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安小書不太明白。
燕子一副你很少見識的表情,神秘兮兮的湊了過去,小聲道:就是首長的傳聞啊,吃人不吐骨頭
額額頭滑下幾滴汗水,安小書頓時無語。
話說,她咋就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傳聞呢
不過,先不說看在他倆的關係上,就單單幾次落水不究的份上,她都忍不住想爲西陵昂平反。
那個,首長是人,不是妖怪
在我們眼裡,他比妖怪可怕多了
安小書不懂的是,可是他不是沒把你們怎麼樣嗎除去把她怎麼樣。
誰知道呢,他越是這樣才更讓人擔心,你想想啊,就燕子那樣的,都能將對方折磨致死,以首長的地位,能輕易就罷休反正鶴頂紅是不信reads;。
事情也不是這樣說的安小書瞟到對面的小龍女,靈機一動,你們想想小龍女,如果是她,她會怎麼辦
在安小書看來,以小龍女溫吞的性子,應該不至於做出像燕子那麼實誠的舉動。
見大家都把目光聚了過來,小龍女手一抖。
這個很難說的她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猶豫了半響終於開口,應該不至於當場發火吧。
我就說
安小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小龍女補充了一句。
雖然不會當場發難,不過說不定我會在暗地裡詛咒他們然後掉下水十次什麼的
咚的一聲,安小書差點磕到桌角。
我實話實說而已。小龍女無辜的朝她眨眼睛。
拜託,說話一次性說完成不安小書痛苦的揉揉眉心。
我說老二,我發現你今天怪怪的。怎麼好像老是替首長說話。一隻手託着下巴,狐狸精笑的有些詭異。
此話一出,衆人都齊刷刷看向安小書。
安小書扶着碗的手一抖。
在衆人八卦的眼神中,她忽然詭異的笑了起來,被你們發現了哈哈,告訴你們個秘密,其實我在暗戀首長
衆人嘴角一抽。卻沒有太大的反應。
八卦就是這麼奇怪。之所以讓人覺得好奇,是因爲人人都有好奇之心。而相對的,當安小書理直氣壯的說出口。&28909;&38376;&23567;&35828;&32593;&82;&101;&77;&101;&110;&120;&115;&46;&67;&111;&109;其他人反而興趣不大reads;。
因爲在她們看來,像西陵昂那樣各方面條件優秀的男神,喜歡他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誰說不喜歡估計才更會讓人覺得奇怪吧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無敵男神。人人識兒追之
切衆人一擺手,同時丟給她一個大白眼。無聊
我哪裡無聊了我這是在很慎重的跟你們訴說一個少女的心事。安小書一邊說,捏着手指擺出一個自認爲嫵媚的動作。
還心事沒發燒吧你燕子不客氣的拿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
你才發燒了安小書不滿的剜她一眼,我就不明白了,在我身上發生此等大事。你們咋就不知道關心一下呢
要關心是吧燕子說完深吸一口氣,緩緩的伸出一隻手摸摸安小書的頭,那語氣活像是對待家養的寵物。乖,洗洗睡吧。
我靠安小書這輩子最受不了別人看不起了。燕子那話,無疑是戳中了她心裡的某個點。
頓時,心中的火焰就如澆了汽油,紅紅燃燒着
你們聽着,我宣佈,從今以後,我就是首長的頭號追求者,你們誰也不要跟我搶
拉倒吧你燕子戳了戳她的額頭,不是姐姐打擊你,你知道像他那樣的男人,要求高的有多離譜嗎
誰說不是,要有機會,我早上了,輪的到你狐狸精也惋惜的嘆了口氣。
靠有你們這樣的姐妹嗎狗眼看人低。安妞兒氣的呲牙。
老二,咱這不是看不起你,只是讓你認清現實燕子攤了攤手,無奈的笑起來,說句不好聽的,就咱們這些人,能讓首長多看一眼就不錯了,至於追求什麼的,純屬癡心妄想。
那可不一定安妞兒還就槓上了
雖然西陵昂被人高看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可如果代價是壓低自個的身價,她就有些死不瞑目reads;。
話說,她有那麼差嗎
頻頻都是人,一個鼻子兩個眼,她不過就是矮了那麼幾公分。
那不如咱們打個賭,你要是能讓首長多看你一眼,姐姐我名字倒過來念說這話的時候,燕子本就不太在意,或者只是一個隨口。
看一眼安小書笑了,豎起大拇指一邊搖頭,太沒有挑戰性了
靠有脾氣。燕子一聽,也如逆鱗被人撥動,一連串的話幾乎是不經大腦,你要是能讓他不帶任何公式化的口吻叫你名字,姐姐我給你洗一個禮拜不對一個月一年的內衣褲
真的假的安小書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眼中光芒閃動。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彷彿對安小書的質疑不太滿意,又或者爲了爭那麼一口氣,燕子豪氣干雲的又加了賭注,甚至不拐彎抹角,你要是能把他弄上牀,老孃給你當一輩子的奴隸
靠成交安小書一拍桌子,算是敲定。
不過嘛,如果你做不到
隨你處置
ok燕子也一拍桌子,隨即補充,這樣,姐姐也不佔你便宜了,時間就以半年爲限。
這還叫不佔便宜其他人咋舌,在她們看來,像西陵昂那樣的角色,莫說半年了。就算是一年,十年也不一定拿的下。
看見兩人跟斗雞一樣卯上了,小龍女忍不住拉拉安小書的袖子,老二,冷靜一點
不
安小書才說出一個字,燕子就生怕她反悔一樣,那就這樣定了。誰反悔是烏龜王八蛋
安小書嘴角一抽。連之前想跟小龍女說什麼都忘了。
而原本的擔心,也被她們的話題歪了九十度
說的時候一時衝動,其實過後。安小書才反應過來自己當時有多衝動。
她也是那個時候才發現,每當碰到關於西陵昂的事,她的想法做法就完全不受控制。
看來,她還真是中毒不淺啊
下午的訓練像往常一樣進行。不過,看着越來越少的隊伍。安小書還是有些不是滋味,雖然她們接下來彼此還是可能碰到敵對的機會,不過,哪怕是這樣。她也暗暗希望能和更多人相處久一點。
這大概就是古人常說的,最離不開的對手。
以前讀書的時候安小書還沒那種感覺,唯獨這次。看着一起訓練的戰友一個一個的被淘汰,她甚至有種比對方還更難過的情緒。
不期然的。就不由想到老鳥說過的關於遺書的事。雖然目前還沒有遇到過真正死亡的事件,但是光是看着她們被淘汰,已經是那種難掩的悲傷,她實在很難想象,要是誰真的如老鳥所說,那又該是一種怎樣的悲傷
而被剩下的人,又是怎樣的寂寞
這個問題,莫名的就像一根根藤條,在安小書心裡生長,攀爬。
以至於整個下午,她都處在一種心不在焉的狀態。
這種狀態,就連七天不見的熱水澡也沒有讓她緩和過來。
她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跟她有過同樣的煩勞,反正就是怎麼也想不通。
好不容易吃過晚飯,身體稍稍的得到短暫的休息,可她的大腦就是不受控制的糾結着這個問題。
最後糾結的腦袋都有些大了
而其他人,看起來倒是沒有這樣的煩勞,一心都撲在重回被窩的幸福中reads;。
部隊的單人牀雖然比她們任何一個人家裡的牀鋪都要硬,也沒那麼暖和,可跟七天的野外相比,對於她們來說,已經算是莫大的恩惠了
人往往就是這樣,沒有經過比較的東西,體會不到箇中的優劣特點,她們也是最近才明白這個問題。
看着小麻雀和其他人因爲興奮而有些睡不着的走來走去,安小書只是呆呆的坐在那裡看她們說話,偶爾也應和兩句。
老二,現在來說說幫人洗一輩子內衣褲的感覺吧冷不丁,燕子的身形冒了出來。
安小書有些疲憊,不解的望着她,什麼
就是打賭,賭輸的籌碼燕子解釋道。
安小書哦了一聲,隨後一想,不對啊,我什麼時候答應幫你洗內衣褲了她如果記得沒錯,明明該洗內衣褲的人是燕子,或者說,她從此以後身邊還會多一個奴隸。
不是你自己說的輸了就隨我處置嗎燕子冷冷笑道,叉着腰指了指自己換下來的衣服,看到沒有,從此以後它們就是你的了
滾吧明白過來的安小書直接一個枕頭飛了過去,天還沒黑呢,就開始做夢了
啊你燕子一臉的受挫,你丫想耍賴
喂喂,誰耍賴了安小書也瞪着她,勝負尚未知曉,收斂點啊。
雖然在打賭之前就已經很明確勝負歸誰,不過安小書還是不打算現在明說,因爲這事如果現在挑明,傻子也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而且,確實還不是時候。
不過,要是讓燕子那廝知道自己上當了,不知道會不會徒手劈了她
被劈是小,她那憑空冒出來的奴隸肯定得泡湯。
所以種種跡象表明,現在還不是公佈一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