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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洪宇全程就是抱着小珠寶,老實在跟在首長和大嫂子身後。
大嫂子旁邊有首長護着,後面有同樣高大的宋洪宇當後盾,一路走過來,都沒有被外人碰一下。
在欒宜玥挑選花種子時,小珠寶一對眼睛也在四處看,媽媽可是答應了,讓小珠寶也種一種植物,這會兒小姑娘也是睜大眼睛瞄,想看看哪種花兒最好看!
她要將她家的陽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最後,小姑娘挑了緋紅誘人的中型玫瑰花枝,買的是盆栽,花了二塊錢,她也不心痛,聽到老闆娘說等它長大了,還能插技再長,她眼睛都亮了……
一路走來,等欒宜玥買好她要的植物和種子時,肚子都走餓了,但是因爲還要繼續坐車,她也沒有說要再吃東西。
回程半道上,去義烏批發城,這一回,是濮陽渠一個人下去購物,拿着欒宜玥寫好的便條,一樣樣的去買,買完只用了十五分鐘。
欒宜玥和小珠寶在吉普車上休息了小半個鍾,兩母女氣息都順多了。接下來繼續去傢俱店,挑着現成的,欒宜玥挑了一張一米二的單人牀,準備這張給姑娘睡,再將姑娘睡的那牀放在客房裡。
這會兒,時間也十二點半了,欒宜玥說還要去鹿石村呢,買了點熟食、饅頭,等會回到家隨便解決午餐好了。
她都餓了,兩個大男人估計也餓了,她讓濮陽渠多買一點。
去老林大叔那裡就更簡單了,濮陽渠只將給他一張尺寸,然後告訴他,那細紗網,要挑最細的來,貴一點也沒有關係。
知道濮陽渠的份量,老林大叔當然是憨厚的點頭。
他雖是老農民出身,但是這幾年接着部隊的活兒多了,也知道,部隊大嫂子們向來嬌貴,特別是這首長夫人的妻女都是膚白嬌柔的,應該是特別的招蚊子……
回到家時,時間已經一點二了,濮陽渠也沒時間留在家裡吃飯,將買好的東西搬上家裡後,直接拿了他和小宋的份量示意小宋先下樓開車。
他在玄關裡,摸了姑娘頭讓她乖乖在家聽媽媽的話,得到小珠寶乖乖的點頭,
“知道了,爸爸~小珠寶要去尿尿!”說完,剛換了小鞋子的小姑娘已經衝向了衛浴間。
“老婆,你在家注意一點,吃完飯要先睡一會兒,可千萬別勞累了自己,知道嗎?”濮陽渠大手還摟在妻子腰上,因着這,欒宜玥想離開都走不了。
“是是,首長大人,我知道了!你快下樓,小宋還在等你。”
“嗯,”濮陽渠俯身親了愛妻的臉頰,“我這就走!”
欒宜玥神色放鬆的點頭,“快去吧,別遲到了,你們開車要小心一點。”
“好!”濮陽渠打開門,望了眼妻子,這才快步關門離開。
瞬間,家裡就安靜了下來。
欒宜玥說不出,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心裡落空空的,垂頭望着孕腹,剛想感傷一會兒,卻發現,房門又霍然打開——
“老婆,我忘了一件事!”
“漏了什麼?”欒宜玥臉上的錯愕來沒有來地及收斂,就將濮陽渠上前摟住,欺身就吻住她!
濮陽渠託着愛妻後腦勺,快速地吻住她吸吮,三秒完畢,貼着她的脣瓣粗聲低喃:“我的幸運之吻!老婆,這回我真走了,不要再生氣,我愛你。”
時間真的不夠了。
做完他想做的事情,濮陽渠也只是最後在愛妻眉心留下一啄,便又如同他出現的突兀,走的也快捷。
只是這一回,欒宜玥聽到了門“喀”地關上聲音!
聽到濮陽渠最後的那三個字,她耳尖漸漸的發紅——軍長大人跟她糾纏了十年了,這三個字,從未朝她說過!
可是她重生回來後,濮陽渠動不動就要跟她說這三個字,這…混蛋不知道這個字眼,應該很鄭重的嗎?!
欒宜玥動手摸了摸脣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決定還是甩開這種目前無解的事情。
“媽媽,你站在門口乾什麼?”小珠寶打開衛浴門,就看到媽媽站在門口上,她疑惑的小聲問道。
“沒事,小珠寶洗手沒有?”
“洗了,小珠寶是個乾淨的小姑娘!”
“嗯,小珠寶真棒,你坐一會兒,媽媽也上廁所,等出來了,給小珠寶熱熟食和粥,好不好?”
“嗯嗯~媽媽慢一點,小珠寶還不是很餓。”
之前,爸爸可是買了兩個滷蛋給她和媽媽吃,只是媽媽怕吐不敢吃,全便宜她和爸爸了——小珠寶吃不完的,喂進爸爸嘴裡了。
“好,媽媽會小心的。”
母女溫馨相處,另一邊,濮陽渠與小宋在車上解決了午餐,到了市裡車站,正好一點四十三分,兩人是輪着開車,沒有了要顧及的欒宜玥母女在,車速飛快。
“小宋,你去買幾支水過來,我去車站看看。”
“是,首長。”宋洪宇點頭,兩人分頭行事,看到濮陽渠那身壯的身形,再加上一身筆直的軍衣,路人自覺避開,最多是好奇的注意他——
濮陽渠可不心急,就算對方早到了,也只能說是早到了,說好了二點到站,他來的是一點五十分,已經很給面子了。
畢竟,他纔是長官。
不過,人沒到,更好。
濮陽渠望站車站出口,以及牆上的時鐘,犀利的鷹目瞬間調轉,一對就對上了洗手間區域的兩個軍人——
正是鄒明志和劉盛輝!
而剛剛被他捕捉到不善眼神的,正好就來緣於此二人。
雖然兩人靠的極近,甚至鄒明志還一副親熱地將腕口搭在了劉盛輝的肩頭上,貌似友好的樣子,其實這只是表象。
濮陽渠知道,這兩人私底下,並無任何的交情。
鄒明志比劉盛輝還要矮了幾公分,要強地想壓住劉盛輝,倒是顯得不倫不類的,而且他這舉動,明顯讓劉營長不悅了,他擰起了黑眉身體微微一跨步,鄒明志的腕口立馬就從他肩上滑了下來。
顯然,鄒明志也只是虛搭在他肩頭上。
濮陽渠舉起腕錶,垂眸看了下時間,身體並沒有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