她跟吻一隻青蛙似得。
下一章小包子的名字出來了。。。
我到底是親媽還是後媽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