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妞吃痛,眉頭一皺,手上的動作就頓了一下。
就是這麼一下,男人找準空當,大手就鑽進她暖呼呼的衣服裡。
兩聲同樣頻率的悶哼一下響了起來。
讓你再給老子裝西陵昂臉上滿是得瑟,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小女人哼哼了兩聲,氣兒就喘不勻了。
小混蛋,還回不回嗯離開那麼一小會兒,西陵昂貼着她問。
臭男人卑鄙不就是仗着她打不過他麼專欺負女人的壞蛋專門欺負她的壞男人
小妞兒,老子幾天沒洗衣服了,你自個算算。見小東西總算折騰夠了,男人才抓着她的小手貼到自個身上。
算個毛啊也不想想現在大街上的,還是在她工作的地方
望着車頂,小女人裝蒜,你衣服沒洗,關我屁事。
你不就是老子的洗衣機,不關你事關誰事
洗衣機靠之
這不大街上的,洗衣機沒辦法插電嘛
這還不簡單
男人眼中帶着微微的笑意,老子自帶發電機
我靠太無恥了一般這個時候,不是都該換地方尋找電源嗎
空氣沉寂了幾秒,西陵昂一下直起身子坐了起來,把她安置在自個腿上,隨口問,小妞兒,你是不是重了
胡說reads;剜他一眼,安小書一臉怨怒。他到底知不知道跟淑女說重這是個很沒有禮貌的行爲。
重了嗎雖然她每次排練完都會買一大堆零食在宿舍吃
圈着她的小腰板,男人大手就順着衣服邊沿滑了進去,乖,老子檢查一下。
討厭。不許亂摸。還檢查呢分明是起了色心
這男人,爲了吃肉,敢詆譭她長胖了胖了嗎到底胖了嗎
不講理的女人,自動把重和胖聯繫在了一起。
嚴肅着一張臉,男人五官硬朗鮮明,怎麼看都像完美的藝術品。
老子不摸,怎麼檢查嗯只是。看起來讓人深思。實則
禽獸
姓西的,不跟你鬧了,我要回去了。一會兒關門了。
關門正好關門好辦事。
小混蛋,狠心的壞女人男人低低的嗓音,帶着獨有的粗狂,多了其他男人沒有的霸氣。
昂爺本來就不是一般男人。那氣勢自然沒人比的上。哪怕同樣發情,他還是能演繹出不同的感覺。
安妞兒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總是能讓她不知不覺掉入他的陷阱,任他擺佈
要命的是,越受不了,就越稀罕
這些話從普通男人口裡出來。聽起來在罵人,被他說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說白點。純屬勾引她。
誰說素來只有女人勾引男人的這男人要是勾引女人,女人就該偷笑了
安小妞此刻就在偷樂。不過,她不打算讓這可惡的男人占上方,嘴裡損幾句也是好的。
我又哪裡惹你了,你自己抽風。
膽兒真是越來越肥實了被慣得現在敢罵起他來了。昂爺銳利的眸子鎖定她。
想知道摸一下不就好了。
不要大淫蟲縮了縮爪子,小女人臉上一熱,兩隻手不停的拍他。
刀槍箭雨都過來了,還怕她的小拳頭在西陵昂看來,這和撓癢癢差不多。
當然,安妞兒也捨不得真打,自個的男人,調調情可以,這要真打壞了,心疼的還不是她。這種虧本生意,她當然不幹。
抓着她的小爪子,被她一亂動,西陵昂臉色都黑了,小混蛋,想大蟲子了嗯
大蟲子
靠
這男人,腦子轉的不是一般的快,可爲毛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耍渾上了她覺得,這男人要發情,什麼東西都能被他添上點色彩。
流氓,現在還在外面呢。要是碰到個熟人,她不就死定了
車震刺激。她玩不起。
男人又開始下套,那咱們回家
又被扯到這了。
不同意那繼續用強
臉皮不厚,吃不到肉。秉着這想法,西陵昂慢慢湊到她耳邊,故意一邊哼氣兒一邊說話,不回去,老子現在吃了你。
又搞威脅怕了他了
望了望車頂,小女人眼睛有點抽筋。
臭男人,你能不能想點別的
不能這大晚上的,開了幾個小時的車過來,能想到什麼別的在她面前,他最想的永遠只有一件事,小妞兒,給不給吃嗯
還嗯,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安小書發現,最近這男人腦子越發抽條了,每次想幹那事就可勁的賣萌,跟平時正直嚴肅的首長大人簡直搭不上邊
難怪有人說,這上了牀的男人,都一個鳥樣
下邊好使了,上邊腦袋就發昏了。
我就納悶了,沒有碰到我之前,你是不是天天想女人想瘋了
操
她也說,那是沒有碰到她之前。而且,在那之前,他壓根不知道想一個女人是什麼滋味
還不承認,我看你這樣的,年輕時候沒少手搓式吧
男人瞪着她。
這小混蛋,還越說越有勁了
難道是自己的存糧沒有交代清楚西陵昂捏了她一把。
小白眼狼不知道是誰每次吃的時候叫的房頂都快掀翻了,這吃飽喝足,每次都不認簧。
碰了碰她的額頭,他小聲道,怎麼想檢查一下
你放開啦。小心我報警抓你小女人惡聲惡氣,架勢擺的有模有樣。
越說越離譜她以爲警察沒事幹,有空管人家操練媳婦現在在他看來,兩人除了沒有那張紙,該乾的一樣沒少幹。
理所當然,安小妞早就被首長大人定在了媳婦這個位置上。
小妞兒趁着她失神,他快速褪下她身下的束縛。緊緊的貼着自己。
呼
這一貼。媽的,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簡單說來,就是大蟲子餓了。想進洞尋找吃的。
氣氛詭異了。
動啊,怎麼不動了男人沉着臉拍了把她的小屁屁,立刻響起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小女人緊緊抿着脣,頭垂的老低。這個姿勢。大蟲子正擡頭挺胸的盯着她。
靠之丟死人了
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男人已經再難壓抑心中的躁動。將她的身子往上一擡,下一摁,兩人就毫無縫隙的鏈接在一起。
悶哼一聲,首長又化身獸長。開始在屬於自己的領地安營紮寨。
小女人反抗的力道也小了,緊緊的抓着他的大衣,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整個車內的溫度逐漸升高。除了那細微的被強壓下去的哼哼,就是從外面看。悍馬一下又一下的晃動節奏。
神智有些模糊,藉着不遠處大門的光,安妞兒嘟喃了一句,大門要關了
還有心思想這個看來自己還不夠努力身子一翻,男人就將她壓在身下。車內的空間雖然比普通越野車大,可對於西陵昂的體型來說,還是有些施展不開。望着懷裡因他而嚶嚶出聲的小女人,他的表情是從來沒有過的柔和。他甚至傻逼的想,真希望就這樣一直摟着她,永遠不要鬆開。
完事後,大門關了。雖然還是有人守着,可安妞兒是沒臉再進去了。
小手揪着衣服的袖子,她怨怒的瞪着旁邊一言不發開車的男人。臭男人太陰險了
都說男人經不起勾,其實女人更經不起。
不是敵人太強大,而是自身太無能。
對於那檔子事,安妞兒素來不是獸長的對手。想到剛剛驚魂驚險的舉動,她因爲怕有人發現,神經緊張的不行reads;。而正因爲繃着那根弦,卻享受了不同於以往的歡愉。
他倒好,幾分鐘前才說了那麼一大堆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完事後又正經的不像話瞧那至始至終衣服都沒有解一下的莊重,她發誓,不管怎麼看,也看不出那廝纔剛辦完事耍完渾
裝,忒會裝了
而她呢,丟盔棄甲,衣服被丟的到底都是,頭髮蓬亂,瞎子也懂到底發生了啥事。
兩隻大眼睛緊緊的盯着他,女人咬牙切齒。臭男人就知道吃吃吃吃白癡
還沒吃夠像是能聽見她心裡的想法,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呸流氓
到底臉皮厚到何種程度,才能像他一樣,硬把自己的獸性歸結到女人的身上。
說他流氓
男人腹黑的眸色閃了閃,小混蛋,是誰剛剛一直說想要的還死死咬着老子不放
是誰她失憶了,不知道
哼你不知道女人在牀上說的話不能信嗎
她確定這是在牀上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怪
西陵昂目視前方,騰出一隻手很準確的找到她的小腦袋,揉了兩下。
本來以爲他會繼續耍渾,西陵昂卻輕聲道:還有一個多小時到家,累了就先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睡就睡哼了一聲,小女人抓緊他蓋在自個身上的軍大衣,往靠背上一歪,毫不客氣。
西陵昂嘴角一抽,有些無奈。
大概是這段時間晚睡的太多,今天的安小書,特別的困,眼睛一閉,竟然真的睡着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