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憶丹去醫院拆石膏,雖然還沒有好利索,但是醫生也說可以拆了,她帶着打着石膏的手實在是不方便。
從醫院出來,她就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終於告別殘疾人的生活了。
不過喜悅之餘,也不忘在心裡詛咒罪魁禍首,什麼男人嘛!暴力的男人堅決不能要,除非有人找虐,否者這樣的男人做老公,那生活真是處處充滿危機,非得短命不可。
她一隻手摸上剛剛恢復的手,心中一時感慨頗多。
爲了她爲了的生活安全和更加安全,她決定要以離開暴力的男人爲生活目標。
夏憶丹握拳,勵志ing……
她剛從醫院出來,後面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細聽好像是有人再叫她,她好奇地回頭,臉立馬就陰了。
何雅柔急匆匆地踩着高跟鞋跑來,還一邊喊着她的名字,這個女人瘋了是不是?
懷了孕還踩那麼高的高跟鞋,她心裡忍不住腹誹,摔死活該。
夏憶丹纔不想理這個女人,她和何雅柔面對面,肯定免不了脣槍舌劍,她今天剛拆了石膏心情好,不想理會無聊人。
何雅柔卻迅速地攔住她的去路,生氣道:“夏憶丹,你沒看見我叫你嗎?你這個女人真是太惡毒了,明明知道我懷孕了還故意整我,真不知道炎彬天天念着你這樣惡毒的女人做什麼?”
夏憶丹頓時無語,望天翻了個白眼,都說女人一生中有兩次智商爲零的時候,一個是談戀愛的時候,一個就是懷孕的時候。她猜,這個何雅柔的智商現在應該是負數吧?
何雅柔嘴巴刻薄,可是夏憶丹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有作爲一個母親的自覺,就不會踩着這麼高的高跟鞋像瘋狗一樣亂跑。”
“你……”何雅柔差點氣得揚起手扇夏憶丹,想到今天她有更重要的事,她硬生生地忍住了,這個女人太難約了,打電話約她出來,每次都被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又不知道夏憶丹現在住在哪?連上門去找都很難事,今天她也是來醫院來坐產檢無意中看到她才追上來,今天要是錯過了和她談的機會,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
有些事必須要馬上解決,她必須要給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個交代。
“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何雅柔平復心情,儘量平靜地說。
“沒空。”夏憶丹攤攤手,態度隨意,隨意中卻透着些許不耐煩。
“難道你就不想快點解決我們三個人這種尷尬的關係嗎?”何雅柔說。
夏憶丹斜睨她一眼,“何雅柔,你到底算什麼,充其量也就是懷了我老公孩子的第三者罷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個,你不覺得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嗎?”
人怎麼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她真是想不通。
何雅柔也不氣,驕傲一笑,“是,我和炎彬的確不如你來的正式,可是正因爲我懷了炎彬的孩子,我就有資格和你談。”
夏憶丹冷冷一笑,“那你就帶着你肚子裡的孩子和顧炎彬談吧!”說完甩頭就走,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女人,想着法子來破壞,她真是厭煩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