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去哪?”霍薇舞不解的問道。
“司令那。”秦悅說了聲,加快了速度。
他到了一個塔樓那。
士兵檢查了車輛,放行。
“軍區士兵的有些家屬,會被安排在這個小區裡住下,他們所有的費用都是司令在負擔,司令其實是一個很有承擔力的男人。”秦悅說道。
她知道。
所以,他也會爲自己將來的妻子負責。
如果她死,他的生活也會輕鬆一點,內心對妻子的愧疚會少一點。
她不想他活的太累。
霍薇舞發呆之際,秦悅在一個別墅面前停了下來。
別墅門口的士兵打開門。
秦悅把車開進裡面的停車場。
霍薇舞掃了一眼停車場,已經停着七輛車了。
她跟着秦悅走到了一個房間面前。
秦悅恭敬的敲門。
“進來。”顧暠霆沉聲道。
秦悅推開門,裡面煙霧騰騰。
顧暠霆坐在朝着門口的位置,修長的指間夾着香菸,壓在桌沿上……打麻將。
霍薇舞沒想到顧暠霆在這麼緊急的時候,居然在打麻將。
在她印象中,他是一個一絲不苟,有些潔癖,精神癖,從來不玩的人。
他也說過,他不玩的。
“會打麻將嗎?”顧暠霆問道,聲音不冷不淡的,吸了一口煙,慢慢吐出來,煙霧瀰漫了他英俊的臉部輪廓。
霍薇舞點頭,“會。”
他們幾個兄弟出去聚會,經常打麻將。
顧暠霆勾起嘴角,“很好,我剛好不太會,過來。”
霍薇舞怎麼覺得,他這個局,專門爲她開的。
她走過去。
顧暠霆握住她的手臂,往他身上拉過去。
她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們這個姿勢,看起來,也太曖昧了。
她臉皮薄,臉紅了些,別過臉。
顧暠霆冰冷的睨着她的臉,命令道:“該你抓牌了。”
霍薇舞微微擰起眉頭,抓了一張牌,放在十三張的旁邊。
“不打出去嗎?”顧暠霆問道,睨着她,吸了一口煙。
有些慵懶,有些頹廢,又有些迷醉。
他現在陌生的,她壓根就不認識,跟記憶中那個剛正不阿,冷酷犀利的顧暠霆格格不入。
霍薇舞吐了一口氣,調整了壓抑的情緒。
她把三萬放在了二萬和四萬之間,把第一張的一條打了出去。
“你把我的花丟了幹嘛,花是白搭。”顧暠霆擰眉道。
霍薇舞:“……”
“那是一條不是花。”霍薇舞低喃了一句。
顧暠霆嗤笑一聲,把煙霧都吐在她的臉上,諷刺道:“你倒是挺熟悉牌,我要吃葡萄。”
霍薇舞把旁邊茶几上的水果盤遞給他。
他冰冷的看着她,“喂,嘴喂。”
霍薇舞驚訝的看向他。
她現在知道他爲什麼特意爲她部這個牌局了。
他就是在人前羞辱她,告訴她,怎麼樣做一個合格的情……人!
什麼是男尊女卑!
一抹苦澀從心中流淌而過。
她霍薇舞何等高傲,從不跟人屈服,就算被打的頭破血流都不。
偏偏,她最愛的男人要用這種方式來諷刺她,打壓她。
更多的,不是覺得恥辱,而是……難過。
還有三天,她將會徹底的離開這個世界。
如果他想,她做吧,他舒心了就好。
霍薇舞,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