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沒給誰洗過澡,但在整個伺候的過程中出奇的嫺熟。
好像他天生就帶着這種伺候小女人的習性,只是在這一刻才顯山露水的表現出來。
她應當是被欺負的相當狠了,渾身沒有一塊好皮。
嬌嫩地方已經不能用紅腫來形容…
心疼是一瞬間,並在後半夜被持續放大,乃至連續了數日都沒有消散。
半小時後,季母提着藥箱出現在西城公館。
那時的蘇婉婉和她的‘孩子’一同被江繞“請”走。
蘇婉婉離開時很狼狽,衣衫不整,膝蓋往下是空的,臉是青的,嘴是紅的,手掌心是帶血的,眼神卻無比精深,看的季母都瘮得慌。
……
***
季母給昏迷的慕照檢查完從臥室出來。
男人坐在沙發上抽菸,矜矜冷冷的鳳眼看過來時,嚇的她一大跳。
季母走過去,沒忍住:“您…下手也太狠了。我做婦科醫生這麼多年,以往像強爆的案例見過不少,像被侵犯成這個樣子的頭一次。你到底是什麼投胎的?有你這麼撕碎折磨人的?”
“她傷的很重?”男人啞着調子,低沉問道。
季母都想翻白眼,傷的重不重,難道你都沒長眼睛嗎?
你眼睛長到天靈蓋了嗎?
男人果然都是畜生!
精蟲上腦,就特麼的畜生不如。
不行,她回頭回去趕緊得找季明好好聊聊他的價值觀,免得她兒子將來三觀不正也是個暴虐的畜生。
“都出血了,你說能好到哪裡去?”
盛熙修抽菸的動作滯了一下,眯起眼忽然陰鷙的看着季母,“爲什麼要幫她聯合起來騙我?”
季母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妙了。
她忐忑不安的裝傻,“我不懂您在說什麼,這是給小姑娘開的藥,沒什麼事的話我老人家要回去休息了。熬夜對皮膚不好,我還要美容的。”
盛熙修擡腳一把揣翻茶几,目光冷矜矜的直逼季母,“裝傻?嗯,沒關係。盛堡營有個地方能叫你開口說話。”
“噢,等會就讓江繞送您過去。您兒子季明也在那等着您呢。”
季母心臟一揪,心想完了。
這王八羔子,竟然拿她兒子要挾她。
她想了想,很快打馬虎眼,聲情並茂的表演:“我…我是見錢眼開也是受人所託。我最近在賭場輸了一大筆錢…手頭緊,我又不好意思管家裡要錢…就有人給我一大筆錢說是讓我多照看小姑娘,小姑娘要是有什麼難處或是要求讓我儘量有求必應。再者,對方開口就給五百萬,我一心動又看小姑娘都差點下跪求我了…我就…索性配合她……”
盛熙修冷嗤的笑了一下:“是嗎?”
“是是是……我用的醫德擔保。”
盛熙修將菸頭徒手掐滅,冷眼看着她:“那季明怎麼會摻和進來?有人向我透露,說是季明給盛小太太開那種體虛流血的藥,這怎麼解釋?”
季母暗暗咬牙,抵死不表示不知道:“這…我怎麼知道。季明那死小子整天都跟在您屁股後面混,就算不是跟您,那就跟你大姐那寡…咳咳,她的後面跑…,我哪裡知道那小子跟盛小太太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