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總算理清楚點兒眉目了,不安的看了一眼霍教授問道,“您認識他嗎?”
“怎麼不認識?”剛剛還溫柔可親的蔣教授轉而咬牙切齒道,“他可是我懷胎十月痛了一天一夜生下的孽子!!”
文曉聽着整個人一顫,難道眼前的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婆婆大人,以前聽霍正說過他母親是T大的教授,沒想到居然教的是自己。
文曉囧了,貌似未來的婆婆大人性格很開朗。
“那個,阿姨你好。”文曉很識時務的套近乎。
霍琬伸手摸了摸文曉的頭頂,“乖,你太上道了,比那個孽子強多了。 ”
文曉默!一股正負離子電流從天而降,把文曉雷的外焦裡嫩,魂不附體。
總而言之,自從見了婆婆之後,文曉在最後兩節課的時候名正言順的逃了她婆婆大人的課,而且在期末考試的時候遲到了,最後還得了個優秀,這就是婆婆大人的見面禮,把文曉感動的淚流滿面。
大四的課原本就很少了,西方藝術史更是安排到最後,也是爲了考研的學生做準備,這也是校領導的英明之處。
文曉臨時決定考研,大多數學美術出身的孩子們,一般有兩條路可走,第一專心畫畫當畫家,第二回家找個好學校當老師,走考研這條路的還是很少,除非你專門研究藝術史。
文曉從圖書館裡借來了一大堆考研的書籍,決心從此頭懸樑,錐刺股,一定要好好學習,以此來祭奠那些放蕩的青春裡沒有好好學習的日子。
文曉抱着一大堆書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再次遇到了上次遇到的中年婦人,白文慧的母親於婉瑩。文曉有些尷尬的看了她一眼,決定無視她,徑直朝樓門口走去。
於婉瑩看到文曉沒理自己,有些焦急的上前拉住文曉,文曉手一鬆,書灑了一地,於婉瑩似乎沒有料到會如此,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文曉。
文曉蹙眉,拂開她拉着自己的手,蹲下身子把灑在地上的書一本一本的撿起來。然後跟沒看見於婉瑩似的,朝樓門口走去。
文曉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她,甚至是文天宇,她都不敢去求證,因爲她害怕那個答案,所以選擇無視,她很珍惜和文天宇的父女緣分,也認定了文天宇是她的父親,親生不親生的根本不重要了。
於婉瑩看着文曉冷漠的態度,心跟插了一把刀子似的,她不安的喊住文曉,“曉曉,我們能談一談嗎?”
原本要走下去的步子最後還是停了下來,文曉回過頭走到馬路對面的石凳上,冷冷的說,“有是什麼事兒就在這兒說吧。”
“能換個地方嗎?”於婉瑩的眼裡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柔弱。
文曉有些煩躁的看着於婉瑩,“要說就這兒說,不說拉倒。”說完轉身就走。
於婉瑩看到文曉欲走的身影,只好妥協,“這裡就這裡吧。”
文曉坐在石凳上,把書放在一邊,看着於婉瑩幾欲開口的神情率先說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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