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一件還算後的毛衣給她套上後,才走出臥房。
他走出臥房,就給秘書安辰打了個電話,讓她以女性的眼光購置一下當季衣服送過來。
安排好後,他就去廚房做飯了。
四菜一湯,有葷有素,做好以後就去臥室。
果然,女人還如同他先前離開時的樣子窩在沙發裡,眼底沒什麼內容。
見他走過去要抱她,她才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想出去吃。”
顧南爵雖然有一種被耍了的錯覺,但好在她現在終於能正常跟他說話了。
自然是從新換了一身行頭,草綠色的針織衫,黑色的休閒褲子,外面套了件短款毛呢大衣。
巴黎的縱然比京城暖一些,但這個季節仍然冷的。
他在盛芊芊的行李箱裡,勉強找了一件看起來還算保暖的大衣給她裹上,這才找來她現在唯一的短靴。
給她穿好靴子,套好圍巾,大概也後知後覺猜測到她此次來巴黎本就沒打算過幾天的,就帶了幾件貼身的換洗衣服,連襪子都沒帶幾雙的。
若不是鬧出這糟心的事,他何苦要花這麼多精力來哄她。
他覺得整件事挺簡單來着,是女人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
他沒有上,就是沒有上的……
雖然他百口莫辯,但東西長在他身上,他上沒上,難道分不清?
當然,若是當時不是女人那麼用酒瓶子砸了吳佳那麼一下,興許,也就被迫的弄上了……
這種事,即便有你一百個理由和藉口,但若是發生了,那就真的發生了,覆水難收。
其實,換位思考,如果女人在同等他條件下跟別的男人一絲不掛的這樣……,他估計宰了人的心都有了。
換而言之,女人從始至終不過就是對他發發脾氣,已經相當夠給他臉面了。
這麼稍稍換位思考,覺得女人生氣是無可厚非的。
但,總是找不到一個突破口來緩解他們的關係,這他很慌。
他是絕不會讓她帶着滿肚子的委屈和憤怒離開巴黎的,所以他把她的護照和證件都收了起來。
沒有護照,沒有證件,她就算再有錢,也沒辦法弄掉肚子裡的孩子,也一時半會的離不開巴黎。
……
晚上在香榭麗舍大道附近吃的西餐,這一帶算是巴黎城市心臟,無論白晝,遊客都很多。
老實說,顧南爵是不喜歡這麼熱鬧的地方,但他覺得他們現在的關係需要這樣熱鬧的環境來緩衝一下。
用完餐,他便提議沿着香榭麗舍主幹道散步。
無論盛芊芊白天情緒是好的還是壞的,她總歸是在牀上挺了大半天的,這會兒功夫回去還要對着男人這張倒胃口的臉,她還不如在這吹吹風,逛逛街什麼的。
她對此沒什麼意義,這附近街道兩旁全是時裝店,精品店,香水店……滿目琳琅的……
女人天生大概就是這些興趣了,逛起街來,心情確實比她出來時好太多了。
至少,在顧南爵看來,她在看到自己喜歡的某件商品時,嘴角會浮起點淺微的笑弧。
走走停停,玩玩買買,時間就過的很快。
男人負責刷卡,女人自然看到了喜歡的就負責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