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好痛
從門到牀,也許只是幾步的距離,可穆雷卻覺得好長,好長,因爲他在努力的說服自己,他在下一個堅決的決定,這個決定,要比他執行一次危險的任務還讓他慎重,畢竟這件事決定着一個小女人的未來和一生。
把她放到了寬大的白色大牀上,穆雷俯身下來,雙臂撐住高大偉岸的身軀,看着她再次質問:“告訴我,你和他的志同道合。”
藍詩詩真是被穆雷的執着和毅力打敗了:“大叔,我真的服了你了,如果我不告訴你,你是不是就不準備要我了?”
“不是!”穆雷的回答很出乎人的意外。
藍詩詩笑了:“這麼說,不管我有沒有和他怎麼着,你都會要我?”
“看情況。”永遠都是簡簡單單,冰冰冷冷的話。
“大叔,你的回答讓我很失望,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話哄哄我嘛!就算是違心的也可以,如果我和別的男人做過,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男人應該都會很在乎這個吧!
“少給我扯沒用的,說。”不知是不是被醋意迷失了心竅,穆雷非要知道答案不可。如果她真的和那個男人做過,他一定會讓那個男人好看的。
藍詩詩突然笑了,很大聲的笑了:“哈哈哈,大叔,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可愛嗎?一點都不像平時那個冷漠,冰冷,睥睨天下的你,倒像個被打翻的醋罈子,吃醋的大男生。”
“藍詩詩——”穆雷一聲怒吼。
藍詩詩立刻識相的舉起雙手:“好好好,我投降,我乖乖招供。”
“說!”穆雷不耐煩的吼道。
藍詩詩立刻一本正經的說:“我和金逸軒的志同道合不像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們是很純真,很美好的,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夢想和愛好,就是想去穿越。”
“穿越?”穆雷再次從藍詩詩的口中聽到了這兩個刺耳的字眼:“你還沒死心?”
藍詩詩立刻瞪圓了眼睛:“我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嗎?我當然沒有死心,我要穿到古代去找個如意郎君呢!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我要找個疼我,愛我,寵我,順我,慣我的好老公,然後在古代和他一起過甜蜜幸福的生活,他種田來我澆水,多麼愜意,多麼詩意的幸福生活呀!”
“藍詩詩——”穆雷再次吼了聲。
藍詩詩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掏掏耳朵說:“大叔,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聲呀!會把人家的耳膜震破的。”
“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穆雷怒斥道。這丫頭,越來越離譜了。
藍詩詩卻委屈的撅起了小嘴:“大叔根本就不瞭解我。既然大叔不支持我的夢想,那就不要管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好了。”說着便伸手卻推穆雷。
穆雷卻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朝上一拉,控制住她的身子,冷冷道:“好,既然你這麼想要一個男人,那我就成全你。”話落,想再次俯身靠近他,卻猶豫了,認真的注視了她好大一會兒,卻都沒有俯下身來,和她的每一步,對穆雷來說都是一個考驗,雖然已經極力的說服自己了,可是當真的去做時,心中的很多顧及又會升起來。
“大叔——”見穆雷放出了狠話卻不行動,藍詩詩也顧不得女兒家的羞澀了,再次去撩他。擡起手指,慢慢摸到他的臉上,摩挲片刻,指尖兒一點點下滑,圓融清澈的大眼睛帶着蠱惑人心的誘惑,小嘴兒裡喊出的聲音,亦是膩膩的能融化人的骨頭。
“大叔,你就要了我吧!”
眨眼間,藍詩詩便像變了個人,剛纔還埋怨着穆雷不瞭解她,像個委屈的孩子在他面前撒嬌,任性。轉瞬便變成了一個誘人心絃的小東西。
穆雷的心卻一顫一顫的,理智和感性在和他叫着勁,他的心現在很掙扎,在激烈的坐着思想鬥爭,當理智稍微戰勝一些感性的時候,穆雷便要起身離去。
藍詩詩卻看出了端倪,猛得纏住了他的脖子,緊緊的抱住了他,不讓他臨陣脫逃:“大叔,你還是個當兵的呢!不知道逃兵很可恥呀!”
“該死!”慾望再次打敗理智,讓穆雷好不容易鎮定下的心再次被打亂。
“大叔,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你明明就是喜歡我的,我也喜歡你,你還顧及什麼?”藍詩詩閃着明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質問。
“我——”罷了,罷了,從心到身都被她成功的撩撥了,掠獲了,他還顧及什麼?吻都吻了,看都看了,他還要顧及什麼?
黑眸裡流竄的火焰帶着狂亂的怒意席捲而去。
蟄伏在體內的兇猛慾望,再也無法控制,驟然把她擁進在懷中,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便封住了她的脣,近乎粗暴的掠奪着她的甜美。
藍詩詩沒有比這一刻更感覺到她和穆雷的距離是這麼近,近的能感受他的呼吸,聽到溫度,以及他狂跳的心。
他雙臂緊緊的環抱住她的力量,讓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踏實。
這場激情的風暴來的又快又急,兩個人同時都沉淪在了彼此的懷抱中,深深的撼動着。
穆雷緊緊的環抱着她,不顧一切的只想索取更多,身體如火焚燒般讓他迫不及待的想發泄,甜蜜中取而代之的是疼痛。
“痛,好痛——”嚶嚀一聲,藍詩詩瞪大了圓融的雙眸。
“有本事撩,就要有本事承受,給我忍着。”他的聲音,冷漠的能把人瞬間冰封,好似在責怪的她撩撥,又似在惱恨自己的不能自控。
“啊——”聲音突變,小嘴瞬間張成了O型,痛的她就要不會呼吸了。
比剛纔刺痛千百倍的感覺從最難以啓齒的地方傳來,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似懂非懂,委屈的小聲質問:“大叔,你到底會不會?”
穆雷的額上已經布上了密密的細汗,一直在她外面徘徊,就是很難進去。此時她竟然還有閒心質問他,讓他更加惱火,誓要衝破任何的阻礙證明給她看,他到底會不會。
可是這入口太窄,太小,讓他那很有個頭的大炮真的很難入內。
藍詩詩卻痛的一身的冷汗,被這樣抵着卻遲遲進不去,又在那試來試去的找着突破口,那痛的要命的滋味折磨的她真的沒了勇氣,立刻打起退堂鼓來:“大叔,要不我們今天就別進了,你還是好好的研究研究,等研究好了再進吧!你這會要人命的。”
“你給我閉嘴!”穆雷一聲怒吼,他也很想進去呀!他已經漲的要爆炸了,可是她那裡該死的緊的不行,就是不讓他順利通過,他有什麼辦法。
“大叔——”藍詩詩委屈的喚了聲。
穆雷不去管她,繼續尋找着突破口,好像已經找準了入口,就等着他下一步進去了,穆雷稍一用力。
藍詩詩立刻痛的驚呼:“啊——”
“咚咚咚——”而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首長,你在裡面嗎?”是馮潔的聲音。
“大叔——”藍詩詩帶着痛苦,隱忍和嬌吟的聲音響起。
穆雷立刻捂住了她的小嘴,生怕別人聽出了裡面的異常。如果被人知道他們這對所謂的“叔侄”此時正在裡面做着不堪的一幕,真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後果。
“說。”穆雷不耐煩的對着外面吼了聲。
“頭,你在就太好了,出事了,黑鼠的恐怖襲擊開始了。”外面傳來趙賢焦急的聲音。
穆雷的身子一僵,此情此景下,居然給他報來一個如此爆炸性的消息,真是想讓他吐血而亡呀!
繼續,會有很多無辜的百姓無辜送命。離開,他真的不甘心。但身爲一名軍人,保家衛國,救百姓與危險之中才是他的使命和職責,所以他別無選擇,只能犧牲小我,挽救大我。
即便他現在慾火焚身,哪怕離開會氣血逆流吐血而亡,他也不能只顧自己的感受。
“你先到車裡等着,我馬上就來。”穆雷立刻下了命令。
“是!”趙賢和馮潔離開了。
穆雷看看向身下的小人兒,讓她經受了痛苦,卻不能給她想要的,真的很內疚。
藍詩詩卻對他暖暖的笑了:“大叔,你去吧!我理解你的爲難。我沒事的,反正我們來日方長嘛!我等你回來。”
她的支持和善解人意讓穆雷很欣慰,大掌撫摸了下她的小臉,在她額上親了下,立刻起身穿衣服。
穆雷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好,回頭看了眼藍詩詩,然後毅然決然的開門離開了。
想想剛纔火辣的一幕,藍詩詩的小臉瞬間像天邊的火燒雲般,紅透了整個臉和身子。
羞澀過後,藍詩詩立刻想到了金逸軒,立刻起身,趕緊撈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快速的跑了出去。
“藍小姐,你,你什麼時候來的?”跑下樓後,藍詩詩在大廳裡遇到了馮潔。
剛纔穆雷扛着藍詩詩回來時,馮潔在後院看着花匠師傅在修剪花枝,所以不知道藍詩詩也來了。此時想想穆雷剛纔在藍詩詩的房間,就覺得這“叔侄”二人的關係不一般。
“我剛纔和大叔一起來的,我還有事,先走了。”藍詩詩急匆匆的朝外跑。
“藍小姐,我讓司機送你。”馮潔說。
藍詩詩卻揮揮手:“不用了,我到下面坐公車。”然後跑走了。
馮潔搖搖頭,向來冰冷的臉上卻勾起了一絲笑意。首長從來不帶女生過來,即便是他的兩位外甥女,關萌萌和關愛愛也不曾帶來過,可是這位藍小姐,好像很特別,首長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
藍詩詩再回到招兵的賓館時,早就沒了金逸軒的影子,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被驗上。打他的電話居然是關機,不知道這傢伙去了哪裡?不會是去穿越了吧?
算了,不找了,這麼大的帝都,如果沒有聯繫方式,想找一個人真的很難,賓館的人都說沒在意他,看來他是改變當兵的主意偷偷溜走了吧!
畢竟部隊不是鬧着玩的地方,想在那裡死,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弄不好,說不定會連累家人的。
被穆雷這麼一攪和後,藍詩詩徹底的冷靜了下來,打消了當兵的念頭,像她這麼散漫沒有規矩的人,怎麼可能適合部隊那種地方呢!
況且她也不喜歡當兵的呀!嘿嘿,除了穆雷除外。
所以她決定,還是好好的研究穿越吧!
想通後,整個人頓覺輕鬆很多。
唱着歡快的小曲,蹦跳着朝穆宅的方向走。
“吱——”突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藍詩詩身邊。
藍詩詩立刻側頭去看。
只見裡面立刻出來兩個冷漠的穿着黑西裝的男人,然後用一個毛巾捂住她的嘴,便把她挾持上了車。
上車後,藍詩詩剛要問他們是誰,卻覺得很困,上下眼皮打架,意識飄離,然後便沒了意識。
穆雷帶人趕到帝都外的一個機場,只見從機場裡飄出滾滾黑煙。
穆雷立刻下令:“衝進去,一定要儘可能的減低損失和傷害。”
“是。”身着特種兵作戰服,頭戴貝雷帽的官兵們立刻從直升機上空降下去,直奔機場大廳。
穆雷也親自跟着過去解救。
言少俊帶的紅鷹特戰隊飛虎隊的人緊跟穆雷之後趕來,立刻幫忙疏導乘客,尋找恐怖分子和其它危險的爆炸物。
“趙賢,你帶一隊人去候機室疏散乘客離開。少俊,你帶你隊的人搜尋暗中的恐怖分子,一定要將他們揪出來。楊飛,你去統計一下傷亡人數,還有配合醫護人員順利將傷員帶出去救治,另外,立刻下令給紅鷹特戰隊的醫護人員,讓他們趕來一同參與救治。”穆雷在爆炸現場下達着指示。
“是!”
趙賢,言少俊和楊飛立刻領命而去。
穆雷則帶人尋找隱藏的爆炸物。
晚上八點,機場的乘客和傷員終於被輸送完畢,機場內的危險物也全部被搜查了出來,另外還擊斃了三名恐怖分子。
穆雷依舊帶着人在這裡坐着善後工作,對現場的分析和考察。
“頭,這是你要的數據,根據統計,這次機場爆炸一共死亡四人,二十一人受傷,重傷兩人,輕傷十九。”上尉軍銜的楊飛做着報告。
“這次的恐怖襲擊已經查明,是黑鼠的人所爲。”言少俊憤恨的說。
穆雷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這隻老鼠,越來越猖狂了。他有沒有提出什麼條件?”
言少俊搖頭:“在機場爆炸之前,他有像警察局打過電話,特警得知消息後立刻趕來了可還是晚了一步。但他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和條件。”
“簡直拿人命如兒戲。”穆雷憤憤道。
而藍詩詩這邊,藍詩詩緩緩的睜開眼睛,便覺得頭好重,想用手去按壓太陽穴,才發現雙手被綁住了。
藍詩詩一驚,這纔想起剛纔自己被劫持的事情,立刻去察看情況。
她現在身處一個很豪華的房子裡,房子是兩層的,有個白色的樓梯是通往樓上的,房子裝修的很奢華,一切用具應有盡有,白色的大門緊緊的關着,門口站着兩個身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藍詩詩立刻記起了二人的樣子,沒錯,就是劫持她的兩個男人。
此時的藍詩詩身處紅色的真皮沙發上,整體是白色的裝修風格放上這套紅色的沙發,顯得很刺眼,猶如潔白雪地上的一灘鮮血般。
藍詩詩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但好在嘴沒有被堵上,意識到自己被綁架的藍詩詩,立刻衝着門口的兩個男人喊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綁架我?如果是爲了錢,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就是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的,因爲我根本就沒錢,也不會有人拿錢來贖我的,因爲我是一個孤兒。你們一定是綁錯人了,快點放了我。”
門口的兩個男人沒有吱聲,依舊如雕塑般筆直的站着。
“啪啪啪——”而頭頂上,卻傳來一陣鼓掌聲,藍詩詩立刻朝聲音來源處望去,只見白色的樓梯上,一個身着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上面,臉上帶了張銀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臉,看身高和身材,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偉岸挺拔,有型的身材,一看便知道是個男人。
“頭!”門口站着的兩個冰冷的黑衣男人恭敬的朝樓梯上的男人鞠躬。
男人沒有看他們,視線一直在藍詩詩的身上。
藍詩詩討厭他這樣的注視,冷冷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綁架我?”
樓梯上的男人笑了,雖然銀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樣子,但有型的薄脣卻露在了外面,能看出他勾起的弧度。優雅的踱步下樓,來到了藍詩詩面前,高大的身子微躬,嘴角的弧度更大,纖長的大掌伸出來,白皙修長的手指勾起了藍詩詩的下巴,讓她整張小臉在他面前放大,讓她那雙清澈迷人的大眼睛注視向他。
藍詩詩卻很厭惡他這樣的舉動,側過頭,懶得去看他。
男人突然在藍詩詩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紅色的沙發,黑色的衣服,紅與黑的組合,給人一種邪魅,妖嬈的感覺。
藍詩詩不得不承認,雖然他臉上戴着面具,但即便如此,也絲毫遮蓋不住他身上的貴族氣質和紳士魅力,就那麼優雅的一坐,周圍便充斥了強大的氣場。
但是他的氣場和感覺又可穆雷的不一樣。
穆雷的強大氣場給人一種嚴厲,正氣,睥睨天下的感覺。
而此人的氣場是邪魅,陰狠,盛氣凌人。
“不愧是穆雷的女人,果然有膽量。”男人再次開口,聲音很有磁性,絕對是那種能讓女人着迷的聲音,不高不低的音量,卻帶着超強的磁性。
但是男人的這句話,也讓藍詩詩徹底的明白了,他們絕不是綁架錯了人,而是有目的,有計劃的綁架。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藍詩詩看向男人質問。
男人雙手一攤,自然愜意道:“想和你大叔玩玩的人。”
“哼!你以爲你們綁架了我,穆雷就會來救我嗎?別做夢了,他纔不會呢!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值錢了。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更綁錯人了。”藍詩詩鄙夷的擡高了下巴。
男人依舊笑着:“是你太低估自己了,如果穆雷知道你在我手中,他一定會來救你的。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兩次。”
“什麼意思?”直覺告訴她,男人的話中肯定還含着別的意思。
“十年前我綁錯了人,十年後我很確定我沒有幫錯人。”男人補充了句。
藍詩詩一怔,看向男人冷冷質問:“是你們。”
男人聳聳肩,誇讚道:“你的記憶挺好的,十年前的事情還記得這麼清楚。”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們這羣惡魔的,是你們毀了我的家,我的人生,我恨不得親手宰了你們。”藍詩詩激動的怒瞪男人,恨不能把面前的人扒皮拆骨。
男人卻早已見怪不怪了:“不要激動,其實你應該感謝我們十年前綁錯了人,否則——十年前你就沒命了。”
“我呸。我感激你妹。你這個惡魔,你殘害無辜性命,就不怕遭報應嗎?”藍詩詩氣憤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男人卻突然朗聲大笑了:“報應?哈哈哈,你是在說笑話嗎?你聽說過惡魔怕報應嗎?我是惡魔,我什麼都不怕。”
“你胡說,是人都會有怕的東西,我就不信世上沒有你怕的東西。”藍詩詩憤憤的瞪着笑的很張狂很狂傲的男人。
“可惜我不是人,我就是一個魔。殺人不眨眼的魔。人命在我手上,就像任人宰割的雞鴨一樣,不值錢。
我最大的樂趣就是殺人。”男人看着自己修長的雙手,露出滿意的笑意。
“你變態。”藍詩詩罵道,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就是個惡魔,讓人厭惡,但是她卻不害怕,因爲她的心裡,眼裡,現在是滿滿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