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晨,“溫暖嗎?你不把我熱中暑就不錯了。”
顧向晚覺得丟臉,小拳拳捶他的胸。
兩人一路閒聊着下山,陸銘晨揹着她也十分的輕鬆,一路飛快的下着山。
走着走着,本來在他背上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的顧向晚,忽然沒了聲音。
“小丫頭?”陸銘晨試探性的喚了一聲。
然而,還是沒有聲音。
陸銘晨奇怪的轉頭一看,無語了,因爲顧向晚趴在他的背上竟然睡着了。
當顧向晚醒來的時候,顧向晚在晨晚自己的房間裡。
她暈乎乎的醒來,有點兒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起牀後懶懶的走出門去,看到外面太陽正猛烈着,頭腦才慢慢的開始清醒。
劉奶奶正忙着給空地上的青菜澆水,沒看見身後的她。
顧向晚揉了揉眼睛,“奶奶,陸大哥呢?”
劉奶奶這才發現身後的顧向晚,回頭微微一笑,“陸小子有事離開了,看你睡得這麼香,走的時候也不忍吵醒你。”
顧向晚想到爬山的事,扁了扁小嘴,“他讓我去爬山,天啊,都多少年沒爬過山了啊。”
前世估計在二十歲以後,又直至重生到現在,她就沒有再爬過山,這現在爬一次還真是要命啊。
劉奶奶笑道,“這陸小子也是爲你好。”
顧向晚流淚,“我知道他是爲我好啊,但真的好累啊。”
……
顧向晚一紙狀告了何玲清後,法院也十分的給力,沒出兩天就給出了處罰通知單。
當通知單寄到何家之後,何玲清差點沒給氣死。
可惡!
何玲清目光憎恨,咬牙切齒的直接將通知單給撕成碎片,再放到地下去拼命的踩。
顧向晚,你這個賤人!
向琴也聽家裡的下人說是寄了通知單來,急得從樓上下來。
“清兒,媽聽說法院寄來了通知單,單上都寫了什麼?”
何玲清一看到向琴,鼻子一酸就撲到了向琴的懷中,“媽,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顧向晚這個小賤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何玲清還是第一次這麼委屈,直掉淚珠兒。
向琴又心疼又無奈,輕拍着她的背,“清兒別哭了,這事情媽媽會想辦法讓你爸解決的。只是顧向晚這個小丫頭,下次你還是少得罪她吧,她現在是你表弟的未婚妻,你表弟這個人又向來極爲護短,所以啊,就別小賤人小賤人這樣叫了,讓人聽到多不好?成何體統是不是?”
何玲清一噎,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肉裡,忍耐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她恨恨的咬着牙,推開向琴,“媽,是不是你覺得我也做錯了?”
向琴嘆息一聲,“當初你讓人燒了她的倉庫,後來我又讓人砸了她的店,這兩件事情確實是我們做錯了。”
“媽,你變了!你怎麼盡幫着外人?”何玲清的聲音尖銳了起來,“她顧向晚若不卑鄙無恥的搶了我的生意,處處和我作對,我怎麼可能會去燒了她的倉庫?”
“還有,我覺得她可能早就知道了我是銘晨的表姐,但她仍然不顧兩家人的面子,還讓人拘留我,分明就是她做得不對?媽你怎麼覺得是我錯了?我還是你的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