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綃走到了茅草屋之中,來到了雪姬躺着的窗前,看着熟睡之中的女兒,是啊,女兒現在長得如此光豔照人,是男兒都會心動的,又何況那兩個人呢?她坐在一旁註視着自己的女兒,可是,自古紅顏都沒有什麼好結果的,哪一個是得到了幸福的,就像自己曾經那樣堅持地要最求幸福,可到頭來,還不是失敗了。
她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女兒的身旁,回想着自己的曾經的那些種種失敗的往事,這一件件地襲上心頭的感覺,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痛苦的。她以爲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的躲避就可以忘記這些事情了,但是,到頭來還是全部都記憶猶新。
她的眼角已經很久都是乾涸的了,這個時候,卻變得潮溼了起來了,她內心之中那些曾經的往事一件都沒有忘記。
伸出手來,撫摸着雪姬的臉頰,又不禁想起了南宮浩然,雪姬的身上流着南宮浩然的血,有些地方是那樣的像南宮浩然,就像她的睡姿跟南宮浩然是那樣的相像啊。她靜靜地躺在了自己的女兒的身旁,只是這樣安靜地躺着。
雪姬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總之,就是覺得這一覺睡得好久好久,自己好像都睡了好幾個世紀一樣了,她疲憊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身體還是很虛弱,但是,已經有了一些力氣了,眼睛的餘光瞥到了身旁睡着的母親了。她忽然愣住了。
是啊,有多少年都沒有見到母親了,現在不僅見到了母親,母親還這樣親暱地躺在了自己的跟前,這該有多幸福啊,自己曾經都不敢幻想的,現在竟然成爲事實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樣來表達自己心中的興奮了。只是安靜地繼續躺着,看着身旁的母親,沒有出聲,只是安靜地看着,她記得小時候,都沒有這樣安靜地看着,這種機會都沒有,現在,她就要利用自己的特權,看着母親了。
她沒有出聲,現在也不用去想其他的任何事,其他的都沒
有身邊的母親重要,母親比什麼都重要,她多麼渴望母愛,現在成真了。
紫綃在這個時候,也醒來了,看見雪姬睜着眼睛看着自己呢?容拉着一張臉:“雪兒,醒來了怎麼不叫叫我啊?在這裡看什麼呢?”
“雪兒在看孃親呢?雪兒好久都沒有這樣仔細地看着母親了。”雪姬甜蜜地笑着說。
“都是我的問題,以前太不在意你的感受了,只顧着自己了。”紫綃自責地說。
她只是躺在了紫綃的懷中,親暱地躺着,什麼都不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在母親的面前,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可能是因爲這麼多年,她一直都跟母親之間沒有太多的交流吧?紫綃也是如此,沒有跟自己的女兒真正地談過心,也不知道該怎麼樣來說了。
她們安靜地在房間之中,雪姬就這樣什麼都不想,只是安靜地躺在自己的母親的懷中什麼都不想,只是享受着跟母親在一起的快樂。
紫綃安靜地問到:“雪兒,你對外邊的那兩個男人,是什麼樣的感情,你喜歡他們中間的哪一個?”
雪姬輕輕地從紫綃的懷中起來,看着紫綃,不好意思地紅起了臉了。“雪兒,不要害羞,這是你必須要面對的事情,你畢竟是一個人,只能夠選擇其中的一個,這樣一直拖下去的話,只會讓你們最後更加痛苦的,你明白嗎?”紫綃認真地問。
“母親,我知道,可是,我就是開不了口,慕辰哥哥,對我也很好,我對他的只有感激之情,雖然,當初都說了,可是,他說他願意等我。我很喜歡俊揚,但是,我知道跟俊揚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我心中很矛盾,也很猶豫。”雪姬痛苦地說。
紫綃將雪姬緊緊地摟住:“雪兒孃親知道你很爲難,你不想傷害他們兩個人,可是,現在不想傷害,這樣繼續僵持着,你想想越來越久的話,他們對你越來越依賴的話
,你該怎麼來解決呢?到時候,你會更加不捨得傷害他們的?雖說那個蕭俊揚的生命只有短短的幾十年,但是,這幾十年中你該不會都打算這樣地度過吧?”紫綃語重心長地說。
“孃親,我知道,我會及早地作出抉擇的,不會讓這件事情繼續持續的。”她微微地揚起了臉龐看着母親說。
她們談過這件事情之後,彼此之間就不知道該怎麼樣來交談了,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雪姬看到這種狀況之後,心中覺得很不是滋味兒。
“孃親,咱們還是談點別的事情吧?咱們都有很多年都沒有相見過了。”雪姬俏皮地說着。
“好啊,雪兒,你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紫綃寵溺地看着自己的女兒說。
“孃親,你在天上每天都是怎麼過的?天上是不是很好玩啊?”雪姬一直都認爲天上是特別的好玩的,所以,紫綃纔不肯下凡來看看自己的,所以這個就一直都困擾着她的。
“雪兒,天上其實一點都不好玩,每天都是重複着一樣的事情,你知道嗎?在天上是,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的,每一天都很漫長,我們每天都是複雜天宮之中的花花草草的,每天都在那裡管理。”紫綃說起這些事情就沒有什麼興致了。
但是,雪姬從來都不知道天上的日子,聽得是興致勃勃的。不知道有多開心呢?就想讓母親江天上的每一件事情都將給自己聽。
她們兩個就在這裡談着一些天上的事情,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紫綃在講,雪姬在一旁認真地聽着,時不時地附和一下,問一下很無知的問題,雖然很無知,但是,紫綃是很開心地在替雪姬解答的,一點都不着急的。也沒有意思的不耐煩,這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人倫之樂吧。她現在時終於體會到了,所以,不管女兒問什麼,她都是很開心的,很高興替女兒解釋一些東西,跟女兒說話,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