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密愛
桀鳳面色微微一紅,但很快就恢復了淡定。
“南風,看來你真的是豔福不淺啊,有這樣彪悍的美人當保鏢,這輩子你算是高枕無憂了!”
對於葉禹非這番話,躺在那裡的項南風瞪了他一眼。
“桀鳳,我這裡沒事,你還是趕緊回去吧,爺爺身邊不能沒有人!”
“嗯,風,你好好養傷,我會再來看你的!”
桀鳳扭身給了項南風一個媚態的笑容,轉頭又惡狠狠地盯了葉禹非一眼,這才離去了。
“嘖嘖,還真是厲害的女人啊,項老爺子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被她三招兩式就給收攏了?”
“她呢?她現在怎樣?”
沒有理會葉禹非的嘲諷,急急地,項南風問道。
“那個她?”
葉禹非心裡隱隱泛起一點酸意。
他們兩個人一個在醫院外面痛苦,一個在病牀上念念不忘,這就是傳說中的情深意長?
“你別廢話,她怎樣?”
“嗯,有勁兒瞪眼了,看來是好了!”
葉禹非並不焦急,慢悠悠地坐在了牀邊。
“臭小子,你快說啊,她到底怎樣?”
昏迷之前,她?好像哭得和淚人一樣,自己都醒來半天了,那丫頭怎麼也不來看看自己?
“她沒事,就在醫院外面……”
“幹嘛不進來?”
“你還好意思問啊?桀鳳在你身邊弄這麼多的間諜,她怎麼進來?”
葉禹非壓低了嗓音,說。
“我會怕桀鳳嗎?”
項南風有些氣了。
“那你爺爺呢?你手術的時候,老人家來了,差點讓人對亦晴動手!”
什麼?
項南風吃了一驚,爺爺怎麼能這樣做?讓幾個大漢對付一個弱女子,那可不是他的做事風格啊?
“一邊放着自己孫子的性命,一邊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女人,你說老爺子會選擇什麼?”
葉禹非的話讓項南風有點沉悶了,“葉禹非,我不管,你必須想辦法讓亦晴進來,我想見她!”
“喂,喂,你有意思沒意思?都躺在病牀上了,還皇帝似的發號施令,我憑什麼就必須要幫你?不管,我纔不管呢,你和她見不到,我正好拐了她去私奔去!”
“你敢!”
項南風雙眼閃過精光,瞪着他。
“哎呀,項少瞪眼珠子了,我好怕啊!”
葉禹非做害怕怯懦的樣子。
“混球,你少來,快點想辦法去!”
項南風哭笑不得。
“想屁啊,等着吧!”
那知道葉禹非兀自晃盪着,出了病房,走了。
臭小子,你就是故意氣我的,你等着,等我出院了,看我怎麼修理你!
項南風被氣得七竅生煙,若不是身上被各種管子連接着,他就要跳腳下牀去狂削葉禹非了。
從葉禹非走,到傍晚,幾個時辰過去了,他再也沒出現。
不時地朝門外看看,項南風的心急如焚,那小子真的不來了?
他有些後悔了,正是用人之際,自己就不該氣走他!
“項少,您該吃藥了?!”
女特護手裡端着一杯水,笑吟吟地出現了。
“我不吃,你出去!”
啪……
杯子被他一下子甩開,掉到了地上,水灑了一地。
“項……項少,您……怎麼能不吃藥啊?”
小護士小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表情苦巴巴地看着他。
“你出去!”
項南風心裡也知道自己這樣對一個陌生人發火是不對的,可他真的無法剋制,心底裡不斷地響起一聲聲的疾呼,我要見丫頭,我要見晴丫頭!晴丫頭……
“還是我來吧!”
倏然,屋子裡多了一個人,她一身白色的護士裝扮,短髮俏麗,護士服穿在她身上,不肥不瘦,不妖冶,不做作,看着她端着水杯走過來的樣子,項南風有種恍惚見到飄飄仙子的虛幻感。
“你……是誰?”
他看着她,目不轉睛,卻無奈她臉上戴着一個很大的白色口罩,恰好擋住了她的容貌。
眼底狡黠地閃過一種晶亮,她淡然一句,“我是桀鳳小姐爲項少請的特護啊!”
說着,她將手探到他嘴邊,大眼睛溫柔地看着他,“這樣帥氣的男人怎麼能爲難別人呢?看看把剛纔的護士姐姐都給險些嚇哭了,這樣不好,真的不好!來吧,啊……張開嘴,把藥吃了,做個乖孩子!”
她說着,小嘴就下意識地微微張開,露出了珍貝般的牙齒……
“你……”
項南風不知道怎麼忽然就感覺心跳加快了。
他的目光無法從這個護士的眼底挪移開,那裡好像是一汪柔情之水,就那麼閃爍着光亮,在媚惑着自己,令他一眼投入進去,就沉淪了。
藥,也在他這一愣怔中,被吞嚥了下去。
“看看吧,這就是嘴上標榜正經的男人,一個嬌滴滴的小護士就將他拿下了,項南風,你真太讓我失望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晃悠着走了進來,話說的很嘲諷,可眼底卻是酸溜溜的。
“葉禹非,你個臭小子你可來了,亦晴呢?你快點,她再不來,我就要死去了!”
項南風忽然就很難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睛瞪大着,嘴巴大張着,猛然一看,就是有進氣沒出氣的樣子。
啊?
南風,你不要嚇我啊!
那個原本還算是神情淡定的小護士,忽然?一把將臉上的口罩給拽下來,露出了一張俏臉,卻滿臉都是驚惶。
“哎呀,我的亦晴小姐啊,你怕什麼啊?他……死不了!”
一邊的葉禹非捶胸頓足了。
哈哈!
小丫頭和我玩制服媚惑啊!
我是誰?
項南風得意地哈哈大笑,一把就攥住了殷亦晴的小手,“還敢不敢再騙我了,小丫頭!”
“你……討厭死了,嚇得我一身冷汗啊!”
裝扮成護士的殷亦晴這會兒才意識到又被這個男人給騙了,跺着腳,氣呼呼地打他。
“哎呀,打是親,這裡,再打這裡幾下,好舒服!“
一天的陰霾心情一掃而光,此刻流溢在項南風臉上的都是快樂的笑容。
“舒服?哼,恐怕有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