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晚點了點頭,“對,重要的是這一輩子,陸銘晨,或許我上輩子就錯過了你,所以這輩子我會牢牢抓住你的。”
“好。那你抓牢了。”
……
下午,病房中。
閒瑕時間裡,陸銘晨在給顧向晚講題。
而這一道題目非常的複雜,她聽了好幾遍都沒有聽明白,好不容易聽明白了,但一做題的時候卻又忘記了。
她拿着筆無從下手,不禁急得抓狂。
她急得去抓自己的頭髮。
陸銘晨將她的手給拿了下來,嫌棄的道,“小丫頭你是不是沒專心聽我講呢?真是笨!你怎麼這麼笨呢?”
顧向晚不服氣,“誰說我笨?明明是你講得不好。”
“我講的不好?我講得這麼簡單了,你還不能明白,還說我講得不好?分明就是你沒專心。”
陸銘晨好笑。
顧向晚抿了抿嘴,“行行行,我就是沒專心成了嗎?誰讓你靠我這麼近?你這樣讓我怎麼思考?我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
陸銘晨無奈的嘆息一聲,“你啊,真是容易走神,不愧是一個小說家。來,我再教你一遍,這次可要專心點了,再不專心那我可要罰你了。就罰你給我搓背兩百次好了。”
“你流氓。”
“此流氓非流氓,而是一個愛你的小強。”
“小強也沒有你強。”
陸銘晨,“你才知道呢?”
這時——
“顧小姐?哪位是顧小姐?請出來檢查了。”
門口,查房的護士在那裡喊道。
顧向晚手臂除了被擦傷,還扭傷了。每天得到骨科進行檢查和做按揉活動。
顧向晚從牀上起來,“我是。”
護士看了她一眼,“先過來檢查吧。”
顧向晚答道,“好的。”,回頭看了一眼陸銘晨,“那我去檢查了。”
陸銘晨點頭,“嗯,去吧,小心點。”
顧向晚跟着護士來到骨科,先做了檢查,上了一些藥酒,爾後一護士又過來幫她按摩舒筋。
本來就扭傷,這一按下來,還真的是很疼。
疼得顧向晚眼淚差點都要流出來了。
但她咬牙忍着,這麼大一個人了,如果一點疼還哭鼻子,那得多丟臉啊。
護士見顧向晚一直忍着,眼裡除了讚賞之外還有不忍,“很疼嗎?”
“是有一點。”
護士也是很好心,“那我輕一點。”
“謝謝護士。”
護士道,“不用謝。你還挺堅強的,別人按到這一步的時候,早就開始哀嚎了。”
顧向晚忍着青筋都出來了,她想說:哀嚎也是疼啊。
好不容易護士終於按完了,顧向晚簡直是感動得淚流滿面。
不過,這按完了之後,還真的是舒服。
之前她的手都不怎麼敢亂動,因爲扯得筋骨頭。
現在手都不怎麼疼了,而且都敢動一動了,動的時候也不會疼得難以忍受了。
從骨科這裡出來,顧向晚自己慢慢的走下樓,回住院部那邊。
剛到住院部的樓下,一樓那裡的走廊上卻被擺滿了鮮花等等禮物。
顧向晚不禁好奇的想:這是來看望哪個病人啊?這病人什麼身份啊?這麼多人來看望,這得多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