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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用你,我一會兒就弄好。”妻子一個大肚婆在他身邊跟着亂,他還更束手束腳的。
欒宜玥沒好氣地瞪了他寬厚的後背一眼,“渠哥,你這不讓我幹那不讓我做,我都要被你養廢了!”
“老婆,你這種時候,就是要乖一點,好好養胎。”濮陽渠摟着她的腰,帶着妻子往客廳回走。
欒宜玥完全拿他沒有辦法,只能讓他想到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拉着他的粗手臂說道:
“渠哥,可是,你啥也不讓我做,我就很害怕,若我到時生兩胎時,我會不會不夠力氣生?”
到了產牀上,真不夠力氣生時,那就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傻媳婦兒,瞎擔心什麼!你身體向來很健康的,之前還做了那麼多的體力活,醫生都說你要多休養,早上你帶小珠寶下下樓梯,運動量適中就行了,現在主要是給你腹中的胎兒好好補一補。”
濮陽渠是估量過的,妻子有她的特殊金手指,只要她生的時候,記得喝了那水,然後平時有適量的運動量,怎麼可能不夠力氣?
日常還要帶着小珠寶,一個孕婦帶着個孩子,怎麼可能沒有運動量,只是並不是單獨起來的勞作,妻子就覺得這不是運動量罷了。
但是,換在他看來,妻子除了在休息時,一直都在運動量,之前她又順產過,生第二胎時不會太艱難,畢竟小珠寶現在才四歲,隔的年限也不是很久。
“我這還沒有補到嗎?我覺得我胖了快有二十斤了!”
“老婆又說胡話了,你連五斤都沒有胖到!”
“啊,我居然重了有五斤?”欒宜玥臉一黑,她上一句只是隨口反駁,目標只是誇張一點,讓丈夫不要再給她進補了。
誰知道,他居然說她胖了五斤?
“老婆,這五斤,就有三斤是胖在你的腹部,你本身連兩斤都沒有胖!再說,老婆胖一點,肉多一點,我抱起來才舒服!”說着,濮陽渠趁着姑娘不在,摟住妻子就一通吻。
再不吻,繼續讓妻子問一下去,他就要詞窮了!
欒宜玥被堵住了嘴,又不敢大動作,只小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一擰,這混蛋又亂親她,要是小珠寶跑出來怎麼辦!
“老婆專心點,你老公耳力很強大,小珠寶要是走動時,我能聽得到,不要擔心!”濮陽渠咬着愛妻粉嫩的耳垂低喃,在妻子昂起頭來瞪向他時,又俯身再繼續親。
直親的欒宜玥要缺氧了,濮陽渠這才滿足地放開她,“老婆坐一會兒,我去將衣服收了,曬了。”
說完,濮陽渠還在她的髮絲上留下一吻,這才起身去做事。
欒宜玥身體被丈夫最後一個動作,弄地發懵:窩……她頭上正是一股的油煙味道,他是怎麼親的下去的?
沒有了愛妻在旁邊悠轉,濮陽渠收衣服和曬衣服,總共才花了三分鐘——
欒宜玥看了嘴角抽抽,她收個衣服就不只五分鐘了。
果然,她是臃腫了嗎?
她垂頭望向自己的孕腹和身材,她一低頭,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孕腹,想到上一次她去產檢時,體重是九十六斤,渠哥說的重了五斤,是指她來到部隊這個時間嗎?
如果是這樣子,欒宜玥覺得好驚悚!
難道她現在就已經過百斤了?
撫着腹中寶寶們在胎動,她又覺得,胖就胖吧,做爲媽媽,總要有犧牲的……
濮陽渠進客廳時,就是看到妻子木着小臉,一對小手緩緩地在她腹上撫摸,眼眸很溫柔地望她的腹部,他呡了薄脣,輕手地將紅桶放進衛浴間。
不放心姑娘,他進了小珠寶的睡屋,只見小珠寶已經收起了紙筆了,此時正坐在牀上,面朝着牆面……傳說中的,面壁反省?
“小珠寶,不開心了?”濮陽渠看了,心軟地不成,幾步就靠近牀邊將她抱進懷裡輕問。
小珠寶搖搖頭,“爸爸,小珠寶沒有不開心,就是覺得自己好沒用,媽媽寫的字好好看,小珠寶寫了這麼久,還是這麼醜!”
而且,媽媽的字都是好多筆畫的,可她現在寫的字,都是簡單的一、兩筆,她都沒寫好,今晚更是糟糕,多花了時間,字還寫醜了。
“小珠寶還小呢,不要怕,等小珠寶再長大一點,手指頭有力,這字體就會越寫越漂亮!”
“真的嗎?”小珠寶伸出自己的小手,果然,她的手指頭都是短短小小的,別說跟爸爸的比,跟媽媽那手指也是比不了的!
“當然,小珠寶能發現自己的錯誤,就是個好孩子了!不傷心,小珠寶每一天都在進步,爸爸媽媽都要爲小珠寶自豪呢!”
“嗯嗯~”小珠寶被爸爸一鬨,立馬展開了笑容,“爸爸,你中午時,有沒有被媽媽打疼疼?”
“傻姑娘,媽媽怎麼捨得爸爸,媽媽最愛爸爸和小珠寶了,都捨不得打!你說,媽媽有打過小珠寶嗎?”
“沒有!”小珠寶可乖了,媽媽纔不會打小珠寶!
“嗯,瞧,這不就對了。咱們不要惹媽媽生氣,媽媽肯定不會打咱們父女倆的!”
小珠寶點頭,“小珠寶最乖了,不惹媽媽生氣!”小眼睛卻斜着望向爸爸,“可爸爸,你中午的時候就惹媽媽生氣了!”
濮陽渠膝蓋上被射了一箭,差一點跪地,朝着得意的小珠寶揉了揉她柔順的髮絲,教導:“姑娘,不要當面掀人短!”
“哦~那爸爸快去哄媽媽吧,小珠寶要睡覺覺了。”反省了一會兒,她覺得越來越困了,面對牆壁反省,她只反省出了睡意……
濮陽渠也知道,自家姑娘自小就是缺覺的,到了八點就要上牀睡了,最近在部隊因爲被妻子早早挖起牀,倒是讓她形成了浪費好的生理時鐘。
“嗯,睡吧,明天可是要跟爸爸媽媽出門,早一點睡,明天可是要走路~”
小珠寶眼睛一亮,高興地點頭,“小珠寶馬上睡,爸爸明天要記得叫醒我!”
“當然,快睡。”濮陽渠給姑娘蓋了小被子,又在她額頭上留了一個晚安吻,看着小珠寶一會兒就睡着了,他才起身出屋——