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君帶人包圍了縣衙之後,大喝一聲:“破門!”
一聲令下,孫猴子等人便衝到朱漆大門旁邊,渾身爆出護體罡氣,猛地擡腿踢向大門。
“嘭”的一聲巨響,大門立即被踹開了。
頓時,段少君便帶領孫猴子等人,潮水般的涌入了縣衙之內。
當段少君等人氣勢洶洶的衝進縣衙內之時,縣衙內一片混亂,只見許多縣衙內的衙役奴僕,正在驚慌尖叫的四處奔逃,庭院之內一片狼藉。
段少君望着亂作一團的縣衙,冷冷的下令道:“將所有人都抓住,帶到縣衙大堂見我!”
“遵命,掌門!”
一衆門徒聽到掌門的命令之後,立即奉命去辦了。
而段少君則是在孫猴子等人十幾名罡氣高手的護衛之下,一路直奔縣衙大堂衝去。
此刻,鼎山縣衙大堂,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來到縣衙大堂門口,段少君擡頭望去,只見大堂盡頭處,橫着一張案桌,案桌後面,擺着一張太師椅,在大堂的正上方,懸掛着一塊牌匾。“明鏡高懸!”
見此情景,段少君啞然失笑,心道這古代的縣衙的佈局,倒真是和前世在電影電視裡面見到的差不多,想來這裡便那鼎山縣主日常辦公審案的地方吧。
既然今天自己攻佔了鼎山縣城,那麼在接下來的七天時間裡面,這裡便是自己的臨時辦公場所了,這樣一來,自己倒也可以過過當縣太爺的乾癮了。
想到這裡,段少君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案桌後的太師椅上了,此時,孫猴子等人見狀,識趣的排列在縣衙兩側,臨時充扮起了衙役的角色。
還別說,段少君這麼端坐在在大堂之上,下面又有十幾名鼎山精英門徒守護兩邊,還真有幾分山寨版縣太爺的氣勢。
片刻之後,上百名衙役奴僕和老弱婦孺,全部都被押到了堂下,一時間,縣衙大堂之內,哭哭啼啼,驚慌求饒聲音不絕於耳。
見此情景,段少君眉頭一皺,猛地拿起案上的驚堂木一拍,大吼一聲:“都給我閉嘴,在要哭哭啼啼,拖出去砍了!”
此言一出,堂下的那些衙役奴僕,老弱婦孺身軀一震,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頓時,哭哭鬧鬧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在縣衙庭院內搜索的上百名黃袍弟子,全部都聚集在了大門之外,紛紛向段少君彙報道:“稟告掌門,鼎山縣衙內所有官吏以及眷屬,全部都帶上來了。”
聽聞此言,段少君滿意的點點頭,對守候在旁邊的孫猴子下令道:“孫猴子,你現在帶些人手,分別將鼎山縣城的南門和北門,全部佔領,從今天開始,無論白天還是夜晚,任何人都不得進出縣城。”
孫猴子拱了拱手,恭敬的道:“遵命,掌門!”
言罷,他便迅速的領着部分人馬離開了縣衙。
待到孫猴子離去之後,段少君坐在縣衙之上,翹着二郎腿,冷冷看着跪在下面的一衆衙役奴僕,問道:“你們之中,誰是鼎山縣的縣主?”
聽聞此言,大堂之下,所有衙役奴僕都瑟瑟發抖的趴在地上,不斷的磕頭求饒,均說不知縣主大人去了何處。
段少君臉色一沉,立刻猜測到那鼎山縣的縣主,應該在城破的時候,早就帶着家眷親信逃出了縣衙。
思想至此,段少君心中惱火之極,如今縣主逃跑,也不知道剩下的人之中,有沒有知道丁元宗被關押的地方,更重要的是,段少君擔心丁元宗他們帶回來的黃金,會被這鼎山縣主攜帶私逃。
想到這裡,段少君猛地一拍桌案,暴怒道:“這該死的狗官,居然逃跑了,來人啊,趕緊給我出城追,我們剛剛攻破城門不久,想必那狗官必然沒逃多遠。”
就在段少君命人出城追那逃走的鼎山縣主之時,突然,縣衙之外,傳來一陣喧譁之聲,緊接着,便看見孫猴子帶領十幾名黃袍弟子,押着一名錦袍老者和一名師爺裝扮的中年人,來到了段少君的跟前。
見此情景,段少君心中一動,隱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此時,孫猴子沒好氣的將這兩人往堂下一推,指着其中那位身穿錦袍的老者,道:“掌門,這老傢伙就是鼎山縣城的縣主,剛剛逃到南門的時候,恰巧被我們的人給逮住了。”
聽聞此言,段少君心中大喜,連連對孫猴子等人誇讚道:“辦的好,等下你們幾個,全部都重重有賞。”
那些逮住鼎山縣主的黃袍弟子,聽說掌門有賞,個個都欣喜萬分,高興的合不攏嘴,連連拱手拜謝。
這時候,孫猴子見人已經帶到了掌門的跟前,於是,他便帶領着人馬告辭了,畢竟鼎山縣城的兩座城門,還需要他們親自去鎮守。
段少君面無表情的來到兩人的跟前,目光陰冷的在二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頓時,那鼎山縣主在段少君陰冷目光的注視之下,嚇的臉色慘白,不停的趴在地上磕頭求饒。
“好漢饒命,大俠饒命……”
段少君沒想到這鼎山縣主,居然如此貪生怕死,自己還沒把他怎麼樣呢,他就一副嚇的快要尿褲子的窩囊模樣,看的段少君直搖頭,心道,堂堂一縣之主,居然如此膿包,城門一破,就立即扔下城內百姓不管,自己捲起包裹跑路,就這樣的官員素質,看來,要不了多久,南宋就會被北方匈奴大軍滅亡。
充滿鄙夷的看了那鼎山縣主一眼之後,段少君又將目光轉移他到身邊的那位中年師爺身上,但是,這位師爺鎮靜的表現,倒讓段少君有些刮目相看。
這中年師爺相貌清瘦,面如冠玉,三縷長鬚,生的倒有那麼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估計是年紀大了,要是再年輕二十歲,肯定是個風.流倜儻的帥哥。
此刻,這師爺臉色平靜的站在段少君的眼前,絲毫不爲段少君的陰冷目光所動。
就在段少君打量他的時候,他也擡頭打量着段少君,他的眼睛看起來很清澈,從他被孫猴子押進縣衙大堂的那一刻開始,段少君就暗暗留意到了,這個師爺裝扮的傢伙不簡單,絕非等閒之輩。
雖然身着一身寒酸的儒袍,但段少君從他的眼裡,沒有察覺到一絲慌亂和不安,按道理,像這樣出衆的人才,放在哪裡都很醒目纔對,可是,他卻待在小小鼎山縣城之內,當一名不起眼的師爺,這點讓段少君覺得很奇怪。
深深的看了那師爺一眼之後,段少君又把目光投在鼎山縣主的身上,淡淡的道:“你就是鼎山縣城的縣主?”
“是是是,在下正是鼎山縣主,只要好漢不殺我等,這鼎山縣城內的銀庫和糧庫,請好漢隨意拿取……”面對一衆凶神惡煞般的鼎山門徒,這鼎山縣主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段少君臉色一寒,道:“我們鼎山劍派被你們抓捕的那些人,還有他們攜帶的黃金,現在在什麼地方?”
聽聞此言,鼎山縣主急忙道:“貴……派的黃金,被在下暫放在了廂……廂房之內,至於貴派的那些好漢,在下也不知道他們被關押在何處,這些事情在下都交給了師爺和陳校尉去督辦了。”
說到這裡,他滿頭大汗的指着身邊的中年師爺道:“他叫盧玄,是在下聘請的師爺,平常縣衙裡面的大小事務,在下都交由盧師爺掌管,好漢要是有什麼疑問找他就成了。盧玄,你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帶着諸位好漢,去把人放了!”
聽到縣主的命令之後,中年師爺恭敬的垂首道:“是,大人!”
段少君轉頭看了那中年師爺一眼,眼珠子一轉,道:“你叫盧玄?”
盧玄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擺手道:“段掌門,請隨盧某來。”
段少君心中一動,深深看了他一眼,好奇道:“你認識我?”
聽聞此言,盧玄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如今得知丁元宗等人被關押的地方之後,段少君便準備跟隨者盧玄前去放人了。
臨走前,他看了一眼跪在縣衙大堂內的鼎山縣主等人,沉聲下令道:“來人啊,將他們全部找地方關起來,然後再安排幾個人看守。”
“遵命,掌門!”接到掌門的命令之後,當場便有十幾名手持衝鋒槍的黃袍弟子衝了進來,連番呼喝命令之下,將縣衙大堂內的一衆衙役奴僕,絡繹不絕的押了出去。
見此情景,段少君便對那盧玄吩咐道:“盧師爺,咱們走吧!”
說完,便在那盧玄的帶領下,準備離開縣衙大堂了。
可是,就在段少君經過那鼎山縣主的身邊之時,發現他的身上揹着一個脹鼓鼓的包裹,不用想都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當下段少君便命人將那包裹從鼎山縣主的身上扯了下來。
從一名黃袍弟子手中接過此包裹,段少君立即將它打開了,果然不出他所料,包裹之內裝滿了金銀細軟,同時,裡面還有一個黃色錦緞包裹的小木盒。
“什麼寶貝,藏着這麼嚴實?”望着這個小木盒,段少君愣了一愣,於是就好奇的將它打開了。
打開木盒一看,發現裡面居然是一枚巴掌大小的純金印章,拿起這枚印章倒過來一看,發現下面有四個大字:鼎山縣印!
頓時,段少君便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封金印其實就是鼎山縣主的印章,難怪,這傢伙包裹這麼嚴實,逃跑都不忘隨身攜帶。
想到這裡,段少君搖頭笑了笑,當即便將這枚金印揣進了懷中。
突然間,就在此時,段少君的腦海之中,猛地響起系統那冰冷的提示聲音:“恭喜長官成功俘虜一名縣主,因此,你將會獲得七級以上軍火庫的翻牌獎勵一次,請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