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今晚是我的了。”micheal趾高氣昂地說。
赫連暄站在坐在一旁看好戲,心裡嘖嘖,南宮燁這回真是不得了了,竟然會敗在一個女人手裡?
不過,隔岸觀火什麼的最有趣了。
“你的?”南宮燁鬼魅一笑,緩步走向他們,眸裡的殺意逼人,micheal手腳有些慌,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會殺人。夏憶丹只覺得想吐,那些酒剛喝完沒事,只是後勁大,男人專門挑這種酒給她喝,後勁一來,人基本上沒什麼理智可言了。
南宮燁長臂一伸,把夏憶丹拉近自己,michel不甘示弱,鐵拳揮下,南宮燁看都沒看,直接截住,黑眸一眯,手勁加大,在場看戲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氣,只聽micheal慘叫一聲,被南宮燁踢飛數米,撞翻好幾張桌子,蜷縮在地,慘叫不止。
夏憶丹被他稍微一用力撞進了他的懷裡,南宮燁摸着她的發,幽幽自語,“她只能是我的。”
她茫然地看着男人從自己的視線飛出,指着被服務員擡走的的男人,天真地問:“他怎麼了?”
南宮燁低頭看着醉的不輕的夏憶丹,怒火漸盛,硬壓着不發,笑容變得可親,卻在外人看來特別的毛骨悚然,同剛纔的撒旦完全出自兩人。
“寶貝兒,你以後記得要聽話,知道嗎?”南宮燁循循善誘,很像拐小孩的蜀黍。
夏憶丹很累地靠在他懷裡,茫然地點點頭。
看足戲的赫連暄紳士地走過來,假咳了兩聲,“燁少,你帶着你的寶貝女人走吧,這裡就交給我了,我保證明天不會有你的一點負面新聞。”
南宮燁幽幽地擡眸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帶着自己的女人走,剛沒走幾步,尹向曉步履踉蹌的走過來,“喂喂,你……你要帶她去哪裡?”
“如果你不是她的朋友,單單帶她來酒吧喝酒,我就饒不了你。”
尹向曉也不是軟柿子,藉着酒意,脾氣也上來了,叉腰怒罵,“你以爲你就是什麼好鳥,她會來這裡喝酒買醉還不都是害你……唔……”
看着南宮燁殺意重現,赫連暄好心地把她聒噪的最捂住,“燁少,她就交給我了,你請吧!”
夏憶丹忽然呢喃,“曉曉,我們繼續喝酒,乾杯——呵呵——”
南宮燁臉面全黑了,二話不說就摟着自己的女人出了酒吧。
赫連暄單手抄着褲袋,面對醉的半醒半迷糊的狀態的尹向曉,語氣尚算客氣,“怎麼着,自己打車回去?”
尹向曉兩步上前,拽着他的衣領,很御姐地說:“你他媽的幹嘛不讓我說話,我朋友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
“我什麼?”赫連暄倒也沒太在意一個喝醉酒女人的粗魯舉動,聳聳肩,好整以暇。
“我就——嘔——”尹向曉直接把赫連暄當牆角,往他腳邊大吐起來,赫連暄臉色乍變,瞬間漲成豬肝色,身子僵硬地一動不敢動,呼吸都斷了。
一聲驚雷般的慘叫響徹酒吧,“臭女人,我要殺了你——”
尹向曉單手御姐範十足地推了一把僵硬不動的男人,拍着胸口,長舒一口氣,“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