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門撩寵,寵入骨
穆雷怒了,他今天還要回特戰隊基地,她居然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如果被將士們看到,會怎麼想。
穆雷抓過藍詩詩,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落下幾個大巴掌,像氣憤的長輩在教育不聽話的孩子般,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藍詩詩被這幾個重重的巴掌打的委屈的哭了,以前雖然他也打過她,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重過,她真的痛了:“嗚嗚,大叔,你居然這麼用力打我,我討厭你,我不要再讓你做我的監護人了,以前奶奶和叔叔從來沒有打過我,他們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跟我說過,而你不是兇我,就是打我,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嗚嗚嗚——”藍詩詩氣惱的在牀上握起小拳頭直捶牀。
她的眼淚讓穆雷很頭痛,哭的穆雷很心煩,而她的哭訴卻讓他的心一顫,覺得對她下手真的重了,但身爲她的監護人兼長輩,再加上他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向這丫頭說軟化或道歉的,依舊是長輩的架子冷冷警告:“以後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
“你——”藍詩詩沒想到自己的委屈換來的不是他的安慰而是訓斥,心中就更不服氣了,突然止住了哭聲,一把抹掉眼淚,蹭得爬起來,直接跳到了穆雷的身上,似賭氣,似反抗,小嘴毫不客氣的親上了穆雷的嘴。
他不是總對她拿出長輩的架子嘛!好,我就讓你做不成長輩。
藍詩詩不按常理的出牌,讓穆雷始料未及,大掌去推開身上的小人兒,藍詩詩的兩條白皙的胳膊卻死命的纏住了穆雷的脖子,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死死的貼着他,不讓他把自己甩下來。
以穆雷的力道,其實完全可以把她甩下來,可是她纏的那麼緊,如果他用力,一定會把她弄傷的,她現在已經是遍體鱗傷了,真的不想再讓她受傷,所以穆雷並沒有用太大力氣。
而藍詩詩卻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纏住了他,所以一時間穆雷並沒有把身上這隻小螃蟹弄下來。
而藍詩詩卻拼命的在他身上撩撥,點火,帶着怒氣的撩撥,所以幅度便有些大,有些粗野。
藍詩詩的吻變成咬,變成啃,小手不安分的去解他軍裝的扣子,他阻止,她就用力的撕,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臭丫頭!”穆雷氣憤的低吼聲,穆老爺子有早起的習慣,他是不想把老爹招上來。
藍詩詩可不管他的怒喝,突然曲起膝蓋頂向那裡摩擦,撩撥。
穆雷不自覺的悶哼一聲,冷冷威脅:“找死!”聲音卻是有些啞的。
藍詩詩卻傲慢的在他耳邊低語:“我就是找死,只要大叔不打死我,我就撩。”傾身吻向他敏感的耳際,撩起一陣酥酥麻麻的觸電感覺。
儘管穆雷怒火旺盛,卻也不及她親吻自己脖子造成的瘙癢難耐,在加上她那不安分的小腿還在他的某地亂蹭,已經把他點燃了。
藍詩詩繼續撕扯着他的衣服,吻來到了他的脖子,下巴,盡情的撩。
“該死!這是你自找的。”穆雷一聲低吼,突然一個轉身,直接把懷中的小人兒壓在了牀上,他的肢體動作略顯粗魯,藍詩詩不自覺的倒吸一口氣,但是卻沒有忘記繼續撩她,小手撫摸向他的胸膛。
“藍詩詩,你別後悔。”他幾乎咬着她的耳朵,粗嘎的低語。
藍詩詩挑挑眉挑釁:“哼!就怕大叔不敢。”
穆雷猛的捉住了她叭叭不停的小嘴,修長的手指伸向她的上衣,去褪她的上衣。
轉眼間,藍詩詩的上衣已經敞開,蕾絲胸罩暴露在穆雷的眼前,粉藍的顏色,少女的喜愛。他的目光突然變得深沉。
藍詩詩倒吸一口氣,然後緊緊的抓住了穆雷強壯的手臂,喃喃道:“大叔,你怕了?”
而她這句話,無疑激起了男人的好勝心?怕?他穆雷活了二十八年,還從未怕過什麼呢!
他的頭埋進了她的頸間,吻再次落下。
“好癢!”藍詩詩顫抖着,青澀的承受他的吻。
而她的輕吟,對他來說是一種無形的誘惑,讓他喉頭一緊,他的大掌探進了她的衣領,他粗糙的大掌不客氣的握住她的豐盈。
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讓藍詩詩心中一緊,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
穆雷卻趁機吻住了她的脣,與她糾纏。
藍詩詩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她無法思考了,原來吻還可以這樣,比那隻簡單的脣碰脣刺激多了。
穆雷覺得自己完全失控了,身上已經被身下小丫頭完全點燃了,大掌握着她的柔軟,嘴中享受着她的甘甜,但這一切還不足以滿足他的身體,他已經脹到不行了,急需她來滅火,來發泄。
他的強大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攻城掠地。可是突然卻有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中呼喊:“不可以,不可以!”
而身體卻在迫不及待的催促他:快點,快點!
穆雷在理智和需求之間徘徊着,掙扎着,猶豫不決,煩躁不已,以至於讓他的吻有些粗魯和霸道。
“嗯!痛!”藍詩詩被他這樣的吻吻的很不舒服,忍不住輕吟出聲。
當他犀利冷漠的眼神對上她清澈乾淨的眼神,他的腦袋上瞬間響起了一聲驚雷,他猛的起身,結束一切不應該發生的事情,最終理智戰勝了需求,心裡戰勝了身體,看着衣衫凌亂的藍詩詩,穆雷立刻背過身去,冷冷道:“趕緊把你的功課完成。”然後闊步離開了藍詩詩的房間。
從這場意亂情迷中緩過神來的藍詩詩,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他這麼早叫自己起牀,是想讓自己完成作業。立刻坐起身,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埋怨:“讓你笨,讓你笨,誤會了大叔的一番好意,還以爲大叔是有意要整我,才讓我起這麼早的呢!”
立刻跳下牀,洗漱,換衣服,然後趴到了書桌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作業本被修改過,心中更是對穆雷多了分愧疚:“昨晚做作業太晚了,纔不知不覺的睡着了,一定是大叔把我抱到牀上睡的,那麼晚了,還幫我修改作業,還用心的幫我定了鬧鐘,讓我早起完成作業,可我卻那樣惹他生氣,真是太不應該了。大叔,對不起!”
想到這,藍詩詩立刻跑到了穆雷的房間,可是房間里根本沒有穆雷的影子。
而穆雷從藍詩詩房間出來後,直接下樓了,在樓下遇到了已經起牀的穆老爺子和穆夫人。
“雷兒,怎麼起這麼早?”穆夫人溫和的問道。
“我有事。”穆雷淡淡的回了句。
突然穆夫人像發現現新大陸似得發現了穆雷脖子上的齒痕,驚訝的問:“雷兒,你的脖子怎麼了?”
穆雷冷冷的丟來幾個字:“狗咬的。”然後闊步走了出去。
穆老爺子和穆夫人一頭的霧水,他們都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明白那個齒痕是怎麼回事呢!
穆雷爺子立刻擔心的說:“雷兒和那個藍丫頭你要看緊點,別讓他們給我們穆家鬧出丟臉的事。”
穆夫人自然明白丈夫的意思,點點頭,隨即卻樂觀的說:“說不定那齒痕是娥娥留的呢!昨天娥娥和雷兒不是在酒會上見到了嘛!”
穆老爺子嘆口氣:“希望如此,他們若是能成,我也可以放心了。”
穆夫人立刻安慰:“放心吧!雷兒是個有分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