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王子昂爺手上一重。
熬太重了,你捏疼我了
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啊。我說我們團來了個小朋友,長的倒還清秀,可惜跟你比起來,還是差太多了
滿意的摸摸她的腦袋,男人繼續幫她馬殺雞。
乖。
翻了個白眼,好在安妞兒有自知之明,別看這男人外表高上大,實則可小家子氣了
爲了自個的小腰板,她必須由着他。
想到剛剛自己故意叫的那兩聲,壞心的小妞兒眼睛中光芒閃動,嘿嘿,西大叔,你剛剛不會又想歪了吧
你還別不承認。小女人歪着腦袋看他,那我考你一個問題,什麼東西進去的時候是硬的,出來就軟了嗯
那聲嬌滴滴的嗯,軟的像棉花,勾的人魂不自覺就飄了。
小流氓。罵了一句,男人一巴掌拍在她小屁屁上。
誰流氓了你想啥呢我說的是麪條
他會相信她沒有其他意思鬼才信
當然,她說的確實沒那麼簡單。只是嘛,就不承認,誰能奈何
享受着首長大人的專屬馬殺雞,小女人舒坦的都快要睡過去了。難怪那麼多人喜歡按摩,被他捏那麼兩下,身上似乎都沒那麼痛了。
西大叔,不好意思,我誤會你了。
她還以爲這廝是爲了自己一逞獸慾才主動接她回家,原來就爲了幫她按摩。
小女人的心啊,感動的一塌糊塗。
怪不得世人都說女人天生就心腸軟呢
舒坦了滿意了眉頭一挑。男人問她。
滿意這要再不滿意,她該天打雷劈不是
行,那接下來輪到你了。
啊啥玩意輪到她了
還沒想明白,背上就是一重,接着小屁屁一涼。
媽那個比的,她收回剛剛那些七七八八感激的話她竟然相信狗能改掉吃屎她腦子肯定是被驢踢了
姓西的,你言而無信說好不來的
乖。老子幫你按了那麼久。收點回報是應該的。
死不要臉有這麼厚臉皮的嗎有嗎有嗎
答案是有,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聽話,就一次。好不好
我纔不信你。每次都說一次,結果哪次這混蛋不是把她折騰的夠嗆。
再來明早她真不用上班了。
寶寶,聽話。理了理她亂糟糟的頭髮,男人輕聲安撫。
可憐的小妞心裡想掙扎來着。奈何每次聽他過於親密的呼喊,總是飄的找不着北。下意識就呆了。
乖。啃了啃她細膩的脖子。男人呼吸又啞又急。
接下來的事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整個室內,又開始瀰漫着粗粗的喘息以及肌膚相親的摩擦聲
好在男人這次守信了,舒坦完一次就沒有再折騰她。
以往很多次,安妞兒都是直接睡過去的。而這一次,她清楚的看見,昏暗的燈光下。男人拿着熱毛巾專心的替她擦拭的樣子。
臉上有些燙,她裝模作樣的閉上眼睛。生怕被他發現。
等到男人處理好一切,再次躺回旁邊的空位,她嚶嚀一聲,狀似不經意的蹭過去。
感覺到他摟着自己腰的手緊了緊,小女人心中暖的不行。
嘴上嚷嚷着他每次都在折騰她,其實她比誰都清楚,如果她真不願意,他不會強迫她的。而且,也不光是被折磨,她也有那啥,咳咳
小手抵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平穩有節奏的呼吸,她甚至傻逼的想,只要兩人能永遠這麼好,他能一直這麼寵着她,其實她也是可以爲他改變的。
就連她討厭的做飯,也是可以逐漸喜歡的。
嘴角揚着笑,不知不覺她竟然就睡過去了。
這一覺,安穩幸福。
睡夢中的女人還做了一個幸福的夢。在夢裡,西陵昂一隻手牽着她,一隻手抱着一個孩子。他們一家三口,每次出門都羨煞旁人。
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
稍息
偌大的會場裡,整齊的排列着各個班的文工團成員。
臺上,政委端端正正的站在那裡,表情正直嚴肅。
下面,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站着,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各位女同志,這次我召集大家來呢。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跟大家講。手裡拿着一份文件,政委聲音洪亮,應上級要求,今年的春節聯歡晚會準備在咱們團選擇兩個表演名額,才藝待定,擇優選入。
轟一時間下面沸騰了
跟作戰部隊的鐵血紀律不同,在這裡,適當的比較放鬆。因爲大多都是女人,八卦是天性。
幾秒鐘時間,下面已經吵成一鍋粥。
哇塞,春節聯歡晚會,這可不得了。
可不是,電視直播誒,那要是能上,豈不是就能一炮而紅
你說看政委的意思,是準備選誰呢
我哪知道啊,我要知道,早自個自薦去了
哎,不管是選誰,反正都沒有咱們的份,歌舞班有辛蓉蓉她們,話劇班有寧靜。依我看啊,這兩個名額,鐵定是她們兩個班
我看也是。
一時間,嘆息的嘆息,高興的高興。
安小書也有些愣神,周圍人討論的話她自然也聽明白了,文工團雖然人多,可占主導地位的也只有辛蓉蓉的歌舞班和她所在的話劇班。
這麼一想,媽呀不得了。那她豈不是要上電視了還全國直播,想想都牛逼的不行還有就是,最近她老有種天天踩狗屎的感覺前一陣黴的喝涼水都會塞牙,現在好運輪番的來。
要知道像她這種一沒功勳,二沒才藝的娃子,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砸得她靈魂都有些飄飄然了。
用胳膊頂了頂旁邊的寧靜。她小聲道:小寧子。你快掐掐我,我怎麼有種飄起來的虛無感不止飄,總覺得是在做夢
聞言。寧靜果然掐了她一把。
哎喲討厭,你還真掐啊拍掉寧靜的手,她痛的驚呼一聲,
寧靜翻了個白眼。面上比任何人都顯得平靜,不是你讓我掐的。
問題是你就不能輕點嘛。很痛的耶。
其實也並不是很痛啦,她叫的誇張罷了。春晚誒,這麼大的黃金砸在頭頂,不叫兩聲。不能演繹出大家興奮的氣氛
好吧,她純碎喜歡湊熱鬧
別飄了,其實我跟你差不多。望了一眼周圍的人羣。寧靜也小聲感嘆。
安小書眼睛一瞪,靈魂飄了回來。啊難道是真的
廢話不是政委能拿這個開玩笑
寧靜點頭,嗯,八九不離十吧。
和她們討論的差不多,兩個名額,如果真是這樣,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會是她們兩個班。
噢耶,那咱們班不是很快就能成名了安妞兒就差沒有興奮的跳起來。
寧靜戳了戳她的腦門,笑起來,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上春晚也好比演戲,並不是每一部戲拍出來都會大紅大紫。相對的,話劇班那麼多人,上個春晚就集體大紅大紫哪有這麼牛逼的事
但不管怎麼說,能在這樣一個舞臺展現自己的才藝,對於每一個話劇演員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事。
上面還在說着什麼,大家已經聽不進去了,而做夢的安二貨,已經徹底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解散後,大家邊討論邊各自回了自己的排練場。
安二貨還在幻想自個成名後小像貼滿大街小巷的場景,寧靜就毫無預兆的頂了頂她的後腳彎,戲謔起來,小書子,你腳又崴了
關於崴腳這個傳聞,使得安妞兒一下就想到那晚受的折騰。
咳咳輕咳兩聲,她直接剜了寧靜一眼。
看來這廝的確心情很好,主動跟她扯小黃段子。不過,昨晚被那麼馬殺雞一翻,今早起來,身上還真不那麼疼了。
想想都丟人,她好歹練了十幾年跆拳道,竟然被牀震震的腰痠背疼,想抱怨都沒的地方抱怨
難道是因爲人老了,身體素質下降
寧美女拿她尋開心的時候,也在一旁樂不可支。
春晚啊,似曾相識的兩個字。
受了這爆炸性新聞的影響,從那以後整個班的人心情普遍上升,就連排練也不能安心進入狀態,整個上午,大家談論的幾乎都是同一個話題。
春晚,春晚
中午的時候,剛吃過飯寧靜就被政委叫去了,這讓大家更加確信兩個名額中的一個非她們莫屬
雖然同樣被選入的還有辛蓉蓉她們班,不過,依然不能影響大家的心情。
同樣的,作爲班長,寧靜也是喜悅的,所謂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就是這個道理。懷着這樣的心情,寧美女優雅的往辦公樓走去,她的臉上神采飛揚。
剛到辦公樓樓下,卻不期然碰到了辛蓉蓉。
當然,寧靜並不覺得奇怪,兩個名額,這個意思,她自然懂。出於禮貌,她還是向對方點頭微笑。
這麼些年,寧靜的好性子不是白傳的。
不過,很明顯對方並不待見她,辛蓉蓉只是拿眼角瞥了她一眼,嘴角滿是不屑,末了直接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