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很快回了聲好,就掛了電話。
他掛完電話,就默默的給一個賬戶打了一百萬過去。
對方是季明的助理,兩小時前他找到了助理,說了要換樣本的事,那助理是經不住威逼利誘,就同意了。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人心這種東西,在金錢面前一文不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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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臨淵昏昏沉沉的上了電梯,靠着電梯壁閉眼休息。
本來霍梟是安排他住在雲端酒店客房的,但他潔癖慣了,嫌外面髒,所以還是從客房出來,打算回陌尚公館去。
他今晚只想去那裡!
她不過是走了兩年,回來卻如同換了個面孔。
降落中的電梯,忽然叮了一聲,電梯門開。
莫臨淵在這時眯長眼,看到一抹纖細水藍色的身影跌跌撞撞的進來。
來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踉蹌了幾下,人就撲進他的懷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腦的原因,他本要推開那柔軟的身體,可是她真的軟的很舒服,不禁就垂眸,視線看了下去。
怎麼那麼像她?
莫臨淵搖了搖頭,定晴看着,還是她的模樣,越來越深動。
她對他笑,脣紅齒白的,看的他心頭癢癢的,小腹燥熱異常。
莫臨淵呼吸一下就沉了起來,手握上她的腰肢,掐了一下,嗓音沙啞而低醇:“念念…”
懷裡的人咯咯清脆的笑了兩聲,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擡起水霧繚繞的杏眼,“怎麼,你想她啊?”
莫臨淵喉嚨滾了滾,握着懷裡女孩腰肢的手轉換了一個角度,將她壓進電梯壁上,身體熱切的覆蓋上去,“念念…”
他養着她的那些年,她有着最不堪的身世,是徹徹底底的灰姑娘,在莫家從來都是恥辱和卑微的代名詞。
他給她撐起了避風港,也在避風港的屋檐下露出陰暗的魔抓。
他步步緊逼,威逼利誘,哄她少不更事,誘她節節敗退亂了芳心。
她花了很大的力氣攻克心裡防線,無所畏懼的毫無保留的愛他。
而他,將她身心徹底佔有的那一天,在衆人面前將她剝了一層,恨不能趕盡殺絕。
她閉上眼,想起他道貌岸然的站在她衣不蔽體的半米之外,冷冰冰的對她笑:“從此,你離開京城,你我在無半點瓜葛,我養你的十幾年,你的處字之身,我收下了。從今,往後,我莫臨淵的妻子只有一個名字,她叫安迪。”
……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
想起來還是疼的。
莫念眼眶微潤,笑的嫣然嫵媚,手爬進他的胸襟裡,隔着熨燙妥帖的白襯衫摩挲着他性感的鎖骨,踮起腳尖咬上他的下巴,“是我…要我嗎?”
女孩特有的香氣,縈繞在鼻端。
莫臨淵直覺渾身都沸騰起來,喘着粗氣,俯首就去找女孩殷紅的嘴脣。
可是她很淘氣,她躲開了,笑的哼哼哈哈的,那吻就落在了她白嫩的耳尖。
她耳尖應該擦了香水,很淡的那種,但嗅的出來有幾分微醉的曖昧情調。
他有些急了,再次咬上來,她還是躲開了。
他隱隱動怒,皺眉有些委屈,“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