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健雲,很認真的聽完了,方國容和嚴美晴對演習中異常情況介紹和分析,柳營長讓孫健雲給大夥講講從刑偵的角度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孫健雲只好站起了以他一個警察的身份講道:“你們的分析我基本上都贊同,現在我們坐在這兒的目的,就是找人,只要人找到了,我們也就知道了他們是通過什麼手段對演習進行了破壞,只要是人做的,無論在怎麼高明的犯罪分子都會留下一定的蛛絲馬跡,等下午我和我們刑偵上的這兩位同志,到現場在看看,看能不能在找出一些新的證據來”“那我們幹什麼呢,總不能讓我們在這兒閒等着吧。”魏學斌這樣問了一句,孫健雲看了一下在坐的大家說道:“目前只能先過去看看了,你們現在都有自己的職務,如果不影響你們工作的話,你們可以去那些離演習場地就近的幾個單位,把去複印一份最近人員出入的的表格,找一找裡面有沒有,既懂電子對抗,又有做案時間的人到時候我們也好覈對。”最後商討後決定讓嚴美晴和魏學斌去複印人員外入登記表,讓方國容留下來做他們之間的協調工作。等孫健雲他們商量完時,快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
出了會議室的他們邊走邊說,嚴美晴和孫健雲走到一起問道:“真沒有想到他們會大老遠的給借調過來,你家的慧蘭她現在好麼,你家的小寶寶還好麼?”孫健雲都說好着呢,着並告訴她和方國容周慧蘭給她帶了禮物,現在在柳營長的車,等下樓了給她們拿來。
下午孫健雲和那兩位刑偵的同志在柳營長的帶領下去了蓄兒坡,而嚴美晴和魏學斌就到演習就近的幾家單位去複印人員出入登記表。
孫健雲和柳營長趕到蓄兒坡時,這邊的538團也派過了幾個士兵,正在門衛室裡,安裝監控攝像頭,跟在孫健雲邊上的一個刑警同志邊走邊說道:“現在纔想起了亡羊補牢,如果早些裝上這個玩意兒,我們何必要花費這麼大的周折!”孫健雲接着他的話說道:“看來我們要找的這個人,一定很瞭解這裡的情況,我們要把熟悉這裡的人,像538團的人,做重點排查的對象”,蓄兒坡這兒負責警衛的那個排長正在看團裡的人安裝,見柳營長帶着孫健雲三個人走了過來,他急忙迎了出去。
柳營長告訴警衛排長,他們還是過來調查一下前幾天闖進這兒的不明人員,孫健雲讓警衛排長把演習時兩個執勤士兵找來要詢問一下情況。警衛排長一邊把孫健雲幾位往裡帶,一邊說門崗太吵了就讓他們幾個先到裡面的會議室等着,他去叫人。
嚴美晴和魏學斌從電子對抗團出來後,就到了537團的兩個站點各複印了一分人員出入表後,就又轉到536團,嚴美晴告訴魏學斌的她的新兵連生活就在這個團裡度過的,等複印完人員出入表後,她乘這個機會又到營區裡大概的走的看了一下,跟在旁邊的魏學斌說道:“當你們這些一步一步從軍營走過來的人,說起新兵連時,都好像有一種很深的感情,每個人都會談論的感慨萬千,激動不易,我們有時候聽起來都有幾分羨慕,好像沒經過新兵連,就好像沒真正的當過兵一樣”嚴美晴看了一下帶着眼鏡的魏學斌說道:“羨慕我們什麼啊,你不知道你現在身上的這套軍裝,低下的士兵要流多少的汗才能換來的麼,你們一出校門,搖身一變,已經是軍隊的高級技術人才,他們應該羨慕你纔對呢……”嚴美晴深深看了一下她們曾經訓練過的地方,有些已經變了,有些還是老樣。
他們出了536團後,嚴美晴魏學斌問下一下地方我們去哪兒,魏學斌想了一下,要不我們去538團,科研所有四個門,那裡每天進出的人又多又雜,我們過去了怕折轉不過來,嚴美晴想了一下說道:“那麼我們就先到538團去吧,我們把速度放快一點,有可能會和孫健雲他們會合到一起了”說着以開動了車,向着538團這邊趕了過來。
警衛排長把演習時那天執勤兩個士兵叫到了會議室來,孫健雲讓他們坐下,好好的回憶一下,能把那天發生的事,詳詳細細在講一遍,同時另一個刑警在做着筆錄,等那兩個士兵說完後,孫健雲要警衛排長去把那天的駐站技師一起找來,他們在問問情況,問完了還要到操作室裡在看一下。站在一旁警衛排長告訴他們,現在又換了個新的駐站技師了,原來的那個調回了團裡,這一段時間怕是在禁閉室裡做檢查吧,現在操作室也上了鎖,我這就叫新來的這個技師拿鑰匙過來,說着人就離開了會議室。
孫健雲乘等待的這個空檔時間,給方國容打了個電話,讓她跟上面的領導彙報一下,他們要帶回這兩個士兵到相關的單位去去畫一下相。
新的駐站技師很熱情帶着他們三人到操作室裡走了一趟,除了照了一些雜七亂八腳印,在也沒發現什麼新的線索,等上邊給蓄兒坡的警衛排長打來電話後,孫健雲他們就載着那兩個士兵離開了蓄兒坡的站點。
當他們走過一段路後,那演習時站在外面那個士兵突然說道:“我好像記起,那車就沒從這路上出去過……,”孫健雲讓停了車,讓那士兵在說說具體情況,那士兵說道:“一般到這站點的車都很少,這裡就一條路,只要站在崗臺上,老遠就會看到來車的,當然也會看到車離開的背影,那天那輛白車走後,我還以爲車開的太快了,……”孫健雲想了一下讓柳營長把車倒了回去,他想在看看路邊有沒有其它可以出去的岔路沒有。
很快他們在一個拐角處發現了有車進入草坪的印跡,他們幾個人順着車輪壓過草地印跡慢慢的跟了下來,在一個寬敞的草凹裡又發現了有車停留的痕跡,並在那些停留處找到了一些,細小的白塑料膜,孫健雲把這些東西,裝進一個透明塑料袋後,又沿着那些痕跡,尋了下來,當他們走到了,草場邊緣看見了立交橋後才止住了腳步,他們看了看立交橋上下來回的車輛,孫健雲問了問身邊的同行,他們對這個破壞份子有什麼想法,一個說道:“大膽,心細”。另一個說道:“讓人感覺上好老練……”
魏學斌急着回科研所修改演習中的總結報告,就把嚴美晴扔到了電子對抗團的門口自己回去了,當嚴美晴來到食堂時,以過了吃晚飯的時間,食堂的炊事班長說有一些吃剩下的菜,要不給她熱熱,嚴美晴給孫健雲打了個電話問他們回來了沒有,電話那一頭的孫健雲告訴她,他們正往回來趕,合上電話的嚴美晴只好告訴炊事班長,現在有幾個團裡的客人等一會兒就來,她的建議是在開一下小竈,不要讓客人說團裡慢待了他們。
嚴美晴等了沒多長時間,就見孫健雲,柳營長几個人風塵僕僕的走進了食堂,等他們洗了手坐定後,嚴美晴已經和炊事班長把幾個菜都端了上來,嚴美晴一邊吃一邊問孫健雲有沒有新的情況,孫健雲回道:“有點,但進展不多,就是發現了可疑分子離開的方向……”他又反過來問嚴美晴複印的怎麼樣了,嚴美晴回道:“一個下午,也沒怎麼跑下幾家,就是讓人高興的是,又過去看了看我們新兵連訓練的一些地方……”孫健雲一邊夾着筷子一邊笑着問道:“那裡有變化嗎”嚴美晴停了一下筷子說道:“我們女新兵連還是那樣,你們的教導隊已經拆了,修成了綠化帶了。”吃完飯的柳營長見他們兩個你一句,他一句在那磨蹭,也在沒有在等他們兩個,就和其他幾個一起先走了,把孫健雲和嚴美晴留到了最後。
吃過晚飯,孫健雲看了看上燈後晶瑩透亮的營區,對着嚴美晴說道:“時間可過了真快,我離開部隊又三年了,現在和我們一起走過來的戰友,在部隊裡怕是沒有幾個了吧,”嚴美晴也望了望,帶有幾分的嘆息說道:“你們男兵裡還有一兩個老技師吧,我們女兵年齡一大,一成家就由不得自己了……”聽到這兒的孫健雲對着嚴美晴說道:“你也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事了,別老拖着了……回來的路上聽柳營長說你現在和一個飛行大隊同志在談呢,是不是?”嚴美晴有點着急的說道:“那只是進修時的同學,別聽他們瞎說!”,孫健雲看着嚴美晴低下頭在沒有說話,自己就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嚴美晴陪着孫健雲走了一段路後,就折回了自己的宿舍,孫健雲在回公寓的路上到希望嚴美晴能自己問問肖宇天的情況,自己或許會告訴她一些關於宇天的消息,可又一想,告訴了,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他們還有在一起的可能麼,現在以是兩地相隔,有情人難成眷屬,何況這是在部隊,這是在軍營,,當初在那些的同齡兵中,肖宇天和嚴美晴是他們最羨慕的一對,有時候想想太美好的東西,命運似乎就不讓它長久下去,他又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時光,想到了他的老婆,想到了現在的孩子,到感覺自己還是算是幸運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