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這新娘是有丈夫的啊!”
“簡直太不像話了!”
“新娘還是軍官,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真是太不要臉了!”
“這個世界上真是什麼事都有……”,
臺下的賓客們頓時議論紛紛,那些記者們“哄”的一聲都圍了上來,把南宮允、白昭雪還有韓風團團地圍住,頓時閃光燈照個不停,燈光晃得白昭雪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周遭的聲音越來越大,她感覺頭痛欲裂,身子一歪,她倒了下去。
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跌進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裡。
周遭的聲音像是潮水般的退去,她覺得一切就像一場夢,她很累,很累,她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昭雪悠悠轉醒。
她撫着額頭,有些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燈正散發着迷人的光,把整個房間照得如白天一樣。
“這是在哪裡?”
白昭雪瞪大了眼睛,有些奇怪地看着這屋內似曾相識的擺設。
寬大柔軟的雙人牀,離牀不遠處擺放着一排意大利真皮沙發,還有單獨的衣櫃……,這到底是哪裡?怎麼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
“老婆,你醒啦?”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英挺的身影,撞入了白昭雪的眼中。身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襯衣,面孔如雕刻般英挺,那雙如墨般的眸子此刻正緊緊地盯着她。
“南宮允,你鬧夠了沒有?”
白昭雪的腦袋慢慢地清醒,她想起了她的婚禮,還有他的出現。
“別激動,你餓了吧?等吃飽了我們再慢慢地算帳。”
他將帶來的東西隨手放到桌子上,湊近她的臉寵,邪氣地笑着。
“南宮允,我不是你老婆,我只是你的教官,你是我的學員,我們之間不可能。”
白昭雪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重重地重複着這句話。
他怎麼就不明白?他們之間不僅僅只是年齡和身份的差距,家庭背景的不同,更讓她心有顧慮。一想到樑一飛,她就感到心痛。而他的家世比起樑一飛更是顯赫,她不想再受一次那樣赤 裸 裸的傷害。
“白教官,我是認真的,你爲什麼就不肯給我一次機會?”
南宮允不滿的看着她,有些惱怒。
“南宮允,我再說一遍,我們之間不可能,就算是你毀了我的清白,攪黃了我的婚禮,我們之間還是不可能。”
“是嗎?那我就先毀了你的清白,坐穩了這項罪名再說。”
白昭雪忽然覺得脖頸邊有超乎尋常的熱氣,溼潤的感覺順着她身體的曲線,流連不去。她有些抗拒地拍打着他寬厚的背,有些迷濛的意識在感覺到一隻手漸漸地探進她的裙底的時候,她徹底的清醒了,這個傢伙還想對她做那事?
“別碰我!”
白昭雪感覺到南宮允的手又往裡探了幾分,忍不住一把掐住他作惡的手,心慌地喊着。
“白教官,你明明對我有感覺,爲什麼要逃避?”
南宮允黑白分明的眸子亮得驚人,像是曾經在電視上看到的動物世界裡的野獸一樣,慾望濃重,讓人膽戰。
這頭等待享受獵物的豹子,明顯對白昭雪突如其來的阻止不滿。
“誰對你有感覺?”
白昭雪嘴硬地回擊着,心跳卻亂了幾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